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她明明說的是哦,而不是口我
蕭云就是在故意曲解自己,程月不滿地后退一步,不讓他抱著自己,無聲的拒絕了他的舔穴邀請
不料,因為蕭云嘴里還叼著繩結(jié),程月的后退導(dǎo)致直接它散開了
看起來倒像是在欲擒故縱,明明是離開的動作,無形之中卻增加了兩人之間的曖昧
在程月視線中,蕭云像條狗一樣咬著松緊繩不放,瀲滟的桃花眼渴望地看著自己,白玉的面容逐漸染上情欲的桃紅
當(dāng)時,她一下就把繩子從蕭云口中奪回
舔是不可能舔的,至少不是現(xiàn)在……
冷酷的程月,背過身去把褲子重新系好,不等房間主人邀請就自顧自地坐下了
“我餓了”
那就吃完飯再說
蕭云從地上爬起來,任勞任怨地伺候她吃好喝好,什么都沒說
只是在程月最后要離開前,輕輕拉住她的衣袖,有些不確定她是什么態(tài)度。
是答應(yīng)還是沒答應(yīng)?
程月側(cè)頭看著手臂旁低垂的腦袋,發(fā)絲蓬松細軟,看上去毛茸茸的,令人手癢。
她順從自己的心意,五指插入蕭云的發(fā)間,給他順了順毛,留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非常典型的上位者的語氣,“晚上舔的好的話就答應(yīng)你”
然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也不去關(guān)心身后那人有沒有在搖尾巴
說開之后,兩人之間也沒什么好再遮掩的,對彼此都有欲望就夠了
下午的時候,程月坐在座位上心安理得的接過楊純的貢品——奶茶
楊純細細觀察,企圖分辨小姐妹的心情,卻只看到了對奶茶的喜愛,“你,你沒事吧?我看蕭云中午可嚇人了…”
現(xiàn)在回想,她都覺得雞皮疙瘩起一身,搓了搓手臂
程月莫名,嚇人?誰啊?蕭云嗎?
“我沒事,”說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尾上挑,笑得玩味,程月問楊純,“你想知道嗎?”
楊純嘴角抽動,強行壓住,她心底有答案了只是差一個驗證,回答“嗯嗯!我特別想!求您賜教!”
程月滿意轉(zhuǎn)頭,招了招手,蕭云就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彎腰湊近,以為程月有什么話要說,
但程月看都沒看他,就又揮揮手讓他離開,蕭云什么都沒問,很聽話的走了
令人嘆為觀止,跟逗狗一樣。
楊純止不住地咂舌,還是那句話,“你兩談了?”
四周隱隱傳來抽氣聲,程月用胳膊勾著楊純耳語,小聲告訴她,“還沒,我晚上才打算答應(yīng)他。”
“好!好家伙,我看你也是出息了,玩學(xué)霸跟玩狗似的!”
感嘆的同時,楊純還順帶肯定了一番自己,“我就說他喜歡你吧!”
程月笑了笑,深藏功與名,一想到晚上要做的事下身就會有感覺,思緒忍不住飛到昨晚
熾熱的呼吸,黏膩的水聲,臉紅的話語……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xué),兩人在人流中并排走到一起,離家越近呼吸越不穩(wěn),青澀悸動的男高與女高正是忍不住的年紀
人前一本正經(jīng),直到上了三樓,蕭云就忍不住去摟程月,雖然他很興奮,但還是克制的彎腰與程月抵著額頭,溫聲細語
“真想現(xiàn)在就舔你”
總是說騷話,平時的高冷學(xué)霸一沾情欲就跟瘋魔一樣,程月躲著他,提議道,“先洗澡”
但是拗不過蕭云,還是讓他說完了,剛剛想說出口引誘程月的話,內(nèi)容如下,
“想在樓梯口舔你,讓你靠在樓梯扶手上,蹲下來吃寶寶的騷穴”
“欣賞寶寶一邊害怕有人一邊抖著雙腿爽得站不住的模樣”
聞言,程月下腹一緊,被蕭云摸過的小穴似乎在回應(yīng)這個昨晚伺候得它很舒服的壞蛋,分泌出一點穴液
好不容易等程月洗完,在門口蹲守的蕭云直接把人截胡到自己的房間里,白日里的布置全然不見,只余一地的殘花
程月有些飄忽,走神的想著,她等會不會和這些花一樣吧……
“我給你吹頭發(fā)”
蕭云拿來了吹風(fēng)機,拉過椅子讓程月坐下,伸手去捋她的濕發(fā),溫柔地吹干
這會程月還有些呆滯,她和蕭云進展這么快的嗎?這樣顯得她之前很傻逼誒,那她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算什么?
這人什么時候?qū)ψ约簣D謀不軌的,真可怕啊……她以為的只是她以為,沒想到三樓住著兩個變態(tài)!
程月一時間思緒亂飛,連蕭云什么時候停下來都不知道,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坐著的她抱到床上了
“!”
慌亂如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暗爽自己上了蕭云的床,就見蕭云也爬上床往她身邊湊
真的要做了,程月才后悔的想跑,她罵自己真是被瑟瑟控制住大腦,黃昏頭了。
好在蕭云只是緊挨著她坐下,還沒干出格的事情,程月被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