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碎是被封銘抱著回東宮的。
他是一點也不避諱,宮人們也只敢低著頭,裝作看不見。
吩咐宮人備了熱水,封銘又抱她去沐浴。
晏碎掙扎著要下來:「我自己去。」
他充耳不聞,抱著她進去才放下。
晏碎站在原地,絞著手指等他出去。
卻見他正在脫衣服!
晏碎趕緊背過身去,緊張到結(jié)巴:「封銘……你、你干什么?」
身后只有衣袍摩擦的聲音,隨后他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來。
抬手解她的腰帶。
他現(xiàn)在只著一條褻褲,晏碎目光所及,是他噴薄欲出的肌肉,線條流暢,性感迷人。
她一時被迷住了心神,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他脫下外衫。
雙臂緊鎖,她有些扭捏。
「你別……我自己脫。」
他停下手來,挑了下眉,一雙眸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晏碎更別扭了,重新背對他,脫下里衣,只留下肚兜和褻褲。
看她別扭半天,他似乎是不耐煩了,上前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跨進了浴桶。
這浴桶竟然換了,足以容下兩個人。
熱水漫過全身,溫暖舒適。
他從身后環(huán)住她,緊實的肌肉貼上她光滑的后背。
他的體溫比這水還高,熨貼在她的背上,燙得她渾身一激靈。
指尖的溫度也滾燙,沿著她手臂的線條向上爬,攀過肩頸,停在系在脖子后面的繩結(jié)上。
身前一松,是他解開了她的肚兜。
手臂從她的腋下穿過,握住她的軟綿,她稍稍一低頭,便見那雪白從他指縫間溢出。
他手背上青筋鼓起,縱橫交錯,狂野中帶有張力。
寬大的手掌抓握揉捏,帶來異樣的快感。
如此有沖擊力的一幕,狠狠撞進她的腦海。
還沒完,封銘另一只手向下,探進了她的褻褲。
指尖分開花唇,伸進穴內(nèi),熱水跟著涌進去,暖得激人。
晏碎難耐地扭動兩下,后腰卻抵上了一根堅硬的東西。
頓時不敢動了,甚至向前弓著身子,害怕再碰到。
他將她撈回來,甚至將她向上提了提,讓她整個人坐在他腿間。
于是那根堅硬卡在她的臀間,前端隔著褻褲絲滑的面料,抵著她的穴口。
她又驚又怕,雙手撐在浴桶邊緣,支撐著身體不要往下墜。
吻著她玉滑的肩頸,嗓音沉沉,帶著笑。
「碎碎別怕,坐不壞的。」
誰要管他壞不壞!
偏她又渾身無力,不過是強撐著,已經(jīng)分不出心思來反駁他。
封銘還要捉弄她,就著她抬起臀留出的空隙,繼續(xù)用手指在里面摳挖。
里面太濕了,分不清是她的春夜,還是桶里的熱水。
晏碎嬌喘連連,在他玩弄下,渾身卸了勁。
他在耳畔輕聲引誘,「要不要親?」
她轉(zhuǎn)過臉來,眼角染上魅色,主動湊上去。
封銘勾著她親吻,而后抽出手,脫下她的褻褲。
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完全是赤裸相對。
他一面親她,含著她的唇瓣吮吻,一面將她抱出來,用寬大厚實的絨巾將她包裹,抱著出了浴堂。
晏碎覺得他真是分得出心來,能夠抱著她邊親邊準確無誤地走到了榻旁。
將她放在柔軟舒適的床榻上,他站在床沿,微微低頭凝視著她。
寢殿內(nèi)燒了火爐,但他還是輕聲問:「會冷嗎?」
得到她小幅度的搖頭,他掀開絨巾,把她從里面剝出來。
玉體橫陳,肌膚光滑,白得耀眼。
手指沿著小腹下滑,覆在那已經(jīng)被玩了好幾遍的地方。
摸到一手滑膩,他低笑:「看來碎碎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晏碎緊緊咬著唇,羞愧難當。
他不肯放過她,拉過她的手,伸向自己胯下。
再次被迫握上他的那處,她趕緊閉上了眼。
剛剛她就一直不敢往他下面看,如今又摸到,她竟然在心里比較了一下。
確實,比叁根手指還要粗很多。
她更加害怕了,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封銘抓著她的手套弄了幾下,才終于肯放過。
隨后,晏碎只覺得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腰肢。
腿間被抵上了什么東西,不再有什么東西隔著,而是真實的肉貼肉。
晏碎渾身緊繃,聽見他喚她:「碎碎,睜眼。」
她苦著臉搖頭,害怕極了。
他試探性地在穴口戳刺了幾下,單手撈過她的脖頸,逼得她看過來。
聲音里又不容拒絕地強勢:「睜眼,好好看著,我是怎么入你的。」
晏碎悄悄睜開一條縫,望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