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回:「脫b基尼嗎?」
程見深一愣,反應過來:「不是,我是男的。」
過了好久,沒有消息回復。
程見深再一看,對方把他當ao擾拉黑了。
好像確實很像sao擾……
程見深撓了撓后腦勺,決定動身去醫院咨詢,如果沒什么問題就直接做了,又快又g凈,還能保證終身無毛。
不過,這可能需要把身上的字跡清除掉了。
他輕輕撫0上留在皮膚上的字,心有不舍。
她的字還挺好看,雖然在皮膚上歪歪扭扭的,不過那也是他皮膚的問題,與她的字無關。
不知道父親在哪里做的保養,效果還不錯。
和父親相b,他只有年輕這一個優勢,不能連這點優勢都輸給了父親。
程見深思來想去,沒有清除掉那些字痕。
留著吧,正好給大夫作參考,看他需要做哪些項目。
這樣一想,他更坦蕩了,心情大好。
「沒有人加我。」
一條微信消息彈出來了,是謝舒元。
程見深不意外,他甚至料到了。
趙津月不是個隨隨便便加別人的人,他作為她的同桌兼……她的樂子,加她都困難,更何況是一個陌生人呢?
她對誰都是一樣的冷漠。
不過,他現在有她的聯系方式了,雖然她不回消息,但這是她的風格,他完全可以接受。
他心里涌上一種成就感,
謝舒元又發了條消息:「要不你把她微信推我,我加她。」
程見深糾結。
想幫她了解競賽的事,但又怕真的因為競賽的事趙津月加上了謝舒元。
哪怕,謝舒元是他從小一起長大、最好的朋友。
轉念一想,他可以當個傳聲筒。趙津月既然沒加他,那就是興趣不大,他不能給她添麻煩。
他回:「等以后再說吧。」
謝舒元沒再問下去:「你腿傷怎么樣了?晚上我去看你。」
程見深怕他看到自己身t上的痕跡,倉促找個借口敷衍過去:「我晚上做理療,回家估計都半夜了,改天吧。」
學校里通往天臺的門常年封著,也很少有人過去,今天是個例外。
銹跡斑斑的鎖鏈斷成兩截,垂在地上,顯然遭到了人為破壞,趙津月看了一眼,默不作聲。
煙霧繚繞,薄荷清香在風中流溢。
這是她身上的味道,也是煙的味道。
蘇詩杭靜靜地站在天臺上吹風,不知是欣賞風景,還是想什么事?只見她突然往前邁了一步,b近天臺邊緣,那里沒有欄桿,很危險。
風忽地強勁,那道身影看上去搖搖yu墜。
眼見她又要抬腿,趙津月上前一把拉回了她。
煙掉落到地上,閃著火星的灰飄散湮滅。蘇詩杭撲哧一笑:“你以為我要跳樓呀?”
原來早就發現她的存在。
趙津月立刻松開了手,恢復往日的平靜冷漠。
鞋底不經心地碾滅煙頭,蘇詩杭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爆珠煙,笑著問:“來嗎?”
趙津月向來不喜歡煙酒這類容易上癮又對身t無益的東西,連帶著對她的好感也降低許多。
她沒有搭理,轉身離開。
“聽說你要參加物理競賽?”蘇詩杭叫住了她。
趙津月雖然有這個心思,但沒有落定的事,她不想對外聲張,尤其是面對可能會成為對手的人。
她反問:“你也要參加?”
“可能吧,看我心情。”蘇詩杭收回煙,雙手抄兜,“不過就算參加,你跟我也不一樣,我是為了好玩,你是為了贏。”
說中了心思,趙津月眸光一動。她回過頭,從容地說:“那你要是認真起來,年級第一的位子就要易主了。”
蘇詩杭笑了下:“原來你會開玩笑呀!也沒有看上去那么冷冰冰的。”
趙津月淡淡地拋出幾個字:“我沒有開玩笑。”
蘇詩杭享受般地呼x1新鮮空氣,她望著天臺之下的風景,悠悠開口:“看來要讓你失望了,我對輸贏沒那么在意,而且,我很討厭應試教育。”
沉默片刻,她認真地說:“趙津月,我是真的很佩服你。”
她做不到她的理智與冷靜,也沒有她那gu一往直前的沖勁,她只想享受生活,快樂瀟灑地度過每一天。
聽到夸贊,趙津月沒有感到開心,一方面是習慣這樣的贊美,另一方面是有些失落。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這是她的期待。
“對手做不成,可以做朋友呀!近朱者赤,要是哪天我不想混吃等si了,朋友和對手也不沖突,”
蘇詩杭雖然跟她認識的時間短,但也能看得出她根本不是缺朋友的人,很多同學都上趕著想跟她打好關系,有的是為了學業,有的是單純結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