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絲不茍,平日下完棋都要將棋子收拾好,便是沒下完,也是要留著下次再下,不會攪的亂七八糟。
想到兄長在這等了他半夜,應(yīng)該是很擔心他,他不由有些愧疚。
沉暮看向已經(jīng)熄燈的主屋,兄長剛離去一會,應(yīng)該剛睡下。
想罷,沉暮邁步朝著主屋走去。
屋內(nèi),靜謐的黑暗中,傳出隱忍而又難耐的喘息聲,空氣中浮著隱秘粘膩的燥熱。
那從喉中擠出的悶哼,像是潛藏在黑暗中發(fā)情的野獸,尋不到母獸而難耐的低喘。
沉淵閉著眼睛,緊蹙著眉頭,手中握著硬挺充血的陽具來回的擼動著。
陽具在他手中愈發(fā)腫脹,自瀆的快感卻填不滿愈發(fā)放大的欲望。
他的腦中不斷浮現(xiàn)在江上看到的那一幕幕令人血脈僨張的媾合場面。
小姑娘向上昂起的潮紅面容,微張著喘息的櫻唇,晃蕩的潔白雙腿,還有那一聲聲淫浪的叫聲。
那獨特的沙軟嗓音,簡直就是催情的毒藥。
入耳就浸入骨髓,如何都無法從腦海中甩掉。
沉淵在找到他們的那一瞬,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沉星予膽子真大,他真該好好教訓他一頓,難道他不知道衛(wèi)家的人在跟蹤他們么?
任性也要有個度,白日他才和跟他說完,轉(zhuǎn)頭就將他的話拋之腦后,直接就是帶人到外面媾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喜歡這個極樂宮的小弟子。
如果不是他讓人引走了衛(wèi)家的人,那么此刻站在這里觀望他和溫瑤野合的,就是衛(wèi)家那群人了。
在心里譴責了一陣沉暮后,很快,沉淵又覺得他應(yīng)該走的,但他盯著她那張被肉欲侵染的面龐,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眼,直到沉暮快要發(fā)現(xiàn)什么,他才悄然離去。
沉淵想起那日去到洞府中,想要查看沉暮和溫瑤相處的如何時,看到二人緊緊交纏在一起,小姑娘被沉暮粗暴摁在身下,如同野獸交配般,在她身后瘋狂的律動。
他很快就離去,并且覺得沉星予這個小毛頭不懂得憐香惜玉,他教他待人接物要溫文識禮,戒驕戒躁,在床上全都丟了個干凈。
這樣做下去,人都要被他折騰廢掉。
果然,第二天小姑娘就病了。
他能教沉星予讀書識字,修煉,為人處世,但又如何教他床事?
男人只要開了葷,自然就無師自通了。
溫瑤本就是他問合歡宗要來給沉星予治病的,可見他將人折騰病了,還是忍不住出口責備。
并且發(fā)覺沉星予喜歡上這個小弟子了,又不由警醒他,溫瑤不是他能喜歡獨占的。
她的身份,他的身份,他們?nèi)缃竦奶幘常疾辉试S再有額外的掣肘。
只是在這份警醒下,夾著一絲連他都沒有發(fā)覺的私心。
或許不是私心,只是突兀冒出的欲望。
在撞見他們媾合后,他腦中就揮之不去溫瑤被肏干時滿臉淚痕的潮紅臉頰。
他警告沉星予,好似也在提醒自己。
溫瑤是極樂宮的弟子,除了沉星予,她還會有其他任務(wù)。
除了沉星予,他也可以。
只要他開口,他也可以是她的任務(wù)。
可偏偏沉星予喜歡她。
那是自己親弟弟喜歡的人,換作任何一個女子,他都不會想要染指半分。
尤其是極樂宮那邊的人來提醒他,他更加知道沉星予有多喜歡她。
他試圖想將人早點送走,沉星予卻又不肯干。
這樣半死不活的拖拉,更是讓他心底生出更多的燥郁。
此刻,這份燥火在他身上爆發(fā)。
沉淵握緊自己粗長的性器快速擼動著,想要快些將欲望疏解出去,卻沒有半點射意。
剛才聞到的那縷幽香仿佛還環(huán)繞在他鼻尖,將他心底欲望一點點的勾出,像是荒野中蹦出的一顆火星子,逐漸有了燎原之勢。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兄長。”
沉淵睜開眼睛,腦海瞬間清明。
“何事?”
沉暮站在門口,道:“想要問兄長要一種藥。”
“什么藥?”沉淵平靜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觥?
門口有防御法陣,一般修士無法輕易窺探,沉淵出聲后,沉暮才聽到里面?zhèn)鞒龅捏拇┮侣曧懀牡揽磥硇珠L是真的睡下了。
“消腫的藥。”沉暮不好形容,“最好里外能一起用的。”
他說完,沉淵就打開了房門,“里外一起用?誰受傷了,溫姑娘?”
屋中沒有點燈,沉淵面容一半在光影處,一半隱在暗中。
莫名的,沉暮覺得兄長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嗯,給阿瑤用的。”他道。
“哪里受傷了?”
沉淵聲音有些沉,“你怎么總是讓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