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組隊?”小弟子看了看她身邊。
“我一人。”
“一人?!你當真不尋伴!這擂臺賽高手云集可是很累人的…”小弟子正喋喋不休的勸這這個冰美人,身邊的洛云岫突然開口。
“休憩室在西南方約0走四里便能到了。擂臺賽將在兩個時辰后開始,莫要遲了。”
京玶霽看著她,遲疑了一會,冷漠的走了。
“這人好生無禮,師姐,為何?你不勸她組隊啊。”
“組隊啊…我若說出來她是什么修為,你定是要吃驚了。”
小弟子只算是普通的外門,修為自然算不上高,低修為的看不透高修為的,小弟子本來以為這nv人是個煉氣的普通人,聽洛云岫這么一說,立馬有些驚訝。
“啊?”
洛云岫擱了筆,筆身輕觸硯發(fā)出一聲脆響。
“她可是金丹初期。”
小弟子驚訝的捂住了嘴:“啊?…!”小弟子下一秒就瞠目結(jié)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洛云岫看著那nv人離去的背影,開了金眼,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啊,這普天之下,竟是又出了一個天才,不但天資卓越,悟x更是上品,若是在無人授教的情況下還能達到這種地步,只怕是玄靈的老家伙們就要坐不住了。
洛云岫嘆了口氣,繼續(xù)謄錄著名單。
“時辰已到!擂臺賽正式!開始!”此時正值午后不過幾刻,晴曛正揚,一個弟子拿了刻了蟠龍地銅盤,用著小錘,叮地一聲,宣布開始。
臺下的弟子們躍躍yu試。
一個壯漢子帶領(lǐng)的隊伍率先上場,那漢子竟是土靈根!另一人人倒是平庸了,只見那漢子上場去就從地理ch0u出一把土凝成的大盾,擺好了駕駛,等著下一組上臺賽擂。
很快又有一個隊伍上去了,那土靈根的漢子實力果真是強悍,大盾一揮,攻擊便能輕松擋下洛云岫看著那漢子,默默的記下名字。
嚴垚。天靈根,不錯。
想著她便坐在席上觀賽,嚴垚果然守擂的輕松,簡簡單單的記下格擋,甚至都不需要隊友出手,對面就認輸了。
似乎場上無人再可跟這嚴垚一戰(zhàn)了,洛云岫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nv聲如她所愿的出現(xiàn):“我來。”
說著,剛在謄錄時看到的奇怪nv人走了上來。嚴垚是個糙漢子,見她只有一個人、不免開始打趣:“妹子,就你一個人啊,不會是來哥我這兒耍的吧,嘖,妹子。你瞧你細皮nengr0u的,在這兒湊什么熱鬧…”
“打不打。”
叫京玶霽的nv人短促的開口。
“打。當然,但是哥也不欺負你,這樣吧…”
“你在這兒選一位中意的人上去助你,公平公正的打,如何?”
席間的歸真長老北斐自然是看得出這nv子的修為,不管她選誰,都是能隨便勝利的,這嚴垚日后也是要收進門里的,總不好讓他輸?shù)锰y看。
因此他打斷了嚴垚,建議道。
京玶霽在臺下看了一眼,然后又轉(zhuǎn)過視線,最終在洛云岫身上停下。
歸真心里想:壞了,這nv娃真是會選。
半晌后,京玶霽只是淡漠的瞧了洛云岫幾眼,便看著歸真長老:“老先生,不必了,我自己一人足矣,若是不方便的話,便讓我與這嚴垚兄來個一對一。”
北斐適才松了口氣,順了順胡子,點頭應下。
這下臺上就只剩下嚴垚和京玶霽。
嚴垚笑著將手里的土盾重重的砸在擂臺上,轟的一聲響,北斐想:竟是個不錯的外修,光看著手中品的法器,他便是贊賞了。這nv子與嚴垚實力差距太大,輸是必輸,如今成了這一對一,只怕nv子不要出手太過狠戾。
嚴垚作了個禮,又用右手捏起大盾,擺好姿勢。京玶霽淡淡地點了點頭,從腰間ch0u出佩劍,直直的拋出去,向著洛云岫的方向。
“麻煩裁判姑娘替玶霽保管一陣子這劍。”
洛云岫自是知曉,這nv子內(nèi)外兼修,本就跨級nve渣,若是在使把劍,嚴垚那就是徹底被碾壓。
她伸手接過劍,攥在右手。
“多謝,”京玶霽調(diào)了內(nèi)息,也行了禮,“受教了。”
臺下打著銅盤的弟子又敲了幾下,伴著金屬碰撞的脆響剛一落下,嚴垚就立馬踏力沖向京玶霽,速度之快,難以反應。卻只看見那白衣nv人腳步浮浮的幾個閃身,輕快的擦過他的軌跡,然后一把閃身到他的身后,雙手一抬,竟是在擂臺臺面上凝了一層冰。
嚴垚也來了興趣,把大盾往地下一砸,隨即就又從擂臺上接連刺出幾條巖塊,直直向nv人砸去。
nv人不慌不忙的閃身躲過,一邊躲一邊仍還要躲避這嚴垚的攻勢,二人速度之快,臺下的其余修士竟是目瞪口呆。高修為的弟子們才看的出門道,這明面上的爭斗是京玶霽被這嚴垚壓制,處處受限,實則不然。京玶霽不發(fā)動攻勢,只是頻頻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