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妹,因為性癮發(fā)作頭暈?zāi)X脹,纏著竹馬1號磨褲子,對面還是個性冷淡,短時間內(nèi)硬不起來,只得硬著頭皮往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流了一手水。
楚昱輕聲道,“解釋一下?”
良宵雙手搓著自己通紅的臉頰,眼神飄忽不定,嘿嘿傻笑了兩聲,“……就,就那樣啊。”
“伯母知道嗎?”
這是要讓媽媽帶她去醫(yī)院看看。她撇了撇嘴,不敢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魅魔身份,只好不管不顧地黏上去,“不要嘛!你親親我就好了。”
“我還有會議……”
“哥哥哥哥。”
顯然這人十分精通撒嬌。
少年不說話了,放下試卷,捏住緊皺的眉頭,在心里第一萬次嘆氣。不想弄臟良宵剛洗過的校服裙,只好蹲下來,鉆進(jìn)裙子里仰著頭給她舔。
等她一波高潮過去,過于豐沛的淫水還是澆濕了裙擺,楚昱拿手帕擦了擦,發(fā)現(xiàn)無濟(jì)于事。
最后還是抱著女孩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清瘦有力的手臂錮住她亂動的腰肢,讓她不要說話,自己則戴上眼鏡,低頭和人打語音會議。
“不要出聲。”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
良宵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褲子撐起來的圓鈍棱角緊貼下體,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正瞅著少年鋒利的下頜線條。似乎是因為郁悶,他低垂著眼皮,下顎略微有些抽緊,嘴唇也不安地緊抿著。
她忽然湊上去偷咬他泛紅的耳朵,“誰呀。”
楚昱偏開頭不讓她咬,低聲道,“泉扉。”
哦,老熟人了,竹馬2號。
楚昱才把她喂了個半飽,良宵難得安靜下來,但又很快坐不住,在他腿上焦躁地扭來扭去,見他始終沒有動作,只好偷偷捏著他的手指摸穴。
正挑著果盤里的葡萄吃的謝泉扉愣了愣,從沙發(fā)上翻起身來,發(fā)出靈魂質(zhì)疑,“什么聲音?”
批注方案的筆觸頓了一頓,楚昱咬了咬舌尖,語氣有些不太平穩(wěn),“……家里貓在叫。”
原來是這樣。
謝泉扉“嘁”了一聲,重新躺了回去,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拽回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做不到,話題跑遠(yuǎn)了。
“你家養(yǎng)貓啦,在喝水嗎?怎么我聽著有嘰咕嘰咕的聲音。我跟你說啊!養(yǎng)貓要特別精細(xì)……”
這是個資深貓奴。
“……嗯。”他垂下眼睫,斜斜瞥了她一眼,“剛從外面帶回來,有點不習(xí)慣,還在適應(yīng)。”
“喲呵,你這死潔癖怎么會突然想到養(yǎng)小貓,我就說沒有人能拒絕小貓咪,是不是特別可愛?”
另一頭的少年興致勃勃地在網(wǎng)上下單昂貴的貓砂和小貓玩具。他母親卓女士對貓毛過敏,謝泉扉因此從沒養(yǎng)過貓,但總是對朋友家的貓情有獨鐘,忽地話鋒一轉(zhuǎn),“你家小貓讓我康康,求你!”
如果我養(yǎng)貓,肯定給它最好的。
楚昱拒絕得干脆利落,“不行。”
對面安靜一瞬,又“啪啪”打起了節(jié)拍,似乎十分惱羞成怒,“為什么!還是不是兄弟了!”
“好兄弟!給我看看唄。”
煩人,他嘖了一聲。
“我的,不給看。”
看了追殺你十條街。
良宵坐在楚昱腿上,恰好聽到了這句話,咕噥一聲,趴到他耳邊低聲復(fù)述說,“我的,不給看。”然后頓了半晌,又嘿嘿笑了一聲。
回答她的是驟然沒入穴口作亂的手指。
楚昱掰過她的臉,“噓——”
良宵繃緊雙腿,在他懷里劇烈地一顫,淫液便順著腕骨慢慢流到了小臂,一滴滴落到毛茸茸的地毯里去。她胡亂親吻著楚昱的耳朵,尾巴從脊骨尾部被放出來到處亂甩,嘴里不住求饒,“錯了、錯了……”
“我、我錯了哥哥……”
仿佛聽到了極耳熟的聲音,謝泉扉從購物頁面回神,皺了皺眉頭,狐疑道,“小咪?良宵?”
久久得不到回復(fù),他疑心不減,轉(zhuǎn)而問起默不作聲的楚昱,“阿昱,小咪來你家玩了?”
少年冷淡回應(yīng),“沒有。”
謝泉扉站起來,在房間里急躁地到處亂轉(zhuǎn),又緊貼著手機屏幕,抽了抽鼻子,像小狗那樣嗅了嗅,“不可能!我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楚昱沒有心思回答他,他屏住呼吸,視線已經(jīng)完全被那根尾巴奪走了。
這是什么?
他用氣聲詢問,抓住那根亂甩的,頗具彈性的塑膠質(zhì)感的小尾巴,微微翻動手掌,一圈圈將它纏在手里,手指一路摸索著,直到捏住了尾端那只桃心。
她支吾其詞,“是尾巴……”
我知道。
我是問,為什么你身上會長尾巴?
良宵含糊道,“我、我也不知道嘛……”
“……搞什么?!”
謝泉扉在語音那頭大呼小叫,還有啪嗒啪嗒的跑步聲——他們兩家都住在同一個別墅小區(qū),彼此離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