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山般倒傾下來,手掌垂下來時恰好落到她腿根,被李重螢合住,夾在腿縫里。
她附耳過去,曖昧地咬著謝司業的耳垂:就非要和我裝不熟?你看你,sao得要si……
謝司業扯不回手,陷進一團溫熱里,一口氣沒提上來,忿忿心想,到底是誰非要裝不熟?
在國子監時他倆是“不熟的pa0友”,回家了是“c很爽的未婚夫妻”,其實都是一對人。
每次提到未婚夫,李重螢都會羞澀地低頭一笑,很恩ai嘛。轉頭用小指g著謝司業腰間的玉佩,很驚訝地說,謝司業你想c重螢,可是重螢有未婚夫呀。要是留在里面,被他發現就不好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來c我……
謝司業:。
男學生們在國子監春心danyan,誰能想到謝司業天天被迫玩角se扮演?
要么是pa0友,要么是李姑娘的學生,要么是李三娘的夫子,他一個人,要在朝廷打兩份工,再在李重螢這打三份工。
本朝風氣開放,姑娘們崇尚穿衣自由,衣襟開得也深,課堂上有學生不大安分,偷偷看她,看的地方不大禮貌。
坐上回家的車架,她靠在謝觀塵身邊,故意拉開衣襟,譴責地說姑娘的x脯有那么好看嗎?圣賢不想想姑娘,謝觀塵,你真是枉讀詩書!
他來不及反應,大概是沒想到會被人罵不知廉恥吧!
只見李重螢劈頭蓋臉就丟過來一本書,講圣賢的,然后除履翹腳,不太端正地坐在他對面,義正言辭地叫他背書,背一段李姑娘就脫一件衣服。
謝觀塵掖手而坐,沉默了一下,拗不過,開始背。
李重螢知道他從小就能倒背如流,那還有什么意思?特意j蛋里挑骨頭,問他知不知道春樓里侍奉nv客的小倌們平日里都背什么書?邊說邊踩他x器,謝觀塵哪里知道呢,都是些不入流的y詞yan詩。
好不容易磕磕絆絆背出一段,李重螢終于滿意了,脫了罩衫,卷成一團讓他咬住。
謝珣謝觀塵,自從三年前升座攝政王,堪稱權傾朝野,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更遑論將圣賢詩禮拿來作筏子,這對他的文人骨氣是一種糟踐。
他如今又在病中,還是無聲地應了,眼角略微含淚,清冷卓絕的骨x被心火煎得軟弱下去,邊緣卷翹。
攝政王往日打很多份工,現在還要學春樓小倌那樣挺胯去蹭她腳心。李重螢眉梢一抬,小聲地笑了一下,特嘚瑟了,往他腰帶里大把大把地塞銀票,打賞小倌似的,反正用的是他的錢。
等他又斷斷續續背完一段,李重螢開了恩典,把裙子一拽,臉上帶著細微的笑意,那種很曖昧的,風情萬種的,讓他爬過來,老師獎勵你。
男兒膝下有h金,金錠的棱角鋒利得扎人,跪下去疼得要命。謝觀塵跪在地上,僵y著不肯動。李重螢抱著胳膊,后知后覺,心想不會玩過分了吧,他要是待會把我丟出去怎么辦?
支吾著想挽救一下友情,就見攝政王低下頭去,像引頸待戮的犯人那樣,虔誠而溫馴地跪伏著,去親她只著羅襪的腳背。
嗬!
嚇得李重螢身形都要維持不住,在小小的車廂里虛虛閃了幾下。青天白日見鬼了,她掐了掐兩邊臉頰,轉念又很緩慢地一想:明明我才是鬼。
這話說來不長。李氏是前朝高門,后來改朝換代,新帝和李重螢以前是青梅竹馬,垂涎李重螢美se,想要b她做貴妃。李重螢沒說不好,對著西洋鏡照了照,描了眉,涂了口脂,進g0ng受封去了。
在那個晚上,她在寢g0ng,用銅燈砸si了真龍天子,紅白相間的腦髓涂了一地,果真是肝腦涂地了。李氏早被新帝找借口滅了族,鍘刀落了千百次,血流一百里地,循水而下,淹了高聳巍峨的京城,他還以為李重螢什么都不知道呢?
李重螢撇撇嘴,等不來兵士沖進來哭天搶地,再把她架去火場受審,于是自己喝了一杯毒酒,抱膝坐在血泊里,慢慢地等si。
再睜眼,她就成了鬼。
盤桓京師百年不去,世有惡鬼縈身,有人欠的債,得一樁樁一件件償還,她自覺自己是來人間收債的,總很得意。
血債多了,情債也就一樁。謝觀塵爬過來,膝蓋磨在地毯上,垂首埋進她腿間,唇舌間好像含著一塊很軟的冰。她沒事g,抓起pgu下墊著的那本春g0ng圖,咬字含糊地給他講守jg課。
過了好半晌,謝觀塵抬起臉,cha0紅的臉上都是水,shill的。李重螢膽子肥了,壞心思很多,只是g了g手指,他就輕而易舉地懂了大半,有時候也暗恨他怎么就懂了,訕訕地坐到席上去。
兩個人面對面,鼻尖對鼻尖,松松地抱著李重螢。
她折起雙腿,膝蓋碾在重席上,抬起手臂擁抱過去,很自然的模樣。謝觀塵這時候臉還是紅,猶豫地b劃了下,掐住她t到腿根這一截。
車里案幾上有一盤殘棋,她想了想,又重新爬下來,讓謝觀塵執白棋,自己在對面笑瞇瞇地執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