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貝爾摩德回味兩下,最后只哼哼兩聲,“就那樣,還是一副所有人人欠了他幾百萬的臉。”松野望月頓時就不奇怪這兩個人最后為什么分開了。一個既不能提供情緒價值,又沒有時間多陪陪你的男人要來有什么用?畢竟臉也不能真的當飯吃!更何況還是一張陰沉沉的冰山臉!貝爾摩德又不用圖他的錢,而且說不準琴酒那家伙還沒有貝爾摩德有錢呢!結束有關琴酒的話題,車內又陷入了沉默。率先打破僵局的還是松野望月。她從背后扒拉著貝爾摩德的胳膊晃了晃,帶著貝爾摩德舉槍頂著灰原哀太陽穴的手也跟著搖晃。灰原哀余光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在自己腦邊飄來飄去,內心非常沉穩地繼續面不改色保持沉默。“行了,大人的事大人之間解決不好嗎?何必要跟小朋友計較呢?”松野望月不知道志保和她的父母到底對貝爾摩德做了什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之前發生了什么,你肯定也清楚那并非他們的本意。他們只不過是被扣在組織里的研究員而已,具體研究了什么做了什么,還不都是聽boss的安排嗎?”松野望月就差沒說你要撒氣就去找boss撒!欺負從小一個人被扣在組織里干什么都由組織安排的小朋友算什么本事!然而貝爾摩德拂開松也望月的手,原本還能跟她隨便聊兩句的放松態度瞬間大變。“你之后要干什么我不會阻止,但是你現在也不要試圖來阻止我。”貝爾摩德說話間左手直接打開了手槍保險栓,那清脆的“卡啦”聲聽得松野望月跟著心肝一抖。被槍抵著的灰原哀倒是有些意外。從她睜眼就看到貝爾摩德手里拿著的槍,結果到現在才打開保險栓啊。相比灰原哀還有心思東想西想,真正緊張的反而是之前一直胸有成竹的松野望月。看著貝爾摩德眼里的那股恨意,松眼望月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留給至寶的保護魔咒究竟能不能擋住貝爾摩德如此近距離下的奪命一槍。不不不!肯定沒有問題的。當年景光哥對著心臟開一槍都能被拉回來,區區爆頭而已,有她的保護魔咒在貝爾伯德絕對不可能得逞的!害怕貝爾摩德一個不高興直接來真的,松野望月也不敢再隨便扒拉她的胳膊。真是的!這個時候松野望月又忍不住埋怨自己,都怪她平時沒有多了解一點手槍的知識。現在好了,連保險栓有沒有被打開都看不出來,生生錯過了剛才劈手奪槍的大好時機!實在是太氣人了!松野望月開始思考她要不要跟貝爾摩德說一聲“先別動,看我給你來個厲害的”,然后趁貝爾摩德被她唬住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魔杖發出一個時間停止魔咒,定住貝爾摩德最后直接奪槍綁人。妙哇妙哇!
想想這個計劃真是簡單高效還安全低調,完全可以趁世良和一看身份就不簡單的金發小女孩帶著怕們的手下找到這里之前解決完所有事情。松野望月正準備行動,卻沒想到貝爾摩德竟然還有話說。行吧。松野望月怏怏閉嘴,準備聽聽貝爾摩德究竟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其實你剛才說的對。”松野望月想了想她剛才究竟說了什么話?哦哦!是勸貝爾摩德冤有頭債有主。松野望月大力點頭,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有道理。本來就該這樣嘛!她正想趁熱打鐵勸貝爾摩得放下槍好好跟她們回去自首,供出boss后說不定還能爭取到寬大處理,到時候不管是在日本坐牢還是送去美國坐牢,她只要有時間一定會去看她的……松野望月的思維發散得很快,瞬間有的沒的又想了一大堆。然而更熟悉貝爾摩德在這方面的執著的灰原哀卻清楚,這個人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事實上灰原哀想的沒錯,貝爾摩德再一開口,果然就是“boss那邊我會處理,但是這個家伙我也不會放過!”松野望月一時想勸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了。“你知道我是怎么來的嗎?”面對貝爾摩德的疑問,松野望月搖了搖頭,只能按照常理推測道:“你媽媽生的?”“我身上有boss的基因。”貝爾摩德的話讓松野望月大吃一驚。好吧,其實也沒有那么吃驚。關系戶嘛,組織里好多人都這么猜呢。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么貝爾摩德在組織一眾成員中的地位那么特殊,平時想干什么干什么,任務愛做不做,就算把事情搞砸了甚至被琴酒把狀告到boss那里,除了被boss關幾天其余什么事都沒有。原來還真是關系戶啊!不過松野望月也明白,要是貝爾摩德真的像她表現出來的這么隨心所欲,今天也不可能在這里拿槍抵著志保一定要殺死她才解恨。“所以你現在這個樣子……”松野望月指的是貝爾摩德多年不變的外貌,“……是boss讓做的實驗?”松野望月盡量把話說得委婉,因為她不希望再戳到貝爾摩德的傷心事。要是再刺激到她讓她直接開槍那就麻煩了!“沒錯。”貝爾摩德聽懂了松野望月想問什么,于是直接告訴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