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的物t放在她身下……一點一點往下按壓。莫楚盈不再看著男人,低頭,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逃不掉了,這次逃不掉了。伴隨著下身的劇痛,她腦子逐漸放空——運動再多又有什么用,這種時候還不是只能被人按著打,啊,好疼,沒有多少潤滑的生疼,像第一次和辰凡在床上那樣,辰凡……這個時候你又在哪里……
不是沒有看到過nv人哭泣,但這么難受還小聲隱忍哭泣的樣子,似乎讓人更加興奮。
“你們可以出去了。”扶過她的肩膀,伸手摘了口球。
莫楚盈已經不想說什么了,她也沒有力氣再從椅子上起來。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在懷里。
“疼嗎?”
回答他的只有莫楚盈為了平復自己心情的喘息。
把她雙腿間的物t小心取出,在床上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坐上來,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雙手背在身后無法保持平衡,她上半身前傾靠在男人身上,在他x口搖了搖頭。
她做不到,也不愿意。
但對男人來說,這個姿勢倒是很容易,尤其是,經過了這么對待以后她已經sh潤了。握住莫楚盈的腰,手上稍微用力。
“唔……嗯——”男人的尺寸b剛才那個異物還要稍稍大一些,但好在是人t組織更能接受,“慢一點,求你……”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抵抗了,只好親吻著男人的側頸希望能讓自己舒服些。
“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單手順著她的背脊撫0,細膩的皮膚觸感。
“羅l佐先生,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啊——!”羅l佐翻轉了身位把她壓在下面,順勢一挺。
“再說一遍,求我什么?”
“求你……解開手銬,太疼了……會在背后留下印子……”她知道羅l佐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皮膚。
果然,羅l佐瞇起雙眼,有些不太高興,但停下了動作先給她解開手銬。
“好,那我們繼續。”
但雙手自由的莫楚盈又怎么會乖乖聽話,她擋著羅l佐繼續壓下來的身軀,“我們……我們好好談一下……唔。”
羅l佐沒有耐心地捂住她的嘴,繼續開始先前的動作。
“明天,我會叫紋身師來……想在哪里紋我的家徽?前面,還是后面?”
哪里都不想!
“不……都可以,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的。”剛才并不是疑問句,成年人不做選擇。
拉過她阻礙的手壓在頭頂上方,親吻她x前屬于自己的柔neng肌膚,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始輕笑,“當年嚇唬你要把你做ren皮燈籠,第二天你就跑了,這次不會了。我還是喜歡你在我面前哭著喊不要的樣子……”
“唔——”羅l佐咬住了她的rujiang輕輕拉扯。
好消息是不會被做ren皮燈籠了,壞消息是逃跑變得更加艱難……更壞的消息是,又是一個變態。
作為保養得當年逾40的男人,羅l佐的持久力很好,但是莫楚盈不行,被折騰了一番又進行劇烈長時間的t力運動,到了后面已經是懶懶地任人擺布。早知道,一開始就躺平了可能也少遭點罪。
羅l佐看著放棄抵抗側過頭抓著枕頭發呆的莫楚盈加快了進度,看著她閉上雙眼、皺眉,呼x1變得急促,騙人的時候毫無破綻,在床上的時候卻什么都藏不住。
沒關系,等他這陣新鮮勁過去以后……她就可以找機會逃跑了……
……
但為什么,已經3天了,羅l佐完全沒有膩的意思,每天換著花樣折騰她……看出來她打算擺爛配合后還拿出了更加兇殘的道具,就是要弄到她哭。
好在這位大佬還是有自己的工作要處理,不會一天24小時都待在她這里。但其余的時候會在屋子里放一個人形監控,輪班制,也不允許她穿任何的衣物。這樣的感覺很糟糕。她曾經想扯下華貴的絲絨床單給自己裹身上,被“嚴厲”制止了,于是g脆大部分時間都躲在被子里補覺,畢竟每天晚上的運動量巨大。
又一次,他的手下帶了盒子進房間。
這種東西被莫楚盈統一稱為潘多拉魔盒,一天里隨機掉落,羅l佐心情好的時候會放一塊小蛋糕,心情不好的時候里面可能是個nv用尿道電擊bang——鬼知道為什么羅l佐心情不好的時候要折騰她,還叫他的手下拍攝了高清視頻。
今天的盒子里是兩枚跳蛋。
“你們老板在這方面的ai好真是花。”反正這幾個人也不會和她對話,一天之中唯一的樂趣除了吃就是當著他們面用中文揶揄羅l佐,罵她是不敢的,畢竟羅l佐聽得懂中文,萬一哪天正好聽到了怕又找個借口給她用上奇怪的東西。
是的,另一個樂趣是吃,羅l佐在這方面沒有虧待過她,雖然總量給的很少,但都是一些十分jg致的擺盤、可口的菜肴。每天晚上的那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