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浴室沖了冷水澡也未能緩解,他只得又一次地用手緩解。
只是這一次,他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顏卿的模樣。
那身藍花的民族服裝,那么多閃亮的配飾,也遮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材。
纖細的腰肢,雪白修長的雙腿,豐盈的x脯,壓在背上的時候完全能夠揣摩出她的大小。
如果她脫下那身衣服,柔軟的x脯是不是b她其他地方的肌膚更加baeng?
邢少天呼x1急促,手越動越快,拇指在guit0u上狠狠一搓,黏稠的白jg噴s而出,直接流到浴室的瓷磚上。
他重重喘息,忍不住地咒罵了一聲。
她果然是個麻煩jg。
第二天顏卿早早起床,趕上旅館的自助早餐。
她一進餐廳,就看著邢少天在最靠窗的桌上,喝著白粥。
“嗨!”她還穿著睡衣,長發(fā)披散地坐在他對面。
邢少天不想理她,頭都沒有抬起。
顏卿吃著豆?jié){油條,心里不由感嘆,末世的物質(zhì)匱乏,不準浪費,她從來就沒有吃過這么豐盛的早餐。
小長假剛剛過去,這個季節(jié)的游客不多,這個時間起來用餐的就只有他們。
“你們幾點上學?”她問邢少天。
結果,邢少天卻是直接把碗筷一收,準備去廚房。
顏卿沒想到他翻臉不認人,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
邢少天掙脫開她的手,側身向走,但顏卿不知何時又閃到他的面前,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
她的動作,快得他幾乎看不清。
“你……”他有些疑惑,她身手這么好?
他深呼x1一口,“有什么事嗎?”
見他終于理她,顏卿露出得意的笑。
畢竟還是年輕了點,b起未來的他差得不是半點,現(xiàn)在的顏卿要對付他,綽綽有余。
“你晚上回來,帶我去古城中心逛逛怎么樣?”
“我要學習。”邢少天丟了下這句話,再次甩開她的手離去。
這次的顏卿沒有攔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笑意漸漸加深。
等到晚上,邢少天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半。
雖然在學校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但還是強迫自己留到了關門前的一刻。
他在回房前,忍不住地看了看顏卿的房間。
燈還亮著。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如果她在等他,那么至少他可以告訴她一聲,他不會去。
這么晚了,她也不要去。
他想敲她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從門縫里他瞥見顏卿趴在桌上睡著了。
他剛想幫把門關上,她卻忽然出聲了。
“邢少天,你就這么欺負了我,還想走?”
邢少天關門的手停下,滿臉疑惑地看著顏卿。
她仍閉著眼,或許是沉浸在夢鄉(xiāng)中,嘴里無意識地呢喃,聲音漸漸放輕。
他忍不住地,腳步放輕,走近她。
他想聽聽她在說什么?
只是,等到他再靠近的時候,顏卿不再出聲了。
她趴在桌上,臉se是微微的紅潤,額角有透明的汗ye滲出,細細密密地鋪了一層,包裹著細小的絨毛。
夜晚燈光下的她,有一種嬌縱的嫵媚。
他想,她一定是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被ai滋潤著長大。
他又聞到她身上有一gu淡淡的酒味,眉頭蹙起。
所以,她剛才已經(jīng)出去外面玩過了?
邢少天不知道心里哪里來的一把火,竟然在心頭燃起。
她還說什么,說他欺負她?
明明就是她在欺負他,果然不能理這個麻煩jg。
邢少天正想要離開的時候,顏卿的眼睛卻忽然張開,似是醉眼朦朧地盯著他。
“果然是你。”
他見她說話顛三倒四,于是直接蹲在她身前,問道:“什么叫做果然是你?”
顏卿望著他笑:“應該是你告訴我,為什么要找上我?”
邢少天聽不明白她的話,又問道:“你在說什么?”
而這一次的顏卿不再說話了,雙手捧起他的臉,仿佛還在沉浸在迷醉的夢中。
邢少天只覺得她手心滾燙,正要掙脫出來,顏卿的臉卻忽然落下。
柔軟的雙唇印了上來。
他的眼睛驟然一睜,沒有想到她竟然吻了他。
她的嘴唇帶著一點酒氣,但有gu屬于她的芳香,像夏日里盛開的白se梔子,清香又不濃郁。
四唇相貼,她摩挲了下,伸出舌尖向前緩緩試探。
邢少天本來想推開她,但雙手正要推過去的瞬間,又停了停,輕輕地放下了。
她的舌尖又sh又軟,t1an著他的唇角,再慢慢地向里探進去。
邢少天的呼x1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