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兒這么久了,這是封銘第一次喚她的全名。
晏碎甚至以為,他只知道她叫碎碎。
不知道為什么,他這句話里面,夾雜了許多她讀不懂的情緒。
可是她卻感覺心都被揪到了一塊兒。
「你的夢——」
封銘沒有給她滿足好奇心的機會,因為他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
而后朝著那雪白的肌膚一口咬下去。
晏碎吃痛,問句轉換成輕呼:「嗯啊——」
他親吻著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玫紅色的印記。
同時將她的衣裳扯得散亂,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
冷空氣襲來,晏碎抖了一下,往他懷里鉆。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顯然成功取悅了男人。
他將她摟緊,剛剛還冷淡的語氣變得戲謔。
「碎碎很冷嗎?動起來就不冷了。」
大壞蛋。
一要做壞事,就愛說些有的沒的。
晏碎推拒胸前作亂的手掌。
「你別……這里可是寺廟。」
他裝作不懂,繼續(xù)蹂躪那綿軟。
「寺廟怎么了?」
不是不屑,竟然是真誠地疑問。
她只能往下接:「佛門凈地,不能……」
「不能什么?」
他已經摟著她的臀,將她整個抱起來。
晏碎一驚,趕緊抱住他的脖子。
他抵著她腿間的柔軟研磨輕蹭,惹得她嬌吟出聲。
昏暗中,她的白是那么的惹眼。
仰著的脖子修長,線條連著下巴,被吻得紅潤的唇微張,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馨香。
磨著她,他還要用手掌去揉她的臀肉。
小姑娘看起來瘦瘦小小,胸乳和臀瓣上的肉卻是一點沒少。
軟糯彈滑,令人愛不釋手。
他猛地挺胯狠狠往她腿間撞了一下。
懷里的人本就緊張,這一擊始料未及,竟被撞得眼眶濕潤。
無辜地看向他。
他就是要逼她,用力在她臀上掐了一把。
受到刺激,小姑娘雙腿一收,夾緊了他的腰。
「你還沒回答我。」
即使有夜色作掩,封銘也知道,晏碎的臉肯定紅了個徹底。
她趴在他的肩頭,就是說不出口。
封銘歪頭細細地親吻她。
「碎碎真笨,天天念書卻不會說。」
可從來熱愛的文學里,沒有文字教過她,要如何形容這件事。
他竟能單手將她抱穩(wěn),另一只手伸進襦裙,單單扯下了褻褲。
掌心覆上去,那里早就被他磨得水流不止。
他放出自己硬挺的巨物,抵在那誘人的水穴。
「我教你,這叫行床笫之歡。」
言罷,往上一頂,毫無阻隔地一進到底。
晏碎咬著他肩上的衣袍,才避免自己叫出聲。
床笫之歡,那也得到床上去啊。
他們還在門邊呢。
一門之隔,萬一外面有人經過,豈不是輕易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晏碎就緊張得不行。
她一緊張,本就緊致的甬道不斷收縮。
才進入,還沒來得及動,就被絞得頭皮發(fā)麻。
封銘拍了拍她的臀尖,狠狠抽動幾下。
「松點,碎碎,別咬那么死。」
晏碎被他欺負得狠了,眼里含著淚,索性心一橫。
「咬斷你。」
她為什么兇巴巴都那么可愛?
封銘沒忍住笑了一聲,就近把她抵在門邊,用力肏干起來。
力道之兇猛,若不是身后這門足夠結實,她真的怕就被他給撞散架了。
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本來一開始還拒絕的,如今只能順從。
「去、去床上……」
封銘只托著她,下腹抽送的力道一記重過一記。
「妹妹說兩句好聽的,哥哥就去床上入你。」
晏碎已經來不及計較他話語里背德的稱呼。
重重撞擊出來的快感,從身下兩人相連之處猛地鉆進大腦,侵占神經。
他怎么可以這么兇猛,還這么會說令人羞恥的話。
此人與書里的反差,堪稱天上地下。
而她,一介弱女子,初經人事,哪受得了他這般孟浪。
就這么堪堪幾十下抽插,她便咬著唇瀉了身。
不咬唇的話,免不了要叫出聲。
她還是要些臉面。
封銘停下動作,吻一吻她眼角沁出的淚。
「不說話,就在這做到最后好了。」
反正他有的是精力。
這點她是領教過的。
晏碎慌不擇路,忙貼在他的耳邊,超小聲超小聲地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