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悄悄地轉到教室后面,隔著玻璃去看周律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大概是甜藥吧。
梁玉樹看著周律奮力搬走房間的雜物,哼哧哼哧地布置房間,最后把桌子也清空,從門邊拿起小蛋糕放上去,那蛋糕還是別致的黑se系的,這是為了呼應連墨的墨嗎?
梁玉樹現在的心情簡直要飛到了天上去,她喜滋滋地想,這周律也夠意思呢,明明只是一起追星的關系,還t貼地為我準備了驚喜呢。
這一樂把她的心里話也說了出來,周律望過來,看見灰撲撲的窗戶清了一塊地方,而外面正是梁玉樹的傻笑的臉。
周律叉著腰,皺著鼻子,用手指了指她,看口型像是在說“你啊”。
梁玉樹雙頰飛紅,頗有些扭捏地低下頭。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避著了,進去跟周律一同收拾,周律是講究的人,按著她不讓她幫忙,笑嘻嘻地說道:“今天就讓我來伺候一下壽星大人吧。”
——雖然但是,這句話是周恒的臺詞。
梁玉樹又被鬧了,她撇著嘴,一臉臊眉耷眼的羞恥。
周律則哈哈大笑,逗逗梁玉樹有時候還挺好玩的,她喜歡看這個牙尖嘴利的人在她面前無言以對。
“你這是惡趣味。”半天,梁玉樹才從牙縫里憋出這樣的話來。
周律靠在墻邊,笑看著梁玉樹的臉也跟著變紅。不過周律很厚道的為了讓她好受點,她轉移了話題,拿出了蠟燭cha在蛋糕上。
梁玉樹的注意力也果然被轉移到蠟燭上。
“要cha幾根呢?”她有點發愁,十六根肯定cha不下,六根的話許愿還管用嗎?
“就cha六根吧,心誠則靈嘛?!?
梁玉樹深以為然,喜氣洋洋地準備點火了,不過她是沒有打火機的,于是她抬起眼看著周律,等著周律拿出來。
周律這次沒收到信號,也含笑回望,看著梁玉樹滿面春風。
十秒之后,她才驚醒,翻了翻書包才為難道:“學校不準帶火機來,我好像扔家里了?!?
梁玉樹倒是不介意,呵呵笑著,道:“那好了,我直接對著蠟燭許愿好了?!?
周律很是內疚,正巧畫具也不在手邊,也沒辦法給人畫上蠟燭。
梁玉樹不在意這個,激動地拉著她的衣角許愿。周律跟著笑,說:“會實現的?!?
梁玉樹也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跟著說:“會實現的?!?
騸。
何滿在心里狠狠地罵人,眼看著梁玉樹抱著那么高一摞的歷史作業,還非要走到周律的座位前跟她眉目傳情。
班里嘈雜的聲響竟也未能打斷二人眼中的秋波暗送
好啊你這家伙,根本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是不是,都說了周律這個人有那么多好姐姐好妹妹,你還非要往前貼,真是把好guigui棄之腦后了是不是!
何滿簡直越想越生氣,怒氣沖沖地丟下手里的東西,y是從二人中間擠過去,“梁玉樹快點給我作業?!?
梁玉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滿面的春風不減一毫,仍甜甜地笑著回應“好啊”。
這一下子給何滿夾暈過去了。
她心里沉默了一秒,還是下狠心踩了梁玉樹一腳。玉樹式的憤怒果然稍微地動搖了她的形象,她立馬給何滿地pgu來了一拳,何滿捂著pgu跑到一邊去,梁玉樹馬上跟過去再揍。
周律就這么看著兩個人打打鬧鬧,如果何滿愿意分出神來看一下她的眼神的話,可能會惡寒地罵道:“呸,你也是寵溺上了”。
上課鈴響了一會兒,何滿才移開視線,她剛才si盯著周律桌子上擺著的那個針織玩偶——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梁玉樹在外面旅游的時候買回來的絕版造型,當初她寶貝得甚至不愿意給何滿多0幾下,沒想到卻被周律放在桌子上當吉祥物。
十年的交情喂了狗?。。『螡M在心里吶喊。
不管怎么說,面對如此情投意合的兩個人,何滿還是很失望的。她對周律的印象實在不佳,腦子里還回響起周律曾經的前nv友的評價,“你說周律啊,這人確實有魅力,但挺臭p的,跟她戀ai不僅要防著那些好姐妹,還得哄著丫開心,她鬧起來那可是驚為天人……”
何滿又看向氣定神閑的那位,心里為小姐妹擔心三秒。梁玉樹一個毫無戀ai經驗的人,該怎么在大魔王的手下逃亡呢?
而這邊的梁玉樹正上著課,竟覺著側臉涼嗖嗖的,不過她倒是心大,沒細想,認真寫筆記去了。周律前些日子說她想起首府美院去學習,梁玉樹也馬上搜索起來首府的大學來,最后她選擇了一墻之隔的國立語言大學,不過梁玉樹現在還跟國立語言大學的錄取分差一百多呢。
何滿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么,但看她學習這么認真,心里更加難受,據她所知梁玉樹可不是刻苦努力的類型,突然這么勤奮,一定是有了目標,可是目標竟然是要跟周律雙宿shuangfe1,何滿的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