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串上抹料,被g的眼睛都要直了,梁玉樹靠譜地點了兩人都ai吃的串和土豆粉,便拉著她去里面入座。
學校也是剛下了晚自習,店里坐了不少來加餐的學生,大概是跟著住校生一起上三節晚修的走讀生。
來都來了,何滿索x又跑到隔壁n茶店點了兩杯n茶,又去買了其他小吃,梁玉樹就坐在窗邊等著她回來。
何滿不知道去了哪里,沒一會兒是一個戴藏藍se鴨舌帽的人坐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敲敲桌子,把發呆的梁玉樹叫醒,梁玉樹抬眼一看,竟是周律。
她沒穿校服,而是穿了件t恤和短k,戴著吊牌項鏈,是跟梁玉樹想象中的周恒一樣清爽瀟灑的類型。
梁玉樹跟她也差不多熟識了,笑問她怎么回來這里。
周律指指柜臺,看到了同樣打扮的段寒星。
“果然是大家好評的店,連你都來了。”梁玉樹指的是周律嘴刁的事,她有次抱怨門口的烤玉米都不好吃,梁玉樹附和了幾句,才知道原來周律還是一個美食家,喜歡自己做飯吃。
周律意會,挑了挑眉,為自己辯解說:“我也沒有很挑剔,不過這里的確實好吃。”
這時候段寒星也點完了餐,走過來坐到旁邊,“一個人嗎?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周律忽然笑了,“肯定不是一個人,猜也是跟何滿裝病出來的。”
她說的太肯定笑的太明媚,以至于梁玉樹被猜到了的心砰砰亂跳,臉也緋紅一片,她趕緊喝一口礦泉水壓壓,然而內里卻波瀾起伏。
何滿拎著一堆東西回來,見周律和段寒星也在,立馬興沖沖地跑過來,沖梁玉樹擠眉弄眼。
周律裝看不見不回應,說起了學校的事,段寒星則跟著笑笑,分享了她在小吃街買的糕點,而梁玉樹怒送何滿一個白眼。
眼看大家都不接茬,何滿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樂樂呵呵地加入閑聊當中,她是個天生社交恐怖分子,就算是跟周律這樣沒說過幾次話的同學也聊的很熱絡。
周律不太ai說話,偶爾cha兩句,何滿和段寒星聊起學校的八卦正起勁,梁玉樹不知道她們說的誰是誰,又在偷偷放空。
大概又過去了半小時,店主也要回家了,幾人這才依依不舍地道別,段寒星和何滿交換了不少大料,簡直是傾蓋如故。
梁玉樹也很開心,尤其當深夜的風吹走了身上的燥熱,只讓人覺得涼爽,她舒服地瞇起眼睛,享受著此刻。
何滿錘她一拳,“裝什么淑nv,連八卦都不聽。”
梁玉樹翻個白眼,辯解道:“你說的人我都不認識,怎么聽明白啊?”
對此她不屑地切了一聲,卻也沒繼續追問她今日的故作端莊,而是覺得周律這人有點意思。
梁玉樹也覺得周律今晚很迷人,回到了宿舍顧不得把偷偷從外面帶進來的東西分給大家,就從柜子里翻出筆記本開始寫那篇初戀故事,寫到接吻部分時,她忽然猶豫了,周律是會先跟人接吻的類型嗎?
這時的朋友們聚在宿舍里吃著炸串,亂亂糟糟地笑作一團,十一點了也不安生,梁玉樹卻獨自抱著本子在yan臺發呆。
她不知道的是,何滿一見她這樣就賊眉鼠眼地笑。
不過梁玉樹的疑問似乎有了答案。
在一個傍晚,日暮時分的yan光撒了她一桌子,ppt也被放映到了“同學們再見”的最后一頁,她看見桌上攤開的筆記本寫著“柳絮”。
哦,是了,我是柳絮。她心想。
然后她習慣x地抬起頭看表,身旁的人小聲說了句“六點二十七了”提醒她。
這聲音好熟悉,她順著聲音看過去,卻是一張俊俏秀氣的臉,那人似乎很不自在,還未碰上視線就馬上移開眼睛,她的視線從那人俊挺的鼻梁滑下來,看到同桌的名字——周恒。
周恒正故作鎮定地收拾著桌面,實際上她的東西已然是井井有條了。
“你怎么這么緊張啊?”她覺得好笑。
周恒的臉瞬時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就是很緊張啊……”
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她心里嘀咕一句,故意把手放在周恒腿上,周恒果然開始局促不安。
她更覺好笑,作怪地用手指去蹭周恒的手背,一下一下地,鎮定的手也顫抖了。
周恒無奈地抓住了她的手,嘆氣,“g嘛這么對我?”
她撓撓周恒的手心,在她耳邊呵氣,道:“因為你很可ai。”
這下耳朵尖也熟透了。
叮當叮當一陣鈴聲響起來,終于到了放學的時間,周恒慌忙松開手,急急忙忙收拾著書包,她倒是不急,慢慢吞吞的。
可是周恒也沒有快多少,她出教室門時,看見周恒也在不遠處,走的一步三回頭,她快步跟上去,貼在她身側。
周恒的手似乎猶豫了一下,而后牽起來她的手,十指緊扣。
一gu甜蜜的滋味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