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碎醒來時,已經臨近正午。
渾身疼痛,酸軟無力,像昨日經歷了一場長跑。
齜牙咧嘴地想要從榻上爬起來。
封銘進來了。
相較于她,他倒是神清氣爽。
「醒了?」
他走過去按住她,不知從哪掏出一只玉瓶。
打開,是藥膏的清香。
他用指腹捻了一些,另一只手伸過來,要脫她的褻褲。
晏碎下意識就夾緊了雙腿。
驚恐地看著他,明明已經看出他的意圖,還是問出聲:「做什么?」
他神色自若,「昨日用力過猛了,得抹些藥。」
還知道自己用力過猛呢!
蠻橫無理的混蛋!
晏碎氣得很,抬腳蹬他。
「我不要你抹!」
封銘順勢握住一只玉足在掌心摩挲,順著她:「好,那你自己抹。」
這么說,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晏碎掙了掙小腳,「你倒是出去!」
他義正言辭:「不行,不看看我不放心。」
說著,握著腳掌的手已經攀爬而上,分開她的膝蓋,一把扯下了最后一塊布料。
穴口艷紅,花唇有些紅腫,連帶著花珠也是充血的。
晏碎明顯看見,他向來冷淡的臉上,浮現了心疼。
即使經過了昨日,被人這樣盯著看,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擦。」
封銘松開她,卻把自己的另一只手遞過去。
晏碎迷茫,「藥!」
給她手干嘛!
他把自己的指尖展示給她看。
食指上,是一點黃色的藥膏。
語氣誠懇:「不能浪費。」
晏碎當即紅了臉。
他就是耍她!
見她急的沒有了下文,他倒是立馬好心地安撫。
「好了,你拿著我的手也不好抹。不如我就替你代勞了。」
于是他就這樣名正言順的,將指尖伸向那隱秘之處。
藥膏是涼的,但他抹開以后,又來回打圈抹勻,于是便染上了他的溫度。
他像是故意折磨她,慢慢地挖藥,慢慢地抹上去,再慢慢地抹勻。
對著她的下體,專注且認真。
指腹摩擦,生出絲絲癢意,爬上心頭。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隨即羞愧地捂住了臉。
他自然聽見了,抬起頭來,望見她可愛的小動作。
指尖淺淺插入,他說:「碎碎,濕了。」
晏碎沒臉見人了。
干嘛要說出來!
好不容易涂完了藥,封銘給她穿好衣裳,像以往一樣親自為她梳洗。
不同的是,今日走到哪里,都是他抱著去的。
他根本沒有給她下地的機會,好像自己作的惡自己很清楚一樣。
但晏碎很想說,她雖然腿走不了,手還是能動的。
此時此刻,她被封銘抱在懷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從身后環過來,喂她吃飯。
她很想自己動手,都被他避開了。
「昨日辛苦了,今天我服侍你。」
都用上服侍這個詞了。
但她確實還是覺得累,腰板都直不起來,索性靠在他胸膛,張嘴接受投喂。
喂完她,他又細心地給她擦嘴,還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輕拍兩下確定她吃飽了。
像對待一個剛出世的小寶寶。
顧著喂她,他還沒進食,晏碎想挪到旁邊,讓他更方便一些。
卻被他按在懷里。
「別動,多給我抱抱。」
都抱了這么久了,還不夠嗎?
不過他懷里暖和得很,比那冷板凳確實舒服。
于是她就這樣趴在他懷里,仰著腦袋看他吃。
他吃東西時安靜優雅,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不愧是皇家子弟。
晏碎用指尖去上下撥弄他凸起的喉結。
然后又拿耳朵貼在上面,聽他吞咽的聲音。
挺有意思。
封銘任她小動作,放下玉筷之后,才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晏碎覺得他的唇真的好軟好軟。
她喜歡他親她。
他退開之后,她已經被親得迷迷蒙蒙。
盯著他的唇看,用手指點了一下他唇上的傷痕。
那是昨日她咬的。
他咬過她一次,如今她也咬回去。
兩個人,好像都是在激動的時候下的死手。
封銘低頭望著她,抓住她的手,再次吻下來。
小東西,整天就知道勾人。
親著親著,晏碎就感受到了,臀下有什么東西正在漸漸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