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后,松野望月活動了兩圈,就跑到地下室里準備繼續研究怎么給朗姆和他的小弟安全洗腦。不對,是精準消除記憶。松野望月照例先繞著關朗姆鼠和小弟鼠的籠子轉了兩圈,用自己偉岸威武的身軀給這兩只小老鼠帶去足夠的心理壓迫!然后她才一pi股坐到籠子面前,湊上大臉盯著里面的兩只小老鼠,開始不懷好意地透露組織的最新倒霉事。“哎呀呀,你們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嗎?哼!說出來嚇死你們!我昨天晚上去追蹤琴酒了!而且我不僅成功追到了琴酒,還一路跟著他摸到了你們的基地老巢。現在公安已經把那個地方圍得水泄不通,別說琴酒,就連一只老鼠也別想跑出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松野望月說完還猛地一爪子拍上鼠籠蓋,直接把里面的朗姆鼠和小弟鼠震得跳了一跳。不過跳完之后,朗姆鼠和小弟鼠繼續一動不動地趴在木屑上,仿佛根本沒有聽見松野望月在說什么。“你們怎么啦?”松野望月推著老鼠籠子晃了晃他們兩個,“不會又想絕食自殺吧?哼,想都別想,這個籠子已經被我布下了高級保鮮魔咒,你們想死都死不了。”高級保鮮膜就原本是用來儲存那些放在魔法安全屋里的鮮活食材的,但是對付之前想要通過絕食餓死自己的朗姆鼠和小弟鼠竟然也意外的好用。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當初得知這件事后不約而同地豎起大拇指,用沉默的手勢表示松野望月真是太強了。而此刻面對松野望月的挑釁之言和虐待行為,小弟鼠只是默默地瞄了她一眼,至于朗姆鼠更是從頭到尾看都沒看她一下。一開始他們兩個看到松野望月后還會氣得錘墻暴怒,但是被關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后,他們兩個不說心如止水,也算是了無生趣了。因為至今沒有成功開發出最精確版本的記憶清除魔咒,所以松野望月一直沒有將朗姆鼠和小弟鼠變回原形。再加上老鼠不能說話只能比比畫畫,完全沒有讀懂老鼠肢體語言,于是干脆把他們的所有行為一概當做挑釁的松野望月至今也不知道朗姆和他的小弟已經完全屈服。要是他們能夠說話,他們肯定會撕心裂肺地發出最真誠的祈求:“我坦白!我全都坦白!”“殺了我!立刻!”只可惜松野望月聽不到老鼠的心聲,見他們一個二個毫無生氣的樣子,還以為他們是被關久了所以抑郁了。于是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松野望月干脆給他們變了一個超級豪華,帶跑輪、滑梯甚至迷宮的巨大倉鼠樂園。“不用客氣,畢竟我就是這樣的好人。”松野望月抱起籠子,直接把朗姆鼠和小弟鼠倒進了倉鼠樂園里。見他們兩個待著不動,又抓起一根小木棍戳了戳兩只老鼠的pi股。“去玩兒呀,你們怎么不動?”被煩得要死但又無計可施的朗姆鼠和小弟鼠一怒之下大怒一下,惡狠狠地噴出了兩聲氣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跳上了倉鼠秋千。
這會兒他們兩個突然又不想死了。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喜歡倉鼠玩具,總有一天,等他們出去之后,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抓起來狠狠吊打,丟進老鼠洞里讓她被老鼠咬死!松野望月自然也不知道朗姆鼠和小弟鼠竟然還有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看著兩只老鼠玩玩具正看得開心,忽然就聽到外面宮野明美正在敲門,“望月,你現在能出來一下嗎?”與此同時手機鈴聲響起,江戶川柯南又打來了電話。“來了!”松野望月一邊跑去開門,一邊按下通話鍵。“望月不好了!志保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博士家!”“松野小姐不好了!有炸彈飯在毛利大叔和英理阿姨住的地方分別安裝了大量炸彈,你能來幫個忙嗎?!”“啊?啊啊?”宮野明美和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同時響起,松野望月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早知今日,她就應該聲東擊西松野望月關上地下室的門就急匆匆地往樓上走,邊走還邊著急地詢問:“究竟什么情況?”“毛利······”“志保······”身邊的宮野明美和電話那頭的江戶川柯南幾乎同時開口,松野望月立刻喊停!“等一等、等一等,一個個來!柯南你先說吧!”“是這樣的,毛利大叔家昨晚不是被不知名犯人潛入事務所安裝了竊聽器嗎?所以安全起見,小蘭就被送到了英理阿姨那里。結果今天小蘭放學回家后,竟然同時有人給毛利大叔和英理阿姨打電話,說已經在兩邊安裝了炸彈!毛利大叔那邊還好,他一回事務所就發現門被動過,然后很快就找到了炸彈并且帶著樓下波洛咖啡廳以及周邊商店里的客人疏散到了安全地帶。犯人打電話的時候松田警部都已經到位了。但是小蘭和英理阿姨那邊,警察到位之前,英理阿姨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車就發生了一次小型爆炸。”松野望月一聽,立刻緊張地詢問:“人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