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瞇地摸摸鼻子:“嗯,帶到客房去,我等等就來。”
兩名女孩聽粗曠男人說這話,眼底立刻紅了,她們沒得選,她們能做的,就只有慶幸自己被賣到的地方是個高端場所。
在印度,女性地位本就低下,一年內成千上萬的女孩被拐賣到紅燈區,成為性交易的奴隸,即使被人發現,報告給反人口拐賣的警察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畢竟這里的警察多一半的收入都來源于收好處費。更何況,今天救助了五個,明天又會有十個女孩被拐賣進妓院,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周寅坤不知什么時候跟過來,薩瓦什走到哪兒,雞巴就立到哪兒的毛病永遠改不了,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有完沒完?”
薩瓦什瞇著笑:“完了,完了”,說完一副嚴肅地沖保鏢擺擺手,讓其把人帶下去,轉臉說:“坤,我知道你不好這口兒,可就不讓你了啊,不過今晚我家有泳池派對,清一色的白人美女,來我那兒坐坐吧。”
周寅坤冷淡回應:“沒興趣。”
幾人前后腳走進電梯。“小的不喜歡,性感的也沒興趣”薩瓦什嘴里念叨,斜睨著男人如同雕刻般俊朗的側臉,眼角余光卻不自主地落在瞳色神秘膚色白凈的亞羅身上。隨即,臉上便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湊近周寅坤的耳朵,悄聲說:“坤,你不會是換口味了吧?”
廢話太多。周寅坤不屑地瞥了薩瓦什一眼,懶得理他,“人快到了沒?”
“已經在路上了”,薩瓦什抬起手腕,看了看金色勞力士上的時間:“二十分鐘內吧。”
二十分鐘后。
服務人員推開會客室的門。一身黑色便服,體形瘦而挺拔的中年男人走進來,身后還跟了兩名保鏢。
此人就是海軍總司令,阿米克·沙阿。
周寅坤起身相迎,禮貌地伸出手:“總司令好,周耀輝是我大哥。”
阿米克握上男人修長干凈的右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陌生,‘榜’上見過幾次。”
周寅坤挑眉一笑:“也好,省的我自我介紹了。”
雙方落座,阿米克沒客氣,大方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我這人從不收受賄賂,你的大禮,我想可能對我來說,并不起作用。”
“那一定是他們給的,不合總司令的口味。而且我也不是來求幫助的,就是想問問我大哥的事。”
阿米克放下茶杯,“比如?”
一句模糊的話,像是在問周寅坤拿出的條件,亦像是在問周寅坤的目的。
周寅坤也沒有先回答他,而是慢條斯理地說:“2005年孟買暴動過后不久,緊跟著就是一場恐襲,一艘滿載黑索金炸藥和各式武器的貨輪自那瓦舍瓦港被運進內陸,引發大規模的爆炸襲擊事件,傷亡慘重,所有人都把此事推向了達烏德,可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達烏德不過是巴基斯坦的階下囚,他為虔誠軍做事,而那次,實際上是虔誠軍指使他遠程操控孟買的武裝分子所為,可那么一批軍火,又怎么在海軍駐扎沿海地區被運進內陸的呢?”
說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被放到桌上,周寅坤推到阿米克面前,“原因只有一個,有人暗中放水。”
阿米克臉色愈發難看,他拿起檔案袋,故作鎮定地抽出里面那張紙。周寅坤繼續講:“別擔心,這是達烏德安置在古瓦哈提的成員名單,是在警局找到的,總司令幫了達烏德,應該收了個大價錢,這么一大筆錢也得有命花不是?”
他的確幫過達烏德,但也只是那一次,當時周耀輝與孟買政府簽了保密協議,說可以長期為孟買政府提供上等的美式軍火,也正是那個時候達烏德找到他,說只要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千萬美金即刻奉上。阿米克當時動心了,因為只要達烏德的貨輪和周耀輝首批軍工運輸的貨輪同一時間到達,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可沒想到最后的結果竟是如此糟糕。而讓阿米克更想不到的是,周寅坤會拿到名單,這些一旦被放出去,自己也會被牽連,那他到時必是死路一條。
阿米克一揮手,兩名保鏢退了出去。他壓低聲音說:“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死鴨子可算是松口了。周寅坤開門見山:“政府跟周耀輝那家軍火公司的合作,現在還有沒有繼續?”
“據我所知,周耀輝死后,這家軍火公司通過托管方式轉到了另一家委托公司名下,而協議未變,正常情況下是一年一交付,在戰爭或沖突期間,也可通過評估軍事需求,來相應調節軍火供應的頻率。”
那就是說,這家軍火公司還在,合作也沒斷。周寅坤意味不明地勾勾唇角:“我要周耀輝那家軍火公司的信息,既然是跟政府簽訂的,合同總有吧。”
“這個就太難為人了吧”,阿米克壓著心底的怒火,將名單放回桌子上,“周耀輝是跟政府簽的合同,又不是跟我簽的。”
“別急”,周寅坤好聲說:“除了合同上,從別的地方著手也成,譬如,貨運單子。要想盡快弄到貨運單子不是沒可能,你不是也說了,戰爭或沖突突發期間,能通過評估軍事需求來調節軍火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