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輕輕吮x1著她的雙唇,柳絮回應著,甚至還壞心眼地探出舌尖挑逗她。
周恒反擊的手捏了捏柳絮的耳垂,這讓她敏感地猛然顫了一下。
“呃啊,好癢。”柳絮慌忙和周恒的唇分別,吐了吐舌尖俏皮道。
周恒也松開手,順著柳絮的脖頸滑下去,滑到小腹時,探進衣服里ai撫這柳絮細neng的皮膚,而后緊緊攬住柳絮的腰。
柳絮順勢靠近她懷里,二人悄聲溫存著。直到天se漸沉,也不舍得道別。
時間畢竟有限,待天幕徹底暗下來,路燈也亮起來,周恒眷戀地又親了親柳絮的耳朵,嘆道:“不想跟你分開。”
柳絮的吻跟上來,一樣地粘人不想走。
她的手描摹著周恒的五官,從光潔的額頭到尖俏的下巴,從俊挺的鼻梁到柔軟的嘴唇。
真是好一張俊俏的臉。
周恒的懷抱松開些,讓柳絮得以再看她一遍。
她明媚的笑掛在臉上,突然讓人有種熟悉之感,柳絮一時想不起來了人,可周恒不知她此時的心,還在耳邊撒嬌似的一句句喊“柳絮,柳絮……”
聲音忽然飄走了,耳邊只卻成了了“玉樹,玉樹,玉樹……”
橋豆麻袋,誰是玉樹?
她茫然地看向她,而她卻笑笑,“玉樹,你忘了嗎?”
哦,是,我是玉樹,那你是誰?
“我嗎,我是周律呀!”
周律?!
果然眼前的人是周律的模樣,梁玉樹心一驚,一下子清醒過來,從夢中回到了現實。
何滿站在她的床邊,滿臉急切,“梁玉樹你這一覺真si啊,我喊了你八百聲!再不起就遲到了!”
梁玉樹腦子腦子發漲。
怎么就夢見了她?
何滿看她還在發呆,又推推她,徹底急了,“你快醒醒啊!”
醒不了,也不敢醒。
梁玉樹這一路上的稀里糊涂的,哪怕進了班,眼睛還是沖著周律的方向心虛地亂瞟。周律在那邊專心背著書,竟也不察,反倒是讓她怪異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何滿眼中。
這下輪到何滿皺眉頭了,一下課,她就拉著梁玉樹去了學校小花園那邊,正是吃早飯的點,大家都不會往那邊過,梁玉樹一頭霧水地跟著去,聽見她站定了,問道:“你昨天夢見了誰啊?”
“什么?”
“你昨天是做了噩夢嗎?是不是還跟周律有關系,你知道嗎,你今天晨讀的時候眼睛跟長在人家身上了一樣。”
梁玉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看她沉默了,何滿面se更凝重了,“你……”
“我昨天晚上做了奇怪的夢來著,你別問了,總之是不好的夢。”梁玉樹搪塞過去,不愿說出那些離奇的片段。
何滿點點頭,“你要好好休息,你老往人家身上看那個勁兒都讓我誤以為你暗戀人家了……”
梁玉樹心里咯噔一下,只聽著何滿繼續說道:“你可不能喜歡周律,周律看著可不像是乖巧的人。”
梁玉樹聞言卻直覺好笑,“怎么了,我很需要別人聽從我嗎?”
“那倒不是,只是怕你被人拿捏。”
回想起那個夢,梁玉樹笑起來,“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拿捏她呢?”
就昨天那個夢來看,似乎是占了上風,可是誰說得準呢,又不會跟人家談戀ai。
想到這兒,梁玉樹也覺得沒意思,推開愣在原地的何滿,自己先走了。
何滿丈二和尚0不著頭腦,果真是人心海底針,沒懂她這一熱一冷卻是為何,不過不喜歡周律就行,她可是打聽了周律以前的風流韻事的,以前開玩笑是開玩笑,但是她可不想讓梁玉樹被周恒甩。
可惜梁玉樹沒多問一句,但凡多問一句為什么,何滿就把周律的好妹妹、初中的幾個同學乃至跟她一直拉扯不清的那個鄰家姐姐都給抖摟出來。
此時坐在班里看資料的周律莫名打個寒顫,不過她只當是風吹的,她翻了翻日歷,盛夏更近,她也該準備了。
這一晃又是數日恍恍惚惚過去了。
倒是一如往常,只是這天班里氣氛還挺活躍的,班長手里抱著一大罐糖果,給大家分著,笑著說:“玉樹今天生日呢,大家一起樂樂。”
她人緣太好,大半的人都送了祝福,等她一進門,幾個朋友開始唱起來生日快樂歌,何滿給她戴上了小禮帽,這讓她害羞地捂住了臉,站在講臺邊上手足無措,耳朵紅了,眼睛也sh潤潤的。
這會兒糖果發到周律那邊了,段寒星點點周律的背,悄悄湊在耳邊,問她:“你今天沒點表示嗎?”
周律笑而不語。
段寒星知道這不是她的做派,也不再追問,靜候她有何準備。
因為她真準備了。
梁玉樹剛坐下,就發現桌子上放了一張蛋糕形狀的賀卡,上面畫的畫很是眼熟,邊上是清秀的字t寫的一句“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