自打從醫院回來,夏夏就很少與周寅坤說話,他每天早出晚歸,家里基本都是亞羅看著她。并且再三囑咐要把人叮緊了,但凡有半點兒閃失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所以不管夏夏走到哪都有雙眼睛死死地碾著,自然她也就不愿意在別墅里多走動了,多半時間都在屋里看書、休息。
周寅坤這些日子都是后半夜才回來,夏夏也早就睡了,今天是推了個夜場邀約就想回來看看醒著的兔。
進門只看見亞羅一人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上班時間“打混摸魚”被撞了個正著,少年有些心虛,可不呆著又能干什么呢,難不成要去周夏夏房間看著她寫作業嗎?
他立刻起身站的筆直,語氣有些不知所措,“坤哥,你…回來了?周夏夏她在樓上房間。”
周寅坤臉頰微紅,像是有點喝上頭了,又好像沒有醉,他沒跟亞羅多廢話就大步上了樓,輕推開門,迎面一陣浴后余香,夏夏剛洗完澡,正坐在書桌前作著厚厚的練習冊,就算上不了學,學習也不能落下一點兒,男人先是蹙眉,后又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按照這個趨勢,這孩子一生下來文化水平就得是高中起步,人家孕婦看胎教書、給肚子里的孩子講兒童讀物,她倒好,讀文化課、寫習題,那頭懸梁錐刺股的精神說的就是周夏夏。
他上前靠近,將她伏案箍在胸前,在耳邊輕嘆一聲,“幾點了,到底還要學到什么時候?等我呢?”
從周寅坤進來那一刻,夏夏就意識到了,那種濃烈的酒味由遠漸近,即使動作再輕也很難不被發現,是故意不想去理會罷了。
見他湊上來問話她才停筆,“因為我現在沒辦法去上學,學習已經很吃力了,可以請個家庭教師嗎?”
“嗯——都聽你的唄”,帶著煙酒氣的唇輕輕蹭著她熱的發紅的耳朵,聲音都柔了不少,“身體好點沒?那小不點兒又讓你遭罪沒有?”
夏夏看得出,他這種舉動,再進行下去,過不了多會兒就要動手動腳了,“已經好些了。”
“我累了,我要去睡了。”
男人撐在桌前的手紋絲未動,并沒有想讓她去睡的意思,眼看酒意愈發濃重,說話都有些磕絆,“怎么?還生氣?你去找野男人這氣我都消了,你,你還…還要賭氣到什么時候?”
夏夏猛然回頭,眼里藏不住的怒氣,她沒有說話,對上那雙酒意迷離的眸子。
只要提及那個鄰居哥哥她就能激動成那樣,還真是情深意濃,男人炙熱的手慢慢扶上她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泛著醉意似笑非笑的,“這是我周寅坤的種,你是我周寅坤的女人,我不準你…心里有別人,有一個我就殺一個,趕-盡-殺-絕”。
“夏夏……你乖乖愛我,我開心了就,就給許嘉偉脫毒計,好不好。”
夏夏看著他的眼睛從銳利到悲憤,最終變得無望,竟沒想到周寅坤會出爾反爾,“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給你生孩子,就會放過他們,為什么——?”
話句未落,粗糙的指腹抵上溫熱柔軟的唇,眼神從她滲出淚的眸往下移,睨上那張會頂撞他、求他、狠狠連名帶姓叫他的小嘴,“噓——,現在反悔了,不光要你懷我周寅坤的種,還要你愛我,不會就學,我的小侄女不是最好學的嗎?”
接著又動作不太精準的指了指自己的唇,那樣子醺醺的,與她討寵似的,“親我口,我原諒你。”
“你喝多了,我們明天再說吧”,見周寅坤酒意愈漸明顯,她當下也不想再與他理論。
趁他抬手,夏夏立刻躲開散著炙熱酒氣的身體,轉身之際男人動作極快,一手撇開椅子,上前攬緊纖細的腰,將人禁錮在身前,沒給半點兒逃掉的機會,“我今晚,真的很有感覺,你來幫我弄出來,好不好?”
沒想到這種時候周寅坤還會提出這樣荒唐下流的要求,她直截了當的拒絕,“我不會。要不,你找別人去做吧。”
呵,生氣了就要把他扔給別的女人,讓自己丈夫找別人去尋歡,虧她說的出口,“夏夏,我說了,不會就學,我教你。”
都沒等夏夏拒絕,他繼續說自己的,“等我去洗澡,馬上就來教你。”
話落周寅坤就松開摟著她的腰進了浴室,水聲稀稀落落,他動作迅速,從進去到出來也就五分鐘。
男人上身赤裸,下面隨便圍著條純白色浴巾,碩大的陽根將浴巾撐起粗壯的輪廓,已經很久沒有做了,有幾次對她來了感覺都是自己去浴室擼,但也沒什么意思,此時他早就饑渴難耐了。
夏夏躺在床上,只占了窄窄一個邊,知道自己躲不過了,這么多天的禁欲不知道他現在又會瘋成什么樣子。
感到身上一重,男人精壯的身體隨即裹上來,纏吻著她的脖頸,又粗又大的陽根頂著她柔軟的臀,她不敢出聲也沒敢睜開眼睛,下身不受控制的開始濕潤,而后一股力將她拉起身,猛的睜開眼那龐然大物即映入眼簾,周寅坤光裸著下體站在她面前,命令她,“吃進去,張嘴。”
她最受不了他這種流氓的要求,眼圈忍不住有些泛紅,委屈的抿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