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幕,差點(diǎn)抱著鋤頭坐在地上。
“俊東……”
陳俊東用手托著他的背,“別動,把鋤頭拿好。”
程大剛兩腿直哆嗦,他強(qiáng)行穩(wěn)住下半身,兩手將鋤頭握得sisi的,兩人隨之與狼對峙。
另一邊。
葉半夏已經(jīng)找到了大隊(duì)長。
她問正吧嗒吧嗒ch0u著旱煙的大隊(duì)長,“大隊(duì)長,陳俊東呢?”
“俊東和大剛?cè)ネ跂|面的地了,怎么了?”
東面?
哪邊是東?
葉半夏閉著眼回想剛才眼前閃過的那一幕,只覺得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她央著大隊(duì)長帶人和他去找陳俊東。
“俊東媳婦,別鬧。”
大隊(duì)長不是很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大家伙都在做事呢。”
葉半夏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咬咬牙,自己扛了一把鋤頭,就往東面跑去。
“俊東媳婦!”
但她沒跑遠(yuǎn),東面隱隱走過來兩個人,那兩人肩膀上扛著鋤頭。
等他們走近。
葉半夏重重松了口氣,才剛想說你嚇si我了,就見陳俊東臉上和身上都是血,她只看了一眼,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求珠珠!求珠珠!】
“寶兒!”
陳俊東丟開鋤頭,上前將葉半夏抱起。
聞著他身上腥臭的血腥味,葉半夏顧不得臟,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你沒事吧?”
“我沒事。”
葉半夏聲音都要崩潰了。
陳俊東握住她的手,“真的沒事,身上的血都是狼的,不是我的。”
葉半夏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掉了回去。
此時大隊(duì)長也走了過來,看著陳俊東和程大剛身上的血跡,問道:“這是怎么了?”
“狼下山了。”
他這話瞬間引起村民們的恐慌。
大隊(duì)長面部也極為凝重,一只狼下山不可怕,但要是一群狼下山,那可就要了命了。
“回村開會!”
陳俊東此時扶著葉半夏起身,然后才對大隊(duì)長道:“我和大剛先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再過去。”
“行。”
等只有他們二人后。
陳俊東突然說道:“狼不可能單獨(dú)行動,這是有人故意引誘下來的。”
葉半夏突然看他。
“故意的?”
陳俊東點(diǎn)頭,“后山動物很多,狼不可能餓到出山,而且動物怕人這是天x,只怕這是有人蓄意的。”
葉半夏打了個寒顫。
“如果真是人為的,那也太狠毒!”
陳俊東聞言握住她的手,“這段時間你不要出門了,門關(guān)好。”
葉半夏點(diǎn)頭,“我倒是沒事,就是你,這幾天也不要去黑市了,你走山路還是太危險。”
“恩。”
換了衣服,陳俊東擦了把臉去開會。
出門前他交代葉半夏關(guān)好門,這幾天誰來也不要開。
開完會。
陳俊東馬上回了家。
葉半夏問她大隊(duì)長是怎么安排的,他就說:“晚上輪流一批人巡邏,白天上工最少五人一組。”
晚上第一批巡邏的人就是陳俊東。
傍晚吃了晚飯他就要出門,葉半夏不放心的跟到門口,陳俊東親了親她的嘴巴。
“沒事,十二點(diǎn)我就回來了。”
“要小心啊。”
陳俊東點(diǎn)點(diǎn)頭。
一晚上葉半夏睡得不踏實(shí),直到深夜門外傳來動靜,她連忙披著外套下了床,舉著煤油燈出去。
“陳俊東?”
在她差點(diǎn)要打開門的時候。
門外的動靜又突然停了,葉半夏手一頓,再次喊了一聲:“陳俊東?”
“誰在外面?!”
葉半夏這一聲剛喝完。
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葉半夏猛地將門拉開,卻只看見一道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寶兒?”
陳俊東趁著月se往家里走,遠(yuǎn)遠(yuǎn)看見家里的大門是開著的,葉半夏舉著煤油燈站在門后。
他大步跑了過去。
“怎么了?沒事吧?”
葉半夏皺著眉,先讓陳俊東進(jìn)來,等拴上了門才說:“剛才門外有些動靜,我以為是你回來了。”
“有人來?”
陳俊東這一聽,忙將葉半夏上下都0了一遍,“你沒事吧?”
葉半夏搖頭。
陳俊東就接過她手里的煤油燈,你回房里待著,我出去看看。
他再度出去。
發(fā)現(xiàn)家門一旁的墻邊有著腳印,并且有一處墻角下,還堆著一塊大石頭,這要是身高夠高的人,能踩著這塊大石頭翻進(jìn)他家院子里。
一想到這,陳俊東后背發(fā)麻,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