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帆正在院子中等他。
“大公子。”杜帆見沉淵回來,上前迎他,“您回來了。”
見著沉淵衣服上的血跡,杜帆急道:“大公子,掌門又為難您了?!”
沉淵:“例行試煉罷了。”
杜帆惱道:“掌門每月都要召您過去試煉,說得好聽是試煉,分明就是故意折騰您。”
沉淵將身上已經破了的染血法衣脫下,重新換上一件干凈的外裳,目光在院子周圍一掃,問杜帆道:“溫姑娘今日沒有來我院子么?”
杜帆道:“她呀,連自己院子都沒有出來,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他們這些雙修的修士還真是清閑。”
沉淵看他,“沒出來?”
杜帆點頭道:“晚飯也沒出來吃。”
沉淵覺得不對勁,往溫瑤院子快步走去。
到了她的小院,沉淵就見到桌上放著沒有吃過多少的飯菜,還有兩個食盒動都沒動過。
他蹙了蹙眉,走到門口,站定聽了聽里面的動靜,才抬手敲門,“溫姑娘,你可還好?”
沒有回答,他再次敲了敲。
這時,里面傳來了細微的聲音,他聽到了溫瑤有些難受輕哼呻吟,像是病了或是受傷了。
沉淵神色一凜,立即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