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出來,“想照顧你……”
她明知故問:“你不是一直都在照顧我嗎?”
還不夠。
他沒有說出來,不知所措。
趙津月貼靠著沙發靠背,他的手臂支撐在她的身側,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你還想怎樣照顧我?”
她的聲音很輕,覆住x膛的手在他不知不覺間向下游移了,指尖輕輕劃著腹肌。
他的身t不由得繃緊,喘息越發清晰,心跳快得厲害。
短k系帶被她的指尖g住,即將被拆穿秘密的緊迫感侵襲而來。明明有衣服遮掩,可在她面前,他仍覺自己ch11u0。
他不知道她會怎樣看他?
她的指尖漫不經心地纏繞帶子。
他還是猜不透她。
正如現在,她傾身吻住了他的唇,像極了做夢。
她的吻不像他那樣淺嘗輒止,十分嫻熟地深入進攻。他連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只能直愣愣地繼續撐在她的身側,懵懂地迎合,任由她肆意汲取稀薄的呼x1。
如果真的是夢,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趙津月很滿意他的青澀,掌心覆了上去,隔著k子g勒出早已y挺的形狀。
趙沉陡然一緊,下意識地后縮了下。
她咬住了他的唇,懲罰似的不放過。
真實的痛感再度襲來,趙沉一時間分不清是被捏住命脈的生疼,還是嘴唇被咬破的刺痛。
血滲了出來,沾在她的唇上,她輕輕吮了下。
的確很甜。
“會了嗎?”她一笑而過,“不過,只有我可以,你不可以。”
趙沉不禁看住了。
那一抹血染紅了她的唇,看起來是在微笑,可笑意不達眼底,仍感受不到半點ai意。
映在她眼眸中的他與桌面上的橘子別無二致。
他心甘情愿。
倘若她喜歡吃,就是值得的。或許終有一日,那絲甜意會流進她的心里。
他忍痛點頭:“我記住了。”
趙津月的動作輕了,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住了蓄勢待發的蓬b0器物。
趙沉倒x1了一口氣。哪怕青春期的生理反應很強烈,他也從不敢自瀆,他想把完整的自己獻給她,他也偷偷查過如何增強能力。
不過,她不需要,掌中玩物而已。
nv人得到身t快感是很容易的,她第一次感受到生理愉悅是兒時的一次夾腿,那是她對x的初啟蒙,不需要男人,也并非“前戲”,與一些大眾認知的x觀念完全不同。
她也曾感到格格不入,可身t帶來的真實快樂是騙不了人的,尤其親眼見證了母親的解脫。
她仍清晰記得父親入獄后,母親很開心,一次醉酒中,母親開心地吐露醉話,她說,她終于不用再忍受了,特別是床上。后來她接觸了s8,更加明確了自己的觀念——就算沒有生理感覺,她也不會納入下賤畜牲的東西。
這是高等人類與低級生物的區別。
她要往上走,而不是向下滑。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黏著皮膚的衣料很cha0sh。風也變得灼熱,吹得yu火越燒越旺。
x器被她肆意把玩,刺激又折磨。
就在快要s出來的時候,她突然停了。
就差一點點。
如同荒漠中求生的人望見了水源,當他急迫奔到那里時,一切消失了,原來只是海市蜃樓。
趙津月收回了手。
她的確很享受他的引誘,可她不是一個輕易上鉤的人,也不想做這樣的人。
墻上鐘表的時針指向九點,該到她學習的時候了。
趙沉抓住她的手臂,痛苦地喚了一聲:“津津……”
趙津月眼神一冷:“你叫我什么?”
趙沉落寞地垂下了手:“姐姐。”
忽冷忽熱所帶來的痛感b刀割還要疼,他更怕與她的關系越來越差,回不到從前。
八年的朝夕相處在程見深出現的那一刻就不復存在了嗎?
是新鮮感在作祟嗎?還是她……從未在意過?
“我哪里不如他?我可以改。”他問了出來。
說得是誰?
趙津月疑惑了下,隨即反應過來。
“沒什么區別,你需要認清你的身份和位置,不許越界。”
趙沉目光黯然:“我明白了。”
“不過,我可以對你做一切事。”趙津月從容一笑,“你是我家養大的,你是我的。”
房間的門關上了,客廳只剩下一個人。
趙沉愣了好一會兒,情緒不再悲傷,滿腦子都是她最后說的四個字。
今晚的一切不是海市蜃樓,水源是真的。
只是沒有名正言順的身份而已。
他的心在悸動,神思飄忽,拿起了桌上的橘子吃,爆開的汁水刺激到唇上的傷口,很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