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
沉暮抱著溫瑤坐在一個小亭子中,二人緊緊依偎著,從遠處看去就如同一對親密無邊的戀人般。
他們剛從水里出來,沉暮用靈力將他們身上烘干后,溫瑤就一直縮在他懷里閉著眼睛不說話。
“還好么?”沉暮看她臉色紅潤,氣息平穩,靈力比起之前充裕了些,明顯就是把她給喂飽了。
可她看上去,不是很高興。
“生氣了?”沉暮低頭親了親她,“別裝睡,我知道你沒睡著,和我說說話。”
溫瑤現在眼睛都不想睜開,在心里罵著沉暮真是禽獸一枚,船都做翻了,在水里還不放過她,硬生生的在水下做了一回。
她一個小煉氣在水里無法呼氣,只能被他吻著從他嘴里汲取空氣,硬是給她干到了窒息高潮。
她要告狀,她一定要告狀。
沉暮去捏她腰上的軟肉,溫瑤一縮,忍不住笑出聲來,但一動,身上就酸痛的厲害,她睜開眼睛有些惱的看他,“沉二公子,你快放過我吧,我命都快被你弄掉半條了。”
沉暮:“誰叫你把我吸的那么緊,我這才沒忍住。”
溫瑤:“不是你教我的嗎?”
沉暮咳了一聲,紅著耳朵道:“是你不知節制,一次便罷了,誰讓你一直用。”
面對他的倒打一耙,溫瑤無語凝噎,“沉二公子,那從明日開始,我便開始節制,隔一天雙修一次?”
沉暮:“雙修我說了算。”
溫瑤:“你還講不講理了。”
沉暮嘴角勾起一抹笑,又迅速被他壓下,肅著臉道:“你是來助我恢復的,什么時候雙修,該怎么做,當然我說了算。”
溫瑤撇了撇嘴,小聲道:“沉暮,你欺負我。”
沉暮低頭去親她的臉:“不許撒嬌。”
溫瑤抬頭看他,“那我可以生氣嗎?”
沉暮:“為什么生氣?又想讓我哄你?”
溫瑤摸著肚子道:“都被你插腫了,疼。”
沉暮一聽,耳朵又開始紅了,他在床事上再怎么禽獸,可骨子里還是知恥守禮的,他這十八年來別說和女子這么親密,便是話都沒說過幾句,床上所有的知識都是從書上學來的。
他心里害羞,卻忍著不表現在臉上,將手從溫瑤的裙子下面伸進去,摸著她鼓鼓的小腹,“哪里腫了?這里都是”
都是他射進去的陽精。
溫瑤和他相對無言。
她現在還覺得子宮中有一種強烈的異物感,好像他的性器還插在里面一樣。
沉暮手放在上面輕輕地揉了揉,心道這處那么小,被他拓開后就緊緊套在他的龜頭上,每次他抽出時候都吸著他不舍得松開。
真是想永遠將自己的陽具插在里面才好。
這么一想,他的小腹不由又緊了緊,性器有抬頭的跡象。
溫瑤感覺到他又硬了,無奈道:“沉二公子”
沉暮深吸了一口氣,將欲望壓下去,揉著她的小腹問道:“還疼嗎?”
溫瑤搖頭:“靈力沒用。”
沉暮面對她這難搞的體質在心中一嘆,若她是普通人都還好一些,偏偏她是天缺修士,天生經脈和別的修士就不太一樣。
上回她摔著了,他看似簡單的就用治療術法給她恢復了外傷,但動用的靈力可比一般人多,而且他這是將近元嬰的治療術法。
不觸及經脈的外傷他還能治一治,較為復雜的內里就不行了。
“不是這里。”溫瑤抓著他的手往下一點,正好他的大手蓋在她的陰阜上。
“下面腫了。”她道。
沉暮手一動,摸到了她柔軟如花瓣的小穴。
溫瑤一縮,“別碰,有點疼。”
其實前面幾天就被他干腫過了,只是他一直要的勤,她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然后就是病了兩天,自己恢復好了。
他這次干的太用力了,入的又深,穴口撞都被他撞腫了。
沉暮想要掀開她的裙子看一看,但這里四處都沒有半分遮擋,便抱著她回到了竹林幽圃。
本來他想帶溫瑤回洞府的,剛一進到竹林幽圃,迎面就碰到沉淵。
“回來了。”
正坐在院子中獨自下棋的沉淵抬眸看了他們一眼,“玩得可還開心?”
沉暮想到自己和溫瑤在外面幕天席地的做了一場,面對沉淵望來的目光,頗有些不自在,“兄長,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休息?”
沉淵落下一子,“你若還不帶溫姑娘回來,我便要出去尋你們了。”
沉暮:“只是帶阿瑤出去透透氣,她來清河仙府這么久都沒出去,我怕把她悶壞。”
溫瑤聽到他這話,有些幽怨的看著他。
什么出去透透氣,最后還不是壓著她干了半天,差點被他悶死在水里。
沉暮低頭對上溫瑤的眼神,也有點心虛。
“兄長,我先帶阿瑤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