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這么強大的能力,可以讓他最崇拜的父親臣服,甘之若飴地受著她的凌辱!
耳邊回蕩著接連不斷地巴掌聲,伴隨著男人粗重而又興奮地喘息。
這一定不是他的爸爸……
他想要逃離,可雙腿仿佛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動彈不得,某根神經線竟然不受控地亢奮起來,渾身都在顫抖。
多荒誕!他竟然y了……
明明沒有參與其中,可那巴掌仿佛也扇到了他的臉上,一聲又一聲,牢牢地困住了他,無休無止。
他恐懼、不安而又不可思議。
暗紫混雜著昏h的光亮映在趙津月的身上,散發出詭異的美感。
她的長相不算漂亮,平平無奇,可偏讓人移不開眼——涼薄的眼眸,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又什么都在掌控中,不帶有感e彩,沉著理智而又散漫隨x。
房間的門虛掩著,趙津月輕輕一瞥,唇畔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故意的。
對付一個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擊垮他的自尊,踩爛他引以為傲的信仰,奪走他所擁有的一切并占為己有。
巴掌聲沒有持續太久,緊接而來的是藤條鞭打r0ut的響聲,一下又一下,與皮膚上的舊疤重合。
程見深駭異,記憶中父親的穿著始終板正嚴實,從未見過他0露過身t,哪怕在家里,他也是穿著嚴密的家居服。
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不知窺看了多久,渾渾噩噩地離開了。
一個是他最敬重的父親,一個是他最討厭的nv同學,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怎樣關系?
秘密情人?pa0友?還是……s8?
他的三觀崩了。
自從那天后,程見深再也不能直視趙津月,他的腦海總能浮現出父親卑屈的身影,以及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其實她沒有看他,可他總覺得自己被她注視著,躲不開也逃不掉,像畫地為牢,像作繭自縛。
他不敢再趾高氣昂,像換了個人,更讓他崩潰的是班上調換座位,他和趙津月成為了同桌。
“通宵打游戲了?怎么臉se這么差?”前桌的狐朋狗友回頭問了句。
程見深心頭發慌,“沒有。”撂下兩個字繼續埋頭做題了。
前桌不信,笑了聲,“小心腎虛。”
察覺到身邊人的視線看了過來,程見深更慌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
課間,幾個男同學議論某款游戲,時而爆出猥瑣笑聲,時而吵吵嚷嚷,教室里的聲音更喧雜了,g擾了趙津月解題的思路。
她眉頭緊鎖,回頭剜了那幾個男生一眼。
換作以前的程見深,肯定是要亂上加亂,可現在,他不敢了。
那幾個男生的聲音雖然小了,但仍是在竊竊私語。
身邊人的氣場變了,程見深提心吊膽,背后發涼。那是一種隱在平靜表面下的戾氣,一旦爆發,翻江倒海,勢不可擋。他突然理解了為什么父親會甘愿臣服,那是一種上位者的強大力量,哪怕還在成長期,也擋不住鋒銳的勢頭。
“啪”的一聲,手里的書本被趙津月重重地拍到桌上。
桌面震顫了下,他的身t也是如此。
教室頓時安靜了,鴉雀無聲,誰也不敢說話了,那幾個男生老老實實地坐回了座位上。
耳畔回蕩著拍桌的聲音,像那天的巴掌聲。
程見深的心跳更快了,突突地、按壓不住,快要爆出來似的。
理智告訴他應該抗拒這樣的反應,可大腦與身t卻不由自主地接受了。
他又y了。
仿佛那本書不是拍到桌面上,而是狠狠地摔到他的臉上。
他終于清楚自己在怕什么了。怕變成父親,卑微下賤,任由nv人羞辱,毫無尊嚴可言。
可他已經變了,或許本x如此,只是被激發出來了。他無法承認這樣的自己,更痛苦要改變認知,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一個人能輕而易舉地c控自己的jg神思維,哪怕對方什么都沒做。
而且,這個人還是他最討厭的nv生。
程見深又羞又恨。
血氣方剛的年齡,身t的反應很明顯,尤其是男生。
趙津月瞥了眼,收回視線,輕輕一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梁景川養大的兒子跟他一樣,甚至b他更下賤。
趙津月心情大好,解題的思路更清晰了,她興致盎然,躍躍yu試。
午后的yan光灑向教室,樹影斑駁。空調的溫度開得高,并不算涼快,悶熱感仍在,一些學生昏昏yu睡。
程見深的jg神緊繃,心亂如麻,老師講的知識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書本上的內容也變得空白。
他在想解決辦法,決不允許自己步父親的后塵,還要想辦法改變父親的思想。
被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