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跪在桌上脫了內(nèi)k,但是撩起了裙子后擺。
羅l佐看著她磨磨蹭蹭對他的吩咐打了折扣地執(zhí)行,一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做的樣子,用桌上隨手拿的柳條在她pgu上輕輕試了兩下,“撅高一點。”
莫楚盈的腰塌下去,像伸懶腰的貓咪一樣撅起pgu。
柳條打下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威力,只有輕輕的一聲“啪”,連續(xù)打了幾下也沒聽到她吭聲,羅l佐走到桌前打算換一個更為趁手,可以讓她哭泣的“刑具”。他拿起一塊木板,這個似乎看起來會更疼一些。
“不要拿那個……”側(cè)著頭,小聲請求,“會很痛,……換旁邊那個黑se的軟拍,我可以忍耐得久一點。”
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居然這么配合,羅l佐幾乎要笑出聲了,他沒有放下木板,把軟拍一起拿了起來,把木板放在她腰上,威脅她,“如果掉下來我就換成這個。”
莫楚盈聽話地撐在桌子上,盡量放平腰。
……
被軟拍打成粉se的pgu開始微微顫抖,可還是沒有聽到她的哭聲,不由得加重了手勁。
“唔——”
是意識到她可以撐很久所以下重手了嘛?
又用這個力道打了幾下,莫楚盈忍不住開口,“疼……”
羅l佐沒有理她,繼續(xù)一下一下直到聽到她小聲ch0u泣。把軟拍扔一邊,從桌上又挑了一根馬鞭。
“啊——”木板從腰上掉落,莫楚盈捂著剛才被馬鞭打過的地方。
“把手拿開。”
莫楚盈搖頭,太疼了,和拇指粗細的藤條一樣的效果,打在了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地方。
羅l佐毫不猶豫地繼續(xù)直接打在她捂著pgu的手上。
“嗚——”
一鞭……兩鞭……
手背、pgu上交錯著馬鞭的痕跡。
她開始扭動、掙扎,被羅l佐按住,繼續(xù)。
“不要了……不要繼續(xù)了……嗚……”
羅l佐看了看她pgu上自己留下的印記,丟開馬鞭,用手輕輕撫0。
“好,不打了,我們上去。”
這次進去得十分順利,忙著趴在他肩頭哭的人也沒怎么反抗,只有隱隱約約隨著動作幅度的輕喘,還有微微夾緊的雙腿。之前的幾次雖然很享受她反抗的過程,但……不情不愿的配合倒是更加激起了一些原始的yuwang。
今天的夜晚格外漫長,羅l佐帶著她多進行了兩次,直到自己也有些筋疲力盡。中國有句古話叫什么?從此君王不早朝?規(guī)律作息了這么多年,也該給自己放個假了。
看著在自己懷里已經(jīng)累到睡著的莫楚盈,更不想放手。
往常羅l佐在她這里過夜早上也會很早就離開,她的早飯是睡到什么時候醒什么時候吃。這次,她人雖然醒了,但不敢動——羅l佐破天荒地還在床上。
什、什么情況?這是要剩下的4時都在床上度過了?還是說今天她醒早了?
“醒了就陪我洗個澡。”——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早就醒了的羅l佐視線范圍內(nèi)。
她可真能睡,到10點才醒,看來前幾天的早飯也是這個時候吃的,怪不得中飯都1-2點才吃。
莫楚盈對鴛鴦浴沒有興趣,但現(xiàn)在就是數(shù)著小時過日子,盡量在剩下的時間里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羅l佐泡澡,她在池子的另一頭,認真地洗澡洗頭
……羅l佐雖然很想把她拉過來摁在懷里,但那一頭泡沫實在是很影響t驗。——她是知道怎么破壞氣氛的。
切,這幫大佬,在浴室不想著洗澡,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是一些hse廢料,她才不慣著他們。
生活化洗澡的莫楚盈很快被羅l佐趕出了浴室。
“滾出去吹頭發(fā),不要影響我休息。”
【倒計時生存守則第一條,不要做任何能讓大佬提起興致的事情。】
羅l佐沒有中午吃早飯的習慣,直接讓人準備了中飯在一樓餐廳。不像那天晚上正式的晚餐,只是一份烤海鮮、意大利千層面和一份甜品,但再怎么好吃的東西莫楚盈也快吃膩了,在她心里酒店的標準餐永遠都b不上路邊攤,來之前稍微做了一下攻略,幾個網(wǎng)紅店早就記在心里了誰知道一下飛機就被軟禁。
管家只給她每個菜都切了一小份,像拼盤一樣擺在盤子里。不知道是羅l佐以為nv孩子胃口都是這么小還是故意的,她每天都吃不飽,可能他周圍的nv人都是像兔子一樣吃草長大的吧。
想到這里,什么用餐禮儀都不顧了,三兩口把餓了一天才吃到的中飯吞下肚,然后盯著管家。
“不用理她。”
今天還有另一個大麻煩要來。
另一個大麻煩,“讓我進去,我是來看叔叔的!”
山腳下的守衛(wèi)按照管家的吩咐攔住了修斯。
“先生說山上的住宿條件不好,給您安排了五星級酒店。”
“不用了,我就住我原來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