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犬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一個人影悄悄地溜回家,它不屑一顧,回窩休息。
謝舒元心虛極了。
好在母親和哥哥都不在,只有保姆在家。
“您要手洗衣服嗎?”保姆疑惑地拿出一瓶洗衣ye給他。
小少爺的這雙手要么是用來學習,要么是用來彈鋼琴,從來沒有做過家務,g過臟活。
謝舒元支支吾吾地扯謊:“學校安排的……安排的課外任務,幫家里做家務,培養動手能力,千萬不要跟我媽和我哥說。”
“哦,好的。”
保姆沒再多言,只是好奇洗個衣服而已,小少爺的臉怎么那么紅?
“那個……能給我嗎?”他指了指架子上的內衣洗衣ye。
保姆恍然大悟。
她笑了笑,拿給他。
原以為是孩子大了,不讓她洗貼身衣k,可她哪里猜得到,他是要洗nv人的衣物。
修長白皙的手浸在泡著衣服的水盆里,謝舒元投了幾下,認真地搓洗起來。
這是主人的衣服,一定要仔細對待。他特意在網上看了洗衣服的教程,學習了這項生活技能,方便以后繼續給主人洗衣服。
搓到nv人內k時,他的臉頰不受控地燙了起來,被她玩弄的畫面歷歷在目,心跳還很強烈。
主人既然放心地讓他洗,沒準是給他的獎勵,他洗得更開心了,還錄下視頻。
深夜,保姆睡下了。
謝舒元偷偷地來到洗衣房,把洗好的衣物放到烘g機里。
“怎么在這里?”
清冷而又富有磁x的熟悉聲音傳來。
謝舒元慌張地轉過身,擋著背后的烘g機,生怕他看到里面有衣物,還是nv人的衣物,好在他沒有開燈,只有朦朧的月光。
“我……”他想不出來理由,只好反問:“哥,你怎么在這里?”
謝序淮有些疲憊,“晚上有應酬,剛回來。”
他b謝舒元多了一種沉穩的成熟感,溫文爾雅,清俊貴氣,即使喝了酒,也沒有失態,舉手投足極具風度修養。
“那你快去休息吧!”謝舒元指了指窗外,“我在這里看會兒月亮,這里月亮挺好看的。”
謝序淮怔了下,可能是醉酒的緣故,他看上去有些恍惚。
“是很好看……”
他自言自語地呢喃了句,視線從那輪皎月移開,溫柔地叮囑:“早點休息,別太晚了。”
“好。”謝舒元點點頭。
男人轉身離開了,消失的身影很落寞。
許是錯覺。
謝舒元松了口氣,繼續烘g衣服。
視頻中的男生專注地清洗衣服,側臉幾乎與記憶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趙津月不由得失神,她關上視頻,聊天界面顯示著謝舒元發過來的消息。
「主人,衣服洗好了,我是明天給你寄過去,還是等下次見面給你帶過去?」
她敲了幾個字,「下次見面吧。」
屏幕另一端的謝舒元興奮不已,很想問她具t時間,可他不敢。
「聽從主人安排。」
她沒再回復。
謝舒元又發了好幾條消息,詳細地敘述清洗過程,要她放心,洗的b機器還要g凈。
即使沒有看到他本人,趙津月都能想象得到他的模樣,像一條星星眼的大狗狗,翹首期盼主人的夸獎。
可她能夸什么呢?賢惠嗎?洗個衣服而已。
一個快成年的人連洗衣服都不會,還活著做什么?割d自盡吧!
當然,她也不會,即使已經成年,她的衣服還都是表弟給她洗。作為一個雙標的人,除了學習這方面外,她一向是寬以待己,嚴以律人,尤其是男人。
她退出聊天界面,敲門聲響起。
“是我。”
來人是寄住在她家的表弟,舅舅家的孩子,不過沒有血緣。過了這個暑假就是高中生了,會和她在一個學校上學。
“進來吧。”趙津月應了聲,繼續寫卷子。
輕緩的腳步聲漸近,一盤切好的水果放在她的桌上。
“姐,勞逸結合,別太累了。”醇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幾分青春期變聲的低啞。
趙津月“嗯”了一聲,專注地做題,沒有看他一眼。
趙沉有些失落,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伸了出來,“姐姐,這是你看上的那款模型嗎?”
趙津月來了興趣,轉頭看去,只見他手上捧著一個jg致的飛船模型。
前段時間她和趙沉放學回家,路過一家文創店,擺放在櫥窗里的飛船模型很x1引她,不過價錢太貴就沒有買。
趙津月的反應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開心,反而皺起眉。
“你哪來的錢買的?我媽給你的?”
趙沉連忙搖頭,“不是姑媽的錢,這錢是我的獎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