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看?給你自己看嗎?”
梁景川聽得滿臉羞愧,無地自容,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他理想中的世界非黑即白,可現(xiàn)實的世界鋪滿了大面積的灰。
他無奈地說:“我知道無論做什么,都彌補不了你的童年創(chuàng)傷,可我……還是想為你做些什么。”
“為我?”趙津月突兀地笑了笑,“這不應該是我來想,我來說,而是你怎么去做。”
她的心智透著一種超越同齡人的成熟,梁景川一時間怔住了。
“不知道怎么做?”她眼一瞥,“你的年紀都能當我爸了,還需要我這個未成年來教你嗎?梁大律師?”
梁景川自慚形hui,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她。
指間夾過來,趙津月看了看,漫不經(jīng)心地拋出兩個字,“不夠。”
“這張卡可以隨便花,多少都可以……”
“只有錢嗎?”趙津月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話。
出于職業(yè)習慣,梁景川的腦海里閃過四個字——敲詐勒索。
趙津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戒備,氣定神閑地笑了下,“梁律師,你在犯罪。”
梁景川心頭一緊,夾在她指間的黑卡顏se更濃重了。
要挾他嗎?
他壓住紊亂的氣息,保持鎮(zhèn)定,警惕地朝左右探看。
沒有人,巷子寂靜無聲。
天se晦暗,y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場大雨。
他曾經(jīng)多么渴望雨水的洗禮,從而沖刷大地的wuhui,可雨水也是臟的。
指間的黑卡輕輕挑起他的領帶,兩人的距離悄無聲息地拉近了。
眼前的少nv和自己的養(yǎng)子年齡相仿,可氣場卻b成年人還要強大,壓迫感十足。
氣息交纏間,梁景川局促不安。
“你……想要什么?”
趙津月抬眼看去,儒雅斯文的一張臉很像個好人,身上的穿著也很規(guī)整,尤其領口很嚴實,多了幾分令人無法窺探的禁yu感。
可她真的很想撕開那層西裝革履,看看他藏在皮骨中的血有多黑,內(nèi)心的底線有多低?
她不是良善的人,縱然憤慨,也沒有興趣伸張正義,她只在乎自身利益——他可以滿足她的yuwang,那些自私的、敗壞的yuwang。
“犯了罪就要贖罪,你欠我的。”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蓋。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親,他要彌補。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諒,只要你心里能好受點,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
趙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確愿意。不過這份愧疚,是對我的,還是對你自己的?”
轟的一下,他頓感耳鳴頭脹,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擊。
趙津月冷笑了聲,“是你自甘墮落。”
做了違心的事,一邊自責,一邊又放不下得到的權勢利益。
偽善極了。
回憶中的畫面與眼前的畫面交疊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他脖頸拴著鎖鏈,襯衫扣子全部散開了,jg健的身材不輸他兒子,皮膚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趙津月記不清都是什么時候留下的了,她只記得第一次施nve時,他落淚了。
她甚至沒有動手,只是言語上的辱罵。后來,他主動找她。
受nve會上癮。
鮮血與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沖刷罪惡,洗滌靈魂,哪怕只是短暫的自我慰藉。
他漸漸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經(jīng),從而得到久違的輕松。
很病態(tài),好像x1毒,可他又無藥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視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審判他的罪孽。
他在贖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懲罰中贖罪,淪為她最虔誠的信徒。
信徒是要獻祭的。
趙津月狠狠地踩著他被鎖jg環(huán)禁錮的x器,那里充血得厲害,快要爆開似的。
他一向壓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滲著血,像腐爛的玫瑰染上鮮紅的顏se,美麗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不過她也清楚,他很危險。
一個是剛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個是閱歷豐富的jg英律師,無論年齡還是社會地位,兩人的差距都很懸殊。她始終提防著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條下賤的畜牲。
每次她都會開著攝像頭,鏡頭對準他的臉以及遍布傷痕的身t。
很完美的藝術品。
深夜,程見深醒了。
他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過氣,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動……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習慣x地打開了手機,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