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倒是一直很想分一杯羹,但據說被boss以不熟悉商務為由拒絕了。所以朗姆那家伙竟然趁著這次橫濱的亂子把手伸到你們這里?”“沒錯。”諸伏景光說著就抽出一份文件,“馬德拉,男,東都大學會計學畢業,今年45歲,現住東京杯戶區。他在組織里也算經驗豐富的老人了,能在這個時候被朗姆派出來,應該也是朗姆十分信任的人。”松野望月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那份連證件照都附帶上了的檔案。“景光哥你可真厲害呀!竟然這么快就把照片弄到手了。”“嗯……準確來說,我還沒有來得及去調查,這位馬德拉就自己送上門了。”一想起當時的情況,諸伏景光都覺得十分魔幻,“之前跟我們對接的人從來只是郵件聯系,連電話都不會打一個。但是這位馬德拉一到位就給我發消息說組織要查公司這段時間的賬,讓我在他發來的時間把公司的賬本帶到他發的地點去。”“一來就查賬?”安室透哼笑一聲,“這究竟是朗姆的意思,還是這位馬德拉自己在那里狐假虎威?”“組織高層的意圖豈是我們這些普通成員能夠揣摩的?”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朗姆大人派來的聯絡員想要查賬,在下肯定一秒不敢耽擱。”“花了多少錢?”安室透對組織內部這些人的調性實在了如指掌。“初次見面,我怕太過熱情的話恐怕會嚇到對方。”祝福景光將資料翻到后面一頁,指著中間標紅的那一串數字說到,“所以五百萬日元,得到的除了這個賬戶,就只有一句‘我更喜歡美金’。”有了銀行賬號就能夠查網來流水,然后揪出更多跟這家伙眉來眼去的組織下線。情報非常重要,但是得到這個情報的方式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松野望月趴在宮野明美腿上笑得直抽氣,“這些人也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這么為所欲為,到底是救過朗姆的命還是手里是有朗姆的裸·照?”“可能都有吧。”諸伏景光幽幽嘆氣,隨后又換上了一股同情的目光看向正樂不可支的松野望月,“對了望月,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什么?”松野望月敏感地豎起耳朵,直覺告訴她組織肯定又要使壞。“組織忠誠的聯絡員馬德拉傳遞來自高層的信息,希望白蘇維翁負責的公司能在最近兩個月內抽調更多的流動資金,以供組織購買活動必需品所用。”“更多的流動資金?活動必需品?”松野望月試圖領悟組織的意思,但這話說的這么模糊究竟誰能聽明白啊!“最討厭這種不把話說明白的人了!煩死了!更多的流動資金是要多少錢?不過都這么說了,肯定比以前的額度要高吧。還有活動必需品是指什么?不會是組織準備買更多的軍火拿來對付我們吧?!”
松野望月氣得整個貓膨脹開一圈,“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們是不是該想個辦法給組織點顏色看看?!你們不是在橫濱抓了那么多人嗎?有沒有問出更多有用的情報?要不直接根據情報繼續抓人吧!最好把boss和朗姆那些家伙直接氣死!”諸伏景光和宮野明美也很希望能有更多的突破,于是都一臉期待地看向安室透。“很遺憾。”安室透無奈地聳了下肩,“雖說上一次橫濱行動中抓捕了不少組織成員,但里面更多是負責低級行動的外圍成員。那些人雖然交代得很快,但情報基本只跟他們親自負責的行動有關。零零散散的,想要驗證追查,查出背后正真的相關人員都還需要費不少功夫。至于少數幾個高級成員,包括基安蒂和科恩,他們到目前為止還是一言不發,估計還打著被組織營救的想法吧。”“這么麻煩。”松野望月忍住沒有說干脆把他們吊起來打一頓,轉而詢問她親自套麻袋敲走的伏特加。“那家伙有沒有交代點什么?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弟,他是琴酒的跟班,跟在琴酒身邊肯定見識過不少組織高層和重大事件吧!而且那家伙看起來笨笨的,總感覺很容易套話的樣子。”松野望月想得很美,然而現實更加殘酷。“相比起來,伏特加才是這些人里嘴最硬的。不,他都已經不只是拒絕跟公安溝通了,他甚至從被公安接手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嘗試自殺。”想起下屬的回報,安室透也覺得伏特加那家伙實在是可惡。不好好配合他們的工作就算了,還想把公安拖著下去墊背!真是豈有此理!“媽呀!”沒想到隨手一敲的大塊頭竟然是這么個狠角色,松野望月害怕地縮回宮野明美懷里,“幸好我那天是從背后偷襲的。”為她的聰明機智鼓掌!“但是伏特加什么都不交代可怎么是好呢?”還指望著用他的情報去對付琴酒呢!松野望月轉了轉眼睛,突然想到一個好東西。“我的倉庫里有一瓶真話劑,以前在學院給魔藥學教授打工的時候收到的,質量絕對可靠,一滴下去保證有問必答。你們要不要拿去試試?”“真話劑?”諸伏景光與安室透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搖頭。“這樣的東西拿出去肯定會引起關注,要是不小心暴露你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