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是不要講了。”
“這和我設想的不一樣!”
“文雅辰還和我設想的不一樣呢?!”
這也能繞回到她的身上?深感佩服之余,君侑道扒開崔雪寧捂著耳朵的手,“那是一次和死亡擦肩而過的經歷。”
“rry to hear that。”
“就這?”
“我也經歷過類似的事。”崔雪寧瞇起眼回憶往昔,“在我八歲的時候,姐姐非要帶著我一起去非洲看動物遷徙。”
“被動物襲擊了?”
“不,飛機事故。在看動物遷徙前,我們全家差點遷徙到天堂。”
對自己的事,崔雪寧的語調會更加冷酷一些。默默記在心里,君侑道握住她的手:“但是原因你絕對想象不到。”
“我有精神分裂的病史。”
君侑道討厭別人滿臉同情的樣子。
哪怕是腦子遠不如自己的大人們,在聽到自己患有精神病后,都會長嘆一聲是:“這孩子以后可怎么辦?”
更討厭他們同情下幸災樂禍或漠不關心的嘴臉。
但是崔雪寧又不太一樣。同樣是一半同情一半客套的安慰,卻并沒有讓她感到強烈的不適。
有點開心的心情在看到房間門口旁文雅辰的身影后消失殆盡。
文雅辰沒有轉身,但君侑道能從玻璃的倒影里捕捉到她微微蹙起的眉。走到文雅辰身邊,她假裝沒注意到對方細微的躲閃:“有時間和我聊聊?”
“抱歉,我之后還有事。”
“那是我會錯意了?還以為你在這里等我。”聲音輕柔得近乎溫存,“還是說,只是為了確認我什么時候回來?”
文雅辰不置可否。
向前一步,君侑道將下巴輕搭在文雅辰肩頭。手臂撐在落地窗上,形成居高臨下的禁錮。
兩人的目光在玻璃的倒影中交匯。
“如果我告訴你,我和她做過了呢?”
鄭重聲明:本人不是aespa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