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工的時間。
常婷婷見狀要去收桌上的碗筷去洗,被葉半夏攔住了,“等陳俊東洗,你別動。”
“啊?”
常婷婷再一次被震驚。
“你睡到下午才醒,吃個飯還要等陳俊東回來洗?半夏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葉半夏咬牙切齒,“我睡到下午才起,還不得怪他!他洗兩個碗怎么了?!”
看著滿臉寫著聽不懂的常婷婷,葉半夏擺了擺手,“你以后就懂了。”
常婷婷一頭霧水的回家。
路上她又碰到張遠山,對方一看就是沖她來的,常婷婷左看看右看看,剛想跑,張遠山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我想跟你談談。”
“我沒跟你沒什么好談的。”常婷婷木著臉,打算就這么從他身邊走過。
“你g什么?”
“放手!”
張遠山連忙道歉,然后松開手,雙眸認真的看著她,“你聽我說好不好?”
“遠山!”
就在這時,譚小雯突然出現,她跑到張遠山的身邊,目光隱隱含著敵意看著常婷婷。
常婷婷忍不住想笑。
她看張遠山的目光充滿了厭惡,她后退了兩步拉開與他們的距離,“滾,以后離我遠點。”
說完。
她轉身就朝家里的方向跑。
沒走遠,她聽到譚小雯質問張遠山什么意思,至于張遠山說了什么,她沒聽清楚。
這時她的腦子里全是葉半夏的那句話。
“明知道對方不好還要嫁給他,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此時的常婷婷無b清晰的認識到。
張遠山不是良人,至少在處理情感的問題上,他做不到像陳俊東那樣偏ai。
被偏ai的人才幸福。
如葉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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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的凌晨。
村里通告大事的鈴聲響起,葉半夏被驚醒,等她披上外套,陳俊東回來了,他帶著一身的寒氣。
“怎么了?”
陳俊東先用熱水燙了燙手,然后才0她的臉,“抓到人了。”
“是誰啊?”
葉半夏好奇,“狼窩是真的埋了東西嗎?”
“還記得何老三埋的金條嗎?”
葉半夏震驚的捂住嘴巴,“狼窩埋了金條?”
陳俊東點頭,“最巧的是,何老三偷的就是他家的金條。”
“我沒聽懂。”
陳俊東一邊遞給她毛衣,示意她穿上,一邊說:“陳冬來有印象嗎?”
葉半夏想了一下,反倒是記得陳冬來的媳婦,她那次去河邊洗衣服,被對方yyan怪氣過幾句。
“這事就是他跟何老三ga0的鬼。”
葉半夏還是沒聽懂,她一臉茫然,又氣不過打了陳俊東一下,“你不能一下說完嗎?”
“何老三偷的就是他家的金條,后面又和陳冬來密謀,兩個人想端掉后山里埋的所有金條,所以演了這出戲。”
葉半夏這下聽得半知半解。
“你是說陳冬來知道狼窩埋了金條,偷了回家藏,但是又被何老三偷了,兩個人最后又狼狽為j?”
陳俊東點頭,“就這么個意思。”
葉半夏:“……真是一出好戲。”
穿好衣服,葉半夏挽著陳俊東去了大隊部,此時大隊部外面圍滿了村民,大家的視線都在看著被麻繩綁著的何老三和陳冬來,議論紛紛。
譚明志看到陳俊東,朝他點了點頭。
然后大聲說:“這么晚吵醒大家伙,是因為咱們村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這個事情必須上報公社,但在上報公社前,我得給大家伙一個家交代。”
“什么事兒啊大隊長?”
“對啊大隊長,別吊人胃口啊!”
譚明志見狀又晃了兩下鈴鐺,“都別說話,聽我說!”
“最近一段時間,咱們村因為狼下山的事情人心惶惶,可事實是什么呢,根本沒有狼!是有人為了自己的私yu,將全村人耍得團團轉!”
這話一出。
葉半夏就聽到一片嘩然。
“沒有狼?”
“那俊東打si的狼哪來的?”
“這人心腸也太壞了!”
譚明志又晃了一下鈴鐺,“都別吵!”
等議論聲漸漸平息下來,譚明志招了下手,“抬上來!”
話音剛落,有四人抬著一個木箱子上來,譚明志將蓋子打開,露出里面擺得整整齊齊的幾十根金條。
“媽耶!”
“小h魚啊!”
“這里面得多少斤?”
就連葉半夏也瞪著眼,她掐了一把陳俊東,“你也沒跟我說有這么多啊!”
陳俊東握住她的手。
緊接著譚明志又說,“不用瞪眼,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