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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朋友們聚在宿舍里吃著炸串,亂亂糟糟地笑作一團,十一點了也不安生,梁玉樹卻獨自抱著本子在yan臺發呆。
她不知道的是,何滿一見她這樣就賊眉鼠眼地笑。
不過梁玉樹的疑問似乎有了答案。
在一個傍晚,日暮時分的yan光撒了她一桌子,ppt也被放映到了“同學們再見”的最后一頁,她看見桌上攤開的筆記本寫著“柳絮”。
哦,是了,我是柳絮。她心想。
然后她習慣x地抬起頭看表,身旁的人小聲說了句“六點二十七了”提醒她。
這聲音好熟悉,她順著聲音看過去,卻是一張俊俏秀氣的臉,那人似乎很不自在,還未碰上視線就馬上移開眼睛,她的視線從那人俊挺的鼻梁滑下來,看到同桌的名字——周恒。
周恒正故作鎮定地收拾著桌面,實際上她的東西已然是井井有條了。
“你怎么這么緊張啊?”她覺得好笑。
周恒的臉瞬時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就是很緊張啊……”
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她心里嘀咕一句,故意把手放在周恒腿上,周恒果然開始局促不安。
她更覺好笑,作怪地用手指去蹭周恒的手背,一下一下地,鎮定的手也顫抖了。
周恒無奈地抓住了她的手,嘆氣,“g嘛這么對我?”
她撓撓周恒的手心,在她耳邊呵氣,道:“因為你很可ai。”
這下耳朵尖也熟透了。
叮當叮當一陣鈴聲響起來,終于到了放學的時間,周恒慌忙松開手,急急忙忙收拾著書包,她倒是不急,慢慢吞吞的。
可是周恒也沒有快多少,她出教室門時,看見周恒也在不遠處,走的一步三回頭,她快步跟上去,貼在她身側。
周恒的手似乎猶豫了一下,而后牽起來她的手,十指緊扣。
一gu甜蜜的滋味涌上心頭。
周恒眼看四周無人,飛快地吻了她一下,將她摟在懷里,一同走到了學校的后山。
二人坐在長椅上,緊緊牽著手。
她忽然笑了,局促和不安也在漸漸消融。
她捏了捏同桌的鼻子,嗔道:“你笑什么呢?”
周恒吻她的手背,“覺得我好幸福,能跟你戀ai。”
柳絮也笑,由著周恒的吻從手背蔓延到臉頰,最后是嘴唇。
柔軟的感覺讓她恍惚,周恒溫柔地捧住她的臉,輕輕吮x1著她的雙唇,柳絮回應著,甚至還壞心眼地探出舌尖挑逗她。
周恒反擊的手捏了捏柳絮的耳垂,這讓她敏感地猛然顫了一下。
“呃啊,好癢。”柳絮慌忙和周恒的唇分別,吐了吐舌尖俏皮道。
周恒也松開手,順著柳絮的脖頸滑下去,滑到小腹時,探進衣服里ai撫這柳絮細neng的皮膚,而后緊緊攬住柳絮的腰。
柳絮順勢靠近她懷里,二人悄聲溫存著。直到天se漸沉,也不舍得道別。
時間畢竟有限,待天幕徹底暗下來,路燈也亮起來,周恒眷戀地又親了親柳絮的耳朵,嘆道:“不想跟你分開。”
柳絮的吻跟上來,一樣地粘人不想走。
她的手描摹著周恒的五官,從光潔的額頭到尖俏的下巴,從俊挺的鼻梁到柔軟的嘴唇。
真是好一張俊俏的臉。
周恒的懷抱松開些,讓柳絮得以再看她一遍。
她明媚的笑掛在臉上,突然讓人有種熟悉之感,柳絮一時想不起來了人,可周恒不知她此時的心,還在耳邊撒嬌似的一句句喊“柳絮,柳絮……”
聲音忽然飄走了,耳邊只卻成了了“玉樹,玉樹,玉樹……”
橋豆麻袋,誰是玉樹?
她茫然地看向她,而她卻笑笑,“玉樹,你忘了嗎?”
哦,是,我是玉樹,那你是誰?
“我嗎,我是周律呀!”
周律?!
果然眼前的人是周律的模樣,梁玉樹心一驚,一下子清醒過來,從夢中回到了現實。
何滿站在她的床邊,滿臉急切,“梁玉樹你這一覺真si啊,我喊了你八百聲!再不起就遲到了!”
梁玉樹腦子腦子發漲。
怎么就夢見了她?
何滿看她還在發呆,又推推她,徹底急了,“你快醒醒啊!”
醒不了,也不敢醒。
梁玉樹這一路上的稀里糊涂的,哪怕進了班,眼睛還是沖著周律的方向心虛地亂瞟。周律在那邊專心背著書,竟也不察,反倒是讓她怪異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何滿眼中。
這下輪到何滿皺眉頭了,一下課,她就拉著梁玉樹去了學校小花園那邊,正是吃早飯的點,大家都不會往那邊過,梁玉樹一頭霧水地跟著去,聽見她站定了,問道:“你昨天夢見了誰啊?”
“什么?”
“你昨天是做了噩夢嗎?是不是還跟周律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