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晏碎就知道了,敢吼太子爺的代價是什么。
他臉上的表情愈發冷,站起身來,用帕巾一點點擦凈自己的左手。
原本白凈的手背一片觸目驚心的紅,甚至起了水泡。
他卻沒有知覺一般,脫下同樣被弄臟的外袍,走到一旁的盆架上,認真洗手。
而后把手上的水擦干凈,回身走向她,再次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向床榻邊。
晏碎掙扎不斷,捶打他的胸膛。
「封銘!你干什么!」
封銘將她扔進柔軟的床榻,緊接著欺身而來,跨坐在她身上,將她禁錮在身下。
雙手蠻橫地將她的衣衫撕扯開來,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膚。
即便擦了那么久的藥,但她那些深深的傷痕,根本沒有那么容易好。
甚至一點淡去的跡象都沒有。
晏碎心中抗拒萬分,扭動身子掙扎,卻只是徒勞。
他捏著她的下巴吻下來,咬著她的唇撕扯一般的親吻。
以前那么喜歡與他接吻,覺得他這個人看起來很冷,不好接近。
可是唇卻跟心一樣是暖的,對她好寵著她也是真的。
如今這樣的吻,卻只會讓她更加抵觸。
他卻用力地吻著她,舌頭鉆進她的口腔,橫掃四方。
晏碎扭著頭躲,緊咬著牙,不讓他再進入半分。
封銘的手掌撫上她的胸前,她真的瘦了,連這原本飽滿的乳兒,也小了好多。
他揉了兩把,找到上面的乳果,捏在指尖狠狠掐了一下。
疼痛從胸前傳來,晏碎忍不住痛得驚呼一聲。
這就給了他得逞的機會,他趁機將舌尖鉆進去,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舔弄。
晏碎羞憤不已,泄憤一般,狠狠咬住他的舌。
用盡全力地撕咬,血腥味在唇間蔓延。
這是她第二次咬傷他。
他卻毫無感覺似的,單手扶著她的腦袋,親吻變得溫柔繾綣起來。
像在安撫一只受傷的小貓。
晏碎的心就像被他攥在了手里,他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捏碎。
她突然泄了渾身力氣,望著頭頂,逼自己不要去看他。
封銘離開她的唇,沿著她消瘦的下巴往下,親過細長的脖子。
鎖骨也比以前更凸出了,上面還橫亙著好幾道粗長的傷疤。
不知道是不是晏碎的錯覺,她覺得他的唇竟然有些微顫。
或者發顫的是她自己。
因為他正在,一點點用嘴唇吻過她身上的每一道丑陋的傷痕。
像在細數一樣認真。
他的唇停在她的小腹上時,晏碎抬起手,用手腕蓋住眼睛。
「封銘,收起你的深情吧,太虛偽了。」
不要再裝得一副很愛她很隱忍的模樣了。
到了關鍵時刻,連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她真的受夠了。
先拋棄她的人明明是他,現在來親吻她的傷疤算什么事?
封銘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抬眼看過來。
冷笑一聲,「裝?碎碎,你現在屬于我,怎樣對待你,是我的權利。」
碎碎。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喚過她了。
以前那么柔情地兩個字,如今變得冰冷無比。
晏碎皺了皺眉,「長公主給宋應下藥,是為了要對方娶她。」
她也冷笑,不服輸:「你呢?你又憑什么宣布我屬于你?」
封銘與對視著,扯下她的褻褲,將她脫了個干凈。
「憑什么?那我告訴你,在我把你從封瑜那兒搶回來的時候……」
他骨節分明的手強勢地掰開她的雙腿,嘴角的笑容輕蔑。
「你就已經,淪為了我的禁臠。」
這么壞是要付出代價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