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日,沉暮又纏著溫瑤在洞府中大干了一天。
溫瑤本想用玉符聯絡一下墨青他們,匯報一下自己的近況,但沉暮纏著她,讓她連玉符都沒能從儲物袋中拿出來。
又做到了深夜,累得不輕的溫瑤被沉暮抱著沉沉睡去。
沉暮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懷里像是抱著一個火球。
他朝著懷中看去,溫瑤臉色通紅,額頭冒著細汗,渾身滾燙。
他微微一驚,立即清醒過來。
“溫瑤,溫瑤阿瑤醒醒!”沉暮喚著溫瑤,輕晃著她的身體,也沒能叫醒她。
他摸了摸她身上的肌膚,又摸了下她的額頭,手下的肌膚燙得驚人。
看著溫瑤泛白干燥的嘴唇,沉暮意識到她可能生病了。
生病這個詞對他來說有些陌生,從出生起他就步入修煉,別說生病了,十八年來連卡關都很少有,吃過最大的虧就是這次渡劫失敗,又被下了毒。
他也沒見過修士還會生病,便是有,可能也是較為棘手的重癥,影響的是經脈和修煉,修士和凡人體質不同,像著涼風寒這種小病,只有凡人才會有,沉暮根本意識不到。
沉暮試圖用恢復傷勢的術法給溫瑤治療,但靈力沒入她的體內后就立即散去了,沒有起絲毫作用。
他又從儲物袋中倒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丹藥來,翻找了一瓶上好的治療內傷的靈藥給她喂下去,
片刻后,靈藥起作用了,溫瑤燒得更厲害了。
沉暮眉頭緊皺,不信邪又給她喂下另一種療傷丹藥。
溫瑤直接吐血了。
沉暮一驚,抱起溫瑤,“阿瑤!你怎么樣了?”
見溫瑤又吐了兩口血,沉暮這才慌了起來,趕緊用玉符聯絡他兄長。
沉淵匆匆趕到洞府的時候,沉暮正在為溫瑤聚起一個療傷的靈陣,沉淵抬手就將其揮散。
沉暮一怔,回身看去,“兄長?”
沉淵道:“你若是不想她活,也不要這樣折磨她,一刀給她個痛快。”看更多好書就到:h u o wuc o
“我”沉暮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沉淵搖了搖頭,在溫瑤身邊坐下,伸出手給她把脈。
一觸到她滾燙的肌膚,沉淵的手頓了頓,才放到她的脈搏上。
“兄長,阿瑤如何了?”沉暮有些緊張的盯著沉淵的動作,半晌,沉暮收回了手,微皺著眉去看自己的弟弟,“你給她吃什么了?”
“療傷的靈藥。”
說著,沉暮將給溫瑤吃過的靈藥遞給沉淵看。
沉淵看了眼,嘆氣道:“你得慶幸她是天缺,存不住靈力,不然現在她已經爆體而亡了。”
沉暮臉色變了變,“怎么會,這靈藥哪怕是凡人吃了,也不會被靈力撐爆經脈。”
“她是修士,不是凡人。”
沉淵一邊在玉符中寫上藥方,一邊同沉暮道:“若是一般的修士,便是吃了也沒什么,但她的靈脈細窄,她又基本沒修煉過,靈脈呆滯,靈藥在體內擴散就是要她的命。”
說罷,沉淵又瞥了他一眼,“她的脈象虛浮,陰陽失調,你采補的有些過頭了。”
沉暮被戳中隱秘之事,羞臊的讓他臉驀的通紅。他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去,嗡聲道:“是那淫毒”
“去打盆涼水來。”沉淵也不想在這跟他討論和女子的床事讓他難堪,將他趕去打水。
“淫毒”沉淵微一挑眉,星予氣息穩健,眉清目澈,體內哪里還有什么淫毒。
他盯著小姑娘那張被燒的通紅的臉龐,心道她果然是不能小覷,竟然能讓星予纏著她叁天叁夜都舍不得放。
沉暮很快就打好了一盆冷水,端過來放到床邊。
他從沒有照顧過生病的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沉淵取了幾張帕子放到水盆中,擰了擰敷在溫瑤的額頭。
而后又從儲物戒中取出銀針,給溫瑤施針退熱。
“給她把衣裳脫了。”給她扎完針后,沉淵對沉暮道。
“啊?”
看著自己弟弟這副傻傻的模樣,沉淵耐著性子道:“給溫姑娘退熱,再這樣燒下去,她人都要燒傻了。”
說完,又口述一遍教他怎么做,而后起身往外洞府外面走去,“我去給她煎藥,銀針不要動,你別再給她亂吃東西了。”
沉暮重重點頭。
等沉淵取了一些給溫瑤治病的物什,端著煎好的藥過來時,沉暮還在認真的給溫瑤用涼帕子擦洗著身子。
沉淵一眼掃過,瞥見床上的玉體
“咳。”
聽到沉淵的聲音,沉暮立即扯過被子,將溫瑤裸露的身軀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