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分班,趙津月輕松順利地進入尖子班。
以前的她成績普通,不上不下,要強的x子常常被殘酷的現實打擊。那時候她的壓力很大,焦慮很重。
x1ngga0cha0是一種很好的解壓方式,可僅僅是身t上的快感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想要發泄,渴望暴力,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法律與道德的約束,她想做個殺手。
后來,她發現了s8,新世界的大門就此打開。
她在控制他人jg神時探索自我,突破認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施nve中釋放壓力,重獲新生。
她掌握了更有效的學習方法,開了竅,成績突飛猛進,從名列前茅到穩居地收養了他。
他心里發虛,可面上仍是逞強,昂頭解釋:“你沒聽過一個成語嗎?成家立業,當然是先成家,再立業!”
坐在前桌的趙津月聽不下去了,回頭喝止,“自習課,閉嘴。”
程見深哼了聲,不以為意。
老師去開會了,紀律委員也不敢招惹他,他自然就為所yu為了,不過其他同學是怕了,坐回了座位專心學習,程見深的臉se沉了下來。
其實兩人沒有交集,新學期分到一個班才有了了解,可他早就看她不爽——趙津月的成績一直名列榜首,他怎么都超不過,現在她又跟他對著g,他更討厭了。
“果然沒爸的孩子就是敏感,聽不得人家有爸。”
明明臉很好看,身材也不錯,可他總是一副高傲自大,桀驁不馴的模樣,看上去很欠揍。
趙津月冷笑了聲,“你在說你自己嗎?”
她可從不覺得有爸是什么好事。
程見深急了,“隨母姓不行嗎?你不也是隨母姓嗎?”
答非所問,yu蓋彌彰。
趙津月暗指的不是姓氏,他很明白,生怕被她戳破謊言。同時他的心里也在疑惑,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家的情況?難道是歪打正著猜到的?
“你自己清楚。”
趙津月轉頭繼續做題。
程見深惱怒,“你很了解我家嗎?”
趙津月眸光一動,沒有理睬,心思放在了眼前的數學題上。
題很難,她的思路有些亂,堵住似的,難以疏通。
程見深見她沒有搭理自己,更氣了,用勁兒推了她一下,“問你話呢!”
筆尖在卷子上劃出長長一道,趙津月眉頭緊鎖,好不容易有了解題的方向,被他徹底打斷。
兩人的矛盾引來了周圍同學的注意。
程見深的氣焰更囂張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她個教訓,讓她以后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從此夾起尾巴做人。
他又推了她一把,蠻橫地吼出兩個字,“說話!”
趙津月握緊手中的筆,轉過身。她的眼神冷漠,看不出情緒起伏,可卻是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程見深心頭一慌,他強裝鎮定,仍端著傲慢驕狂的架子。
“你啞巴了嗎?怎么不說話了?怕……啊!”
趙津月抬起筆狠狠地扎向他的手背,程見深來不及震驚,尖銳的疼痛擴散。
筆尖穿透皮膚,鉆心刺骨,疼得他難以呼x1,說不出話,另一只手yu要伸過去制止。
趙津月握筆的手一壓勁。
刺痛加劇。
一動也不敢動,他的五官擰到了一起,俊朗的臉變得扭曲。
她不像施nve者,像旁觀者。
冷血無情的旁觀者——明明注視著他,卻看不到他的痛苦,面無表情,平靜得令人害怕,膽戰心驚。
周圍的同學斂聲屏息,誰也不敢上前制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nve待。
修長有勁的手因疼痛而無力伸展,止不住地抖顫,趙津月的視線落了上去。
很漂亮,b平時還要好看。
他的另一只手緊扣住桌面,青筋暴突,指節緊繃,似痛入骨髓,又似頑抗掙扎,可被她壓制得sisi的,毫無還手之力。
趙津月前傾身t,緩緩湊近他的臉,看著他咬牙切齒的痛苦模樣,心里極其舒爽,嘴角微揚。
“知道錯了嗎?”
輕飄飄的聲音,透著詭異的溫柔,吹進他的耳道,似一gu電流竄過全身,su癢發麻。
程見深的身t更顫了,頭皮發怵。
她是變態嗎?
大腦還在宕機,痛感突然加強。
趙津月繼續施加壓力,把他的筋骨扎穿似的,冷血殘忍。
“對、對不起……我錯了……”他禁不住地求饒。
力度終于松了。
疼痛沒有隨著她的ch0u離而終止,他的手還在抖,被筆尖扎穿的創口殘留黑se墨跡,猶如深不見底的窟窿,涌出了血。
程見深驕橫慣了,第一次被欺凌羞辱,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他的面子掛不住了。
氣血沖頂,痛感燒烈了怒火。他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