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好笑。
周恒的臉瞬時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就是很緊張啊……”
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她心里嘀咕一句,故意把手放在周恒腿上,周恒果然開始局促不安。
她更覺好笑,作怪地用手指去蹭周恒的手背,一下一下地,鎮(zhèn)定的手也顫抖了。
周恒無奈地抓住了她的手,嘆氣,“g嘛這么對我?”
她撓撓周恒的手心,在她耳邊呵氣,道:“因為你很可ai。”
這下耳朵尖也熟透了。
叮當叮當一陣鈴聲響起來,終于到了放學的時間,周恒慌忙松開手,急急忙忙收拾著書包,她倒是不急,慢慢吞吞的。
可是周恒也沒有快多少,她出教室門時,看見周恒也在不遠處,走的一步三回頭,她快步跟上去,貼在她身側。
周恒的手似乎猶豫了一下,而后牽起來她的手,十指緊扣。
一gu甜蜜的滋味涌上心頭。
周恒眼看四周無人,飛快地吻了她一下,將她摟在懷里,一同走到了學校的后山。
二人坐在長椅上,緊緊牽著手。
她忽然笑了,局促和不安也在漸漸消融。
她捏了捏同桌的鼻子,嗔道:“你笑什么呢?”
周恒吻她的手背,“覺得我好幸福,能跟你戀ai。”
柳絮也笑,由著周恒的吻從手背蔓延到臉頰,最后是嘴唇。
柔軟的感覺讓她恍惚,周恒溫柔地捧住她的臉,輕輕吮x1著她的雙唇,柳絮回應著,甚至還壞心眼地探出舌尖挑逗她。
周恒反擊的手捏了捏柳絮的耳垂,這讓她敏感地猛然顫了一下。
“呃啊,好癢。”柳絮慌忙和周恒的唇分別,吐了吐舌尖俏皮道。
周恒也松開手,順著柳絮的脖頸滑下去,滑到小腹時,探進衣服里ai撫這柳絮細neng的皮膚,而后緊緊攬住柳絮的腰。
柳絮順勢靠近她懷里,二人悄聲溫存著。直到天se漸沉,也不舍得道別。
時間畢竟有限,待天幕徹底暗下來,路燈也亮起來,周恒眷戀地又親了親柳絮的耳朵,嘆道:“不想跟你分開。”
柳絮的吻跟上來,一樣地粘人不想走。
她的手描摹著周恒的五官,從光潔的額頭到尖俏的下巴,從俊挺的鼻梁到柔軟的嘴唇。
真是好一張俊俏的臉。
周恒的懷抱松開些,讓柳絮得以再看她一遍。
她明媚的笑掛在臉上,突然讓人有種熟悉之感,柳絮一時想不起來了人,可周恒不知她此時的心,還在耳邊撒嬌似的一句句喊“柳絮,柳絮……”
聲音忽然飄走了,耳邊只卻成了了“玉樹,玉樹,玉樹……”
橋豆麻袋,誰是玉樹?
她茫然地看向她,而她卻笑笑,“玉樹,你忘了嗎?”
哦,是,我是玉樹,那你是誰?
“我嗎,我是周律呀!”
周律?!
果然眼前的人是周律的模樣,梁玉樹心一驚,一下子清醒過來,從夢中回到了現(xiàn)實。
何滿站在她的床邊,滿臉急切,“梁玉樹你這一覺真si啊,我喊了你八百聲!再不起就遲到了!”
梁玉樹腦子腦子發(fā)漲。
怎么就夢見了她?
何滿看她還在發(fā)呆,又推推她,徹底急了,“你快醒醒啊!”
醒不了,也不敢醒。
梁玉樹這一路上的稀里糊涂的,哪怕進了班,眼睛還是沖著周律的方向心虛地亂瞟。周律在那邊專心背著書,竟也不察,反倒是讓她怪異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何滿眼中。
這下輪到何滿皺眉頭了,一下課,她就拉著梁玉樹去了學校小花園那邊,正是吃早飯的點,大家都不會往那邊過,梁玉樹一頭霧水地跟著去,聽見她站定了,問道:“你昨天夢見了誰啊?”
“什么?”
“你昨天是做了噩夢嗎?是不是還跟周律有關系,你知道嗎,你今天晨讀的時候眼睛跟長在人家身上了一樣。”
梁玉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看她沉默了,何滿面se更凝重了,“你……”
“我昨天晚上做了奇怪的夢來著,你別問了,總之是不好的夢。”梁玉樹搪塞過去,不愿說出那些離奇的片段。
何滿點點頭,“你要好好休息,你老往人家身上看那個勁兒都讓我誤以為你暗戀人家了……”
梁玉樹心里咯噔一下,只聽著何滿繼續(xù)說道:“你可不能喜歡周律,周律看著可不像是乖巧的人。”
梁玉樹聞言卻直覺好笑,“怎么了,我很需要別人聽從我嗎?”
“那倒不是,只是怕你被人拿捏。”
回想起那個夢,梁玉樹笑起來,“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拿捏她呢?”
就昨天那個夢來看,似乎是占了上風,可是誰說得準呢,又不會跟人家談戀ai。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