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做一輩子夢,也無所謂了。
可是,她說,結(jié)婚吧。
他甘愿自降人格和尊嚴(yán),換她不要僅僅出現(xiàn)在深夜的夢。
但。
賊,又講求什么自尊呢。
她會在他手下綻放,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可以拿回主導(dǎo)權(quán)。
他牽著她的手,引著她0到冰涼的皮帶扣。
她會意,略顯笨拙地解開。
指尖順著人魚線,鉆進(jìn)貼身的四角k,0到一團(tuán)y物。
她將它釋放,在手心搓弄。
他一把將她撈過來,胯間的火熱抵上她的腿心。
她配合得很,主動往前迎合。
他沉腰,x器沒入半個頭。
緊窄的x口被撐開,即便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但她仍舊疼得咬住了唇。
看她抑制著緊張痛苦的神se,他沒有繼續(xù)深入。
就在入口淺淺ch0u動兩下,便退了出來。
晏碎睜開迷蒙的眼,不明所以地看過來。
分明是初次,還yu求不滿上了。
他攬過她的后背,將她抱起來,走出浴室。
走動間,那y物在她gu間來回蹭動,磨出溫?zé)岬闹?
她不識好歹,趴在他肩頭,隨著蹭動故意輕聲叫喚。
他忍得額角青筋暴起,但還是動作很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跪坐在床上,他抬手解衣扣。
白襯衣脫下,露出jg壯的肌r0u。
隨后一把扯下那早已經(jīng)松散開來的浴袍。
美人如玉,膚若凝脂。
抓過兩條yutu1分開,同時拉向自己。
他重新頂在入口,繼續(xù)剛剛未完的話題。
「該叫什么,你不清楚嗎?」
拉扯。
他故意磨她,b她主動開口。
晏碎就知道,這個人隨時都可以輕易拿捏她。
她也會打太極:「有證我才叫,你要是等不及,明天就去民政局,啊~」
身上的男人壞心得很,故意在此時沒入大半。
掌心撫上那在他眼前晃了許久的渾圓,r0ucu0抓捏,軟得像面團(tuán)。
「叫名字。」
他有自己的名字。
他只是他。
晏碎輕易滿足他這個小小的要求,微微抬t,「阿繆,想要~」
他腦子轟的一下炸開,全身的血ye都沸騰起來。
握住她的腰固定,他蓄力往前,破開那層薄膜,推平層層媚r0u,直抵深處。
她發(fā)出一聲尖細(xì)的叫:「啊——」
他忍著沒動,撐在她身t兩側(cè),俯下身去,吻住她。
吻得溫柔,吻得細(xì)致,輕輕g起她的舌,用舌頭討好地t1an弄。
又含在唇間,輕柔地吮。
等到感受到她放松下來,緩過了那陣疼痛,他才離開。
一雙眸子看著她,征求意見:「還要嗎?」
晏碎覺得心也被同時填滿了,嘟著嘴:「要,阿繆給的都要~」
要親,也要c。
他便再次吻下來,挺腰送胯,緩慢往那sh熱柔軟的甬道里ch0u送。
至少,他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晏碎。
以后,也將擁有屬于他。
至于她的心,她的情感。
他會想辦法……
算了,沒辦法也沒關(guān)系。
反正她已經(jīng)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被填滿的那一刻,晏碎心底里涌上一陣莫名的酸楚。
明明真切地感受到了,又覺得好不真實(shí)。
她不敢閉眼,怕突然一睜眼,就又會再次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虛無的夢。
不管是封銘,還是繆,都只是她的臆想。
只是她提筆,卻再也寫不出來的人。
她張開雙臂,癟著嘴喊:「抱~」
鼻尖泛紅,可憐兮兮。
意識到了她情緒的變化,他俯身去,將她摟起來,滿滿抱進(jìn)懷里。
擁抱是真的,t溫是真的,肌膚相親也是真的。
她滿足了,用臉蹭了蹭他的x膛。
他不自覺抬起手來,輕撫她后腦的發(fā)。
她竟扭了扭t,「你動一動~」
行,沒喝酒,也會主動g人了。
埋在她t內(nèi)的x器腫脹不已,他順從得很,抱著她往上頂弄。
她雙手攀著他的肩,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
雪白的yur也跟著在他x膛上蹭過,rujiang那點(diǎn)y,劃過時帶著電流,穿透皮膚,刺進(jìn)心里。
像是急于找到什么,彌補(bǔ)什么,她還會搖著t瓣,打圈似的配合ch0uchaa。
甚至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唇,舌尖迫不及待鉆進(jìn)他的口腔。
他也配合,立刻伸出舌頭回應(yīng),唇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