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u走了,整個就是一老頭。
還是那種隨時會倒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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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
公社的獎勵下來了,是許社長親自送來的。
先是一面先進大隊的錦旗,然后是一份報紙,譚明志接過那份報紙,只見那最大的版面上寫著——暴雨的十天里,他們都做了什么?
內(nèi)容詳細介紹了大莊大隊的地勢,以及他們提前挖好的水渠,還有大暴雨過程中他們所做的,最后強調(diào)了在他們的努力下,莊稼還好好的活著。
“社長……這?”
許社長拍譚明志的肩膀:“老譚啊,你做得很好。”
譚明志抹了一把眼淚,說這都是他應(yīng)該做的,結(jié)果許社長還說:“這幾天應(yīng)該會有報社的記者下來采訪。”
許社長這一番話,讓圍觀的村民一片嘩然。
他們還能上報紙呢?
剩下的,就是一些公社給的獎勵,都是些搪瓷水杯,還有特地給譚明志的一支鋼筆。
“這支筆呢,是我們公社一致決定要獎勵給你的,謝謝你的付出保全住了今年的糧食。”
譚明志擺著手說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大隊長,你就接著吧。”
“對啊,都是你領(lǐng)導(dǎo)的好,這些天我們都看在眼里呢。”
許社長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勸譚明志收下,這讓他很感動,只有一心為群眾的g部,才能夠收到如此的擁戴。
“老譚,收著吧。”
譚明志熱淚盈眶地雙手接過鋼筆。
之后。
他領(lǐng)著許社長去看了水渠,經(jīng)過暴雨的沖刷,水渠不像一開始那樣平整,能讓人想象得到當(dāng)初是怎樣一番場景。
“老譚啊,你這水渠,真的把我們公社給推到了一個從來沒有的高度上。”許社長看著譚明志說,“上面領(lǐng)導(dǎo)決定每個村都要挖一條水渠,每年維護一次。”
許社長走后。
譚明志叫來了陳俊東和張遠山。
他將搪瓷杯和臉盆給他倆分了,張遠山只拿了搪瓷杯。
“臉盆都給俊東吧,我要這個就好了。”
他上次聽唐燕抱怨過一次,每次喝水都用碗喝,一點都不方便。
陳俊東不跟他客氣,接過壘在一起的兩個臉盆,這倆臉盆一個給葉半夏洗臉,一個給她洗腳,剛好夠分。
譚明志錘了下肩膀,然后問張遠山學(xué)校的進度。
陳俊東見到這就說回去了。
回了家葉半夏問他臉盆哪來的,陳俊東說公社獎的。
“不錯呀!”
“實用!”
正好她跟陳俊東一人一個洗臉的,舊的那倆就拿來洗腳。
她話說了,陳俊東就笑,葉半夏問他笑啥,他搖搖頭沒說話。
另一邊,張遠山也把搪瓷杯拿去給了唐燕,她高興地接過去,“總算有水杯喝水了,你不知道晚上我想喝水還得去碗柜拿碗。”
回家后。
張老娘問他公社獎的東西呢。
張遠山就說送人了,張老娘氣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送人了?是送給狐貍jg了吧?”
原本已經(jīng)回了房的張遠山聞言推開門出來。
他先看了一眼從廚房出來緊張的看著他的二妹,先沖她搖搖頭,才看向他那刻薄的老娘。
“娘,我給過你機會了。”
張老娘皺眉,給什么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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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機會?”
張遠山就讓張二妹去鎖門。
后者看看她娘,又看看她大哥,決定聽張遠山的。
當(dāng)她鎖了門后,就聽見她大哥冷冷的看著她娘說:“老三老四真是張家的人嗎?”
張二妹震驚。
她不由看向張老娘,只見后者表情慌張,張嘴就是否認:“老三老四不是張家的人是誰的?你在這胡咧咧個啥?”
張遠山就笑了。
“娘,我當(dāng)年人小,但不代表我傻,當(dāng)年你為什么非要回姥姥家生產(chǎn),真的只是因為姥姥家那有你信得過的接生婆?”
張老娘就這么看著張遠山。
張遠山任她看,原本還以為她還會狡辯,但張老娘卻猛地一下站起來:“你說的這些我都不不知道了,我要回去睡覺。”
看著她的背影。
張遠山只覺得可笑。
等院子里就剩他和張二妹時,后者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大哥,娘真的……”
“再過幾天,大隊長會讓知青在村口開掃盲班,到時候你去,努力學(xué)。”
“好!”
張二妹進去廚房后。
張遠山進了她老娘的房間。
他看著將自己縮在床上的人,只說道:“我知道老三老四是二舅的孩子,至于為什么你們會互換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