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來了。”
沉暮看沉淵手中端著藥罐子,想要伸手接過。
沉淵躲開他的手,“還燙著的。”
說罷,將藥罐子放到旁邊的矮幾上,拿出一個碗倒了半碗藥出來,手上寒霧一現,從熱氣騰騰的藥碗上撫過,等藥涼了些,才端著藥對沉暮道:“扶溫姑娘起來。”
沉暮將溫瑤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蓋在溫瑤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些,沉淵一轉眸就看見溫瑤脖子還有鎖骨處滿是歡好的紅痕。
“”這沉星予,真是不知節制。
沉暮一抬眼就撞見自家兄長正盯著溫瑤看,他順著沉淵的眼神看向溫瑤,目光落在溫瑤身上被他咬出的紅痕,腦子轟的一聲,臉紅到了耳后根,趕緊將被子拉好,將她遮的嚴嚴實實。
“兄兄長”沉暮結結巴巴的看著沉淵,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時候,要是再說是淫毒的作用,也顯得他太沒擔當了,只是兄長教導他成為一個端方君子,他實在不想讓兄長知道他,他竟然也會
想到這三天他都纏著溫瑤在洞府中雙修,幾乎沒有一刻停歇的,還把人給弄病了,不止是弄病,還差點把人給治死了,現在讓兄長知道了過來照料,這實在是太尷尬了,沉暮腦袋都要冒煙了。
沉暮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冒失和沒用。
沉淵當做什么都沒有看見,舀了一勺藥遞到溫瑤唇邊,“捏開她的嘴。”
沉暮照他所說,捏著溫瑤的臉頰讓她張嘴。
剛喂了兩勺藥進去,溫瑤就吐了。
又喂,又吐。
沉暮急道:“這該如何是好?”
沉淵不慌不忙道:“當然是繼續喂藥。”
沉暮擦著她的嘴角,擔憂道:“可她一直吐。”
沉淵喂了一勺藥進去,道:“總能喝下一點,我熬了不少藥,夠她喝的。”
溫瑤人不清醒,但還是被藥苦的皺起眉頭。
她現在在夢中感覺有人在毆打她的肚子,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而后,夢境又變成沉暮壓著她肏干,她被他那根大肉棒攪的肚子很是難受。
“沉暮”
她囈語著出聲,沉淵喂藥的動作頓住。
沉暮忙道:“我在。”
“不來了要被你干死了”
沉暮:“”
沉淵:“”
溫瑤喃喃著又道:“別插了肚子好難受,別咬我的奶”
沉暮一把捂住她的嘴,天殺的,別說了!再說下去,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毀了!
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神色,對沉淵道:“她燒糊涂了,在說胡話。”
沉淵緩了緩,道:“我看你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等她病好之后,就將她送回極樂宮,極樂宮將一個天缺處子送來給你療傷,你卻將人弄病了,若是他們知道了,我也不好交代。”
沉暮訥訥道:“是我不對,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手放開,你捂著她的嘴她怎么喝藥。”
沉淵看沉暮臉紅的都不能看了,還是忍不住問道:“她到底是怎么病的?”
溫瑤雖然修為低,但好歹也是修士,體質和凡人不一樣,他給她把了脈,雖然也有沉暮不知道節制的緣故,卻不是主要原因,她燒的這么厲害,主要是寒氣入體。
這洞府靈氣充裕,哪來的寒氣?
沉暮和沉淵對視一眼,“兄長,真的要說嗎?這會不會不太好。”
沉淵:“這有什么不好,我得知道她怎么病的,若是極樂宮的人問起來,我難道說是你不知”
他說到這就停頓住,一副你知道我要說什么的神色。
“好吧。”沉暮躊躇了片刻,開口對沉淵說了兩句。
沉淵聽到他說的東西,額頭青筋跳了跳,立即抬手制止他,“沒讓你說這個,我對你們的床事不感興趣!不必說細節。 ”
他現在很想敲開沉星予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是受了寒氣。”沉淵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莫名的煩躁:“她有沒有做其他的事?”
沉暮小聲道:“除了吃飯洗澡睡覺哪里還能有什么事?”
沉淵思慮了片刻,飯菜都是他過了眼送的,至于洗澡
他目光在洞府中一掃,“她在哪洗的澡?”
這洞府過去是他清修的地方,后來他靈脈受損修煉困難,就空置了,沉暮也是他這幾天壓著進來的,幾乎沒有布置什么東西,哪里能洗澡?
本來他都給溫瑤在竹林幽圃安排了住所,想著她和沉暮慢慢磨合,結果她三天都沒有從洞府中出來。
沉暮:“那兒。”
沉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墻角那一汪緩緩流淌的水池。
“她這三天就在那寒池中洗澡?”
沉暮點頭,這會也反應過來了,不由有些懊悔,“難怪她說水冷。”
沉淵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什么來,“你不會還和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