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新的問題就出現了。
晏碎洗完澡,繆還在廚房里磨磨蹭蹭地洗碗。
她裹著浴袍,擦著頭發走進廚房。
「還沒洗完?」
他回頭,那浴袍是他用的,穿在她身上明顯寬大許多,下擺長得蓋過腳踝。
拖鞋也是男款。
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而因為碼數不對,領口偏低,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隨著她擦頭的動作,胸前的曲線若隱若現。
「洗完了。」
他偏頭,側身而過,還留意著不碰到她。
「我去給你買睡衣。」
晏碎看著他略顯慌亂的背影,有些無奈。
躲瘟神呢他?
快步上前去,攔在他面前。
「新衣服買回來沒洗過我不穿。」
胡說,前兩天他買的裙子她還不是照樣穿了。
但她懶得去找補。
有些心知肚明的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你先給我吹頭發吧。」
她拉著他進了浴室,把吹風機塞進他手里。
浴室里響起吹風機的轟鳴聲,晏碎從鏡子里,看見他垂著眼,神情認真地為她吹頭發。
就像封銘為她梳妝時,也是這樣認真細致。
她不會認錯的。
封銘每一世都可以第一眼認出她,她也同樣可以。
晏碎回過身,環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膛,抬起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他關了吹風機,周圍瞬間寂靜下來。
她仍然在笑,也不說話。
無聲的對視,會將距離拉近。
好像是她先靠近的,但又好像是他先貼上來的。
總之,情愫在兩人嘴唇相碰的一剎那,便開始無止境地迸發出來。
親吻的聲音,鉆進耳蝸,敲打著耳膜。
連帶著心臟,也跟著砰、砰、砰。
是他。
吹風機不知何時已經被扔到了一旁。
他本是扶著她的腰,吻到情深處,手掌便向下,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來,坐在洗手臺上。
這下兩人處在了同一高度,他無需再低頭,她也無需再仰頭。
而因為這個姿勢,她便自然而然地,抬起雙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單手撐著她身后的鏡子。
剛剛洗碗時挽起的袖子還沒有放下,另一只布滿青筋、肌肉強勁的手臂,順著她的大腿探入。
當毫無阻隔觸到一片柔軟時,他頓了一下,下意識往回收。
她竟然,沒穿內褲。
晏碎早已拋下了羞恥心,趕緊并攏腿,不讓他撤離。
他將手懸在那里,指腹輕撓了一下她大腿內側,引得她麻了一下。
「勾引我?」
他問,聲音染上情欲的啞。
她往后倒,雙手撐在臺面上,浴袍滑落,露出半邊香肩。
答非所問,一派無辜:「哥哥,什么時候跟我去領證?」
他比她大六歲,叫哥哥確實沒錯。
俯身,他咬住那圓潤的肩頭,同時手掌繼續探入,找到那軟嫩的花唇。
撥弄兩下,她便發出細膩的喘。
「我是獨生子,沒有妹妹。」
她不管,「現在有了呀。」
什么哥哥妹妹,那是她與那個男人情趣的稱謂。
指尖找到入口,緩緩刺入,在里面攪弄。
他偏頭,望見她閉眼嬌喘。
「誰家妹妹跟哥哥領證?」
晏碎被他攪得渾身酸軟,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
緩了幾秒才找回思緒,趴在他的肩頭,附在他耳邊。
「所以你想聽我叫你什么?」
明知故問。
一切都是她主導的。
他的一生,仿佛都繞她而轉。
因為一個個無法擺脫的夢魘。
當初他也好奇,夢中的那個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所以他來了。
于是就這樣,在這里待了五年。
也默默無聞,遠遠地守候了她五年。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愛上她的。
也許是這五年每一次遙遠地凝望,也許是過去三十多年里幾乎每日不間斷的夢境。
也許都有,總之他就是不可抑制地愛上了眼前這個人。
她就像一顆被種在心里的種子,生根發芽,壯烈生長。
拔不掉的。
而播種的那個人。
是封銘。
封銘畢生夙愿,是希望她能平安幸福。
所以,他成了那個替代品。
把自己熬垮生病了
下一章肉看看十二點過后肝得出來就發
忙上班+寫新文,速度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