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女和正宮哥的補充設(shè)定,是撒嬌時會喊伏愿“oy”的病嬌小狗……裴蘭時此人擅長裝好人,看著是陽光小狗,看片子都會臉紅,伏愿當(dāng)初單純是被誤導(dǎo)了。因為樂于助人的緣故,人緣很好。大學(xué)時裴斜白給了他一部分家族生意練手,只有那么幾個關(guān)系親近的好友才知道他私底下的真實模樣,后來在生日聚會上,對好友心愛的女友一見鐘情。之后不顧兩家人的體面,暗中對伏愿展開追求,漸漸和她有了固定聯(lián)系。他會在和人火拼的時候接她的電話,火拼完了給她買小蛋糕,托同班的女孩子匿名送給她。聽著電話的時候,表情總是很乖。掛了電話才移開靴子,把地上的人抓著頭發(fā)拎起來。給伏愿設(shè)置了超級無敵可愛的專屬鈴聲,沒及時接聽還要道歉,還是同學(xué)時會說“對不起嘛;-;”交往之后會在后面加個“我愛你,我真的超級愛你。所以,所以……請原諒我;-;……”伏愿曾經(jīng)見過一只行動遲緩的玩偶。在擁擠的人群里掙脫出去,似乎是可望不可即的夢想。伏愿忍受著夏日人潮里難聞的氣味,被推搡得險些一腳踩空,好在被路過的兔子玩偶一把抱住了。她很喜歡玩偶——因為在遙遠的童年,母親回家時會給她帶小兔子玩偶。或許是愛屋及烏,伏愿轉(zhuǎn)過頭抱住它,臉蛋貼在玩偶的胸口,小聲地道謝。“謝謝你,”她想了想,“兔子先生。”兔子沉默地點頭。這里人更少一些,應(yīng)該不會再一次被推搡到踩空。兔子遲疑地松開手,往旁邊慢慢走了幾步,伏愿發(fā)現(xiàn)它走路的姿勢似乎不太靈活。也許玩偶里的人腿腳受傷了。她主動牽著它的手,帶它離開人群。路上有人想要和它合影,得到的永遠只有搖頭和拒絕。伏愿將它帶到了陰涼的樹蔭下,蟬鳴一層續(xù)著一層,熱得令人頭暈?zāi)垦!K僖淮蜗蛩磉_了謝意,然后擁抱,最后才是道別,“再見。”在她走后,兔子摘下了頭套。熱汗黏在劉海間,整個人狼狽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視線追著她離去的背影,迎上來的手下們各個都愁眉苦臉,裴蘭時卻挑著嘴角,還有心情哼歌。“天啊,她真可愛。”他低著頭,喃喃自語道。在伏愿為數(shù)不多的印象里,這位熱情的裴同學(xué)曾經(jīng)大半夜給她打電話,卻一直顧左右而言他。手指懸在掛斷鍵上,正要按下——他啜泣一聲,“別……別掛,拜托你……”“我做噩夢了,拜托你,求求你,伏愿同學(xué),拜托你和我講講話。我真的非常非常……害怕。”他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很可憐,仿佛巷子里被暴雨淋濕的金毛犬。伏愿最終還是沒有掛斷,但她也沒有出聲,只是將手機放在了枕頭邊上。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對面的聲音慢慢弱下來了。伏愿假裝沒發(fā)現(xiàn)那詭異的喘息聲,準(zhǔn)備掛斷電話,忽然聽見對面?zhèn)鱽硪痪浜苄÷暤泥洁臁K牪磺辶恕K坪跏牵拔覑勰恪!痹谶@天之后,他們愈發(fā)親密了起來。第二次聚會上,裴蘭時讓人拖住伏愿的正牌男友,他自己偷偷和伏愿獨處。后來小弟說拖不住了,裴蘭時將藥片拋進水杯,朝著正在偏頭和他說話的伏愿笑了一下,指了指耳朵,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伏愿頓時了然,“我出去一下。”“不,不不,你坐著就好。”他輕聲說,耳墜在燈光下一閃一爍,“我去給你拿蛋糕。”“我回來的時候還能再看見你嗎?”伏愿能察覺出他的煩躁與猶豫,對她來說,這是好事。女孩朝他安撫一笑,“我不會提前走的。”想了想,又補充道,“在你回來之前。”他溫吞地說“好”,嘴角浮起了快樂的笑容,隨后起身離開,關(guān)上門,背脊靠著墻壁。這里隔音非常好,廊道安靜得如同被抹去了世間所有聲音,連呼吸都如塵埃般細微。裴蘭時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對著電話那頭輕聲開口,“撞死他。”“……可他是……”
手下畏縮不前,裴蘭時不以為意,平靜的聲線里挾上不容質(zhì)疑的嚴(yán)厲,“我會處理好的。”“……是。”正牌男友家里有權(quán)有勢,即使有少主的保證,小弟依舊沒敢撞死,只是制造了一出讓他骨折的車禍。雖然過程不盡人意,但就結(jié)果來說,裴蘭時還算滿意。消息傳達到的時候,他挑起眼瞼,將手機丟向沙發(fā),手機被下陷的軟皮革所吞沒,將所有隱秘的真相都隱藏在了熄滅的屏幕之下。在無人所見的陰影里,他陰冷地笑了一下。伏愿對著無人回應(yīng)的聊天框,蹙起了眉。她的便宜男友和她失去了聯(lián)系。“伏愿同學(xué)。”解決掉了一個情敵,裴蘭時心情好得不得了。分明沒醉,但還是借著醉酒的借口,像黏人的小狗一樣爬過去,捧住她的臉,貼在嘴角親了一口。手機掉進天鵝絨的地毯里,蓬松的絨線覆住了屏幕散出的光線。伏愿往后靠向沙發(fā),撫摸著他發(fā)燙的額頭,臉上有些驚愕,很快又變回溫柔無害的樣子。“抱歉。”她垂下眼睛,瞳仁在燈下倏忽一暗。伏愿抱了抱他,語氣溫和卻又冷淡,“我要回去了。”他的心瞬間就被擰緊了,快樂之后緊接著就是無盡的惶恐,在她起身之際,裴蘭時慌張地勾住伏愿滑落的裙角,“拜托,我今天一整天都很超級乖的……我好想你,你就不能陪我一下嘛…?”她不得不為此停滯下來,甚至被迫坐進了裴蘭時的懷抱。過于曖昧的關(guān)系總能令人發(fā)散思維,伏愿卻只是困擾地望向他,“裴同學(xué),你認(rèn)錯人了。”她看起來是真的很困惑。毫無疑問,這種距離太過遙遠的注視,刺傷了他在藥物影響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