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激起他的勝負欲與征服欲。
他不禁看向鏡子,現在的他早已和過去告別,曾經的迷茫、糾結與痛苦煙消云散。
當個壞人挺好,徹底放縱,徹底解脫。
他要顛覆兩人的關系,他要讓她重新認識他。
他不會被困住,永遠不會。
玫瑰花一如既往地送過來,趙津月照舊簽收。
趙沉正要摘花瓣為泡腳準備時,被她叫停了,“不用了,放著吧。”
趙沉雖然疑惑,但也沒說什么。
電話響起,是秦秋白。
即使知道她的聯系方式,他也從不給她打電話,除非,有緊急情況。
與此同時,趙嵐青氣喘吁吁進門。
趙沉緊張地問:“出什么事了?”
趙嵐青對上女兒冷漠的眼神,仿佛回到從前,她的情緒一下子平復了,想說的話順著喉嚨咽進去,消化掉了。
“沒事。”她一笑而過,“剛剛跑步來著。”
“那快歇歇。”趙沉連忙過去扶她,“鍛煉得循序漸進,不然身體吃不消,下次……”
“不會再有下次了。”趙嵐青突然打斷他的話。
這句話很奇怪,趙沉摸不到頭腦。
趙嵐青若無其事地問:“晚上吃什么?”
趙沉回:“昨天的菜都比較辣,今天換換口味,糖醋排骨?”
趙嵐青點頭,“好,不要和以前一樣。”
趙津月的眼神柔和下來,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撥通程見深的電話。
“要到你出場的時機了。”
對方的聲音很激動,“我、我能做什么?”
“大義滅親。”趙津月轉動手中的u盤,“作為他兒子,作為被他無情拋棄的兒子,出庭作證。”
“好!”程見深毫不猶豫地答應,“那我現在應該做什么?”
趙津月不緊不慢地說:“找個有身份背景的人和你一起,增加可信度和證明力,也是為你保駕護航。”
程見深疑惑:“找誰?”
趙津月一笑:“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