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呀,你看……”
“你想殺我。”
她湊近了,那雙琥珀色的瞳仁里閃動著燈盞映射而來的光,因此顯得冷沁沁的,如同陰燃的火燭。
她表情很平靜,又提出那個疑問,“為什么?”
伏慈不再笑了。燈光黮漶,在濃厚的黑暗中抹開一道微末的幽光,那些細淡如剪影的飛蛾,振開雙翅,環繞著圓潤玉瓶般的輪廓,竟如撲火。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后面伏慈法力慢慢也恢復了,把惜妙帶回宗門。
卻沒有按照打算中的那樣,將她放置在地牢中折磨凌辱她,而是將惜妙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惜妙很孤僻,沒有人和她做朋友,她也不稀罕,就像一個默不作聲的,獨來獨往的鬼魂。伏慈又一次趕走試圖靠近惜妙的男孩女孩們,背過手去,在珠簾般斷裂的雨幕中沖她微笑。
他的臉足夠漂亮,做這檔子事也很賞心悅目。
“我們惜妙就喜歡我這種爛人呢?!?
伏慈在逗她玩。
惜妙覺得他真無聊,正想轉身離去,卻被抓住了肩膀——伏慈低下頭,拂開惜妙鬢邊一縷垂下的發絲,雙唇輕吮著她翹起的唇珠。
聲音曖昧而含糊,“還是很想殺你,怎么辦呢?”
她眨了眨眼,讓水珠從睫毛上滾下來。
“那我就,”她說得有點吃力,“先殺了你。”
伏慈從喉嚨里嘆出一聲喜悅的低吟,滾燙吐息拂過女孩的耳朵,“真好……來,惜妙。我們到屋里去?!?
他用手背輕拍惜妙的臉頰,喚醒她游走不定的神志,有點狎昵的,輕佻的,挑釁的意味。惜妙自然有了反應,她揮開伏慈的手,扯著衣領將他按在墻上。
“好痛啊,”伏慈低笑著,胸膛在笑聲中震顫,他的嘴唇流血了,“壞小狗。壞惜妙?!?
他們還是照舊做那檔子事,伏慈算是發現了,惜妙就喜歡吃他乳頭,嘴中不住地吮吸,像個肚餓卻不哭鬧的嬰孩,但是男人哪有奶水給她吃?
惜妙趴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了好幾個滲血的牙印子。
他痛極,但是也硬了。
伏慈壓抑著喘息,捏著她的臉抬起來,笑吟吟地問,“喜歡這里?穿個金環,想不想看?”
惜妙搖頭甩開他的手,迷迷瞪瞪地盯著他,等他要松開手了,迎上去在伏慈臉上咬了一口結實的牙印。她想看,于是緊跟著點頭,他的臉色卻忽然陰下來,像夏季無常變換的天氣,“那就想著吧?!?
“哦?!毕詈芎梅笱?。
過了幾天,有人問起惜妙有沒有喜歡的人。惜妙遲鈍地搖了搖頭,回頭就問伏慈什么是喜歡的人。
伏慈深感煩躁,怎么還有人老往惜妙身上貼?她是本座的東西。陰陰地瞥她一眼,捏了捏少女被養得豐盈了一點的臉頰肉,冷笑著問,“思春啦?”
惜妙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臉,伏慈松開了手,正要把她抱到腿上,好聲好氣地解釋,忽然臉頰一痛。
伏慈頓了頓,“……松嘴?!?
惜妙給他留了個血印子。
“不要惹我生氣?!彼f,神色漸漸變得古怪起來,“……之前丟下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她用天真的眼神詢問他,什么事?
那是上個月的事了,有人來觀露殿拜訪,臨走時,給惜妙塞了點“好東西”,又在她耳畔咕噥了一堆。到了晚上,惜妙將他四肢綁住,隨手給他喂了點“好東西”,覺得這樣好玩——
而伏慈竟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他臉頰泛紅,吐息熾熱,“誰教你的?”
“那些漂亮姐姐?!彼卮鹫f。
“……惜…妙,”伏慈目光渙散,示意她看向自己身下,欲望攫取了他僅存的、細弱麻木的神志,聲音也隨之變得沙啞甜蜜,“摸摸我。”
“還不行?!毕铑^也不抬。
本來已經快要忍到惜妙給他解開的時候,惜妙卻在這時候被人叫走了。
伏慈的嗓子早已喊啞了,察覺她要離去,下意識慌張地叫著惜妙的名字。惜妙回頭,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停頓,就這樣走了。
他有點傻了眼,追問道,“惜妙?”
無人回話。
等她回來,已經過了大約一個時辰。
勃起的性器充血到腫脹,卻還一次都沒泄過,再不解開人就要廢了。剛把捆住伏慈的繩子解下來,他就急不可耐地撫摸惜妙的身體。
“為什么丟下我走了?”他眼眶泛紅,在藥物的催促下,難得露出一些,被拋棄后近乎無助的脆弱。
“有事。”惜妙慢吞吞地回答。
腦子雖然糊涂,好歹還記得要做前戲。伏慈跪下去剝去她的裙子,唇舌熱烈地吮吸,手指很有節奏地搓著陰蒂,想讓她快一點高潮。
然后等到她足夠濕潤了,就迫不及待地掰開惜妙的腿,將性器重重送了進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