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張張不堪入目的聊天截圖,松野望月瞬間粉轉黑!“啪!”松野望月狠狠扣下手機,吐出一句“垃圾!”見她一雙眼睛里的怒火仿佛立刻要具象化,鈴木園子與遠山和葉縮了縮脖子,小心問道:“那……松野小姐,這件案子你還管嗎?”不會生起氣來干脆不管死者是怎么死的了吧?“管!當然要管!”松野望月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收拾了這個人渣!”“好的!好的!”鈴木園子與遠山和葉急忙點頭。“只是……”看完一遍鈴木園子記錄下的嫌疑人活動時間,遠山和葉想了想說道:“目前看來,最后一個離開旅店,而且出門后的行程找不到目擊證人的新井玲小姐反而是最可疑的。”“喂喂不是吧?!”新井玲頓時慌了,“我說你們幾個到底靠不靠譜啊?你們不是毛利小五郎的助手嗎?能不能打個電話把毛利小五郎叫來讓他親自破案?”“放心吧,新井小姐。”松野望月半真半假地唬她,“我們絕對用證據說話,不會冤枉好人。而且警察和偵探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很快就會到的。”雖然她們根本沒有打電話請毛利小五郎過來,但毛利小五郎背后的男人可已經在路上了呢!“那好吧。”大概是看在松野望月跟她一起唾棄了渣男的份上,新井玲對松野望月幾人的偵探小分隊勉強還有些耐心。只是聽著新井鈴說出工藤優秀出軌的事后就不再親密地叫他的名字,而且直接“工藤”“工藤”的罵,松野望月總感覺怪怪的。她試圖打個商量,“新井小姐能別叫他‘工藤’嗎?老實說我還有一位特別喜歡的推理作家也姓工藤,叫工藤優作。聽您這樣罵著,我總忍不住代入工藤優作老師。”新井玲立刻捂嘴,“啊!我就說感覺哪里不對勁的呢!”接著她又立刻跟松野望月分享其他八卦:“其實那死鬼人渣根本不叫工藤優秀,這就是他為了碰瓷工藤優作老師故意取的筆名!你見沒見過他第一部小說出版時搞的宣傳海報?大大的‘工藤’兩個字,不拿著放大鏡根本看不到后面跟著的不是‘優作’而是‘優秀’。”“竟然真的是碰瓷?!”多年前的記憶重新涌上心頭,松野望月沒想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當初對這個筆名的評價竟然如此精準。“那當然。不然他一個才出版第一本書的新人,怎么會一下子吸引那么多讀者的注意力?”新井玲說著悄悄往出版社編輯大久保成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這些年來的營銷都是那家伙一手cao辦的,為此還壓了不少有競爭力的作者的稿子呢,可真是個狠角色。最近那人渣鬧著要解除合作關系,大久保那家伙心里可算是恨死了。”前面的八卦很有趣,但最后這一句就有點暗戳戳告狀的意思了。
松野望月保持冷靜沒有接招,而是好奇地追問:“既然‘工藤優秀’只是筆名,那他的本名是什么?”“我孫子。”在松野望月驚異的目光中,新井玲冷笑著說道,“大概是出名之后整個人就飄得不行,平時出門根本不用自己的本名。就連我跟他快要訂婚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叫什么名字。知道他姓‘我孫子’還是因為有一次偶然瞥到了一眼他的駕駛證。”“這個姓……不知為什么,突然感覺很應景呢。”松野望月小聲說道。“唉,算了算了。”新井玲反而又變得“寬容”起來,“死都死了,我們也少說兩句吧。”“說的也是。”遠山和葉盯著幾個人的時間線看了半天,忽然冒一個新想法。她拉著鈴木園子小聲說道:“園子,你說這三個嫌疑人會不會隱瞞了他們離開旅店之后的一部分行程?比如他們確實先去了酒店活動現場或庫房,但忙完工作之后又悄悄繞了回來。”“很有可能!”鈴木園子覺得這可能就是她們推理的突破口!然而神經還沒興奮兩秒,鈴木園子又一秒泄氣,“但是兇手肯定不會承認的,我們還是只能靠其他證據證明兇手是誰。而且問題是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兇器啊!”“怎么輪到我們的時候案情就變得這么復雜了?”遠山和葉跟著搖頭,“要是院子里有監控就好了。”“監控?!”鈴木園子這才想起還有監控的事,“話說小蘭他們不是跟老板一起去調監控了嗎?怎么這么半天還沒有回來?”“就是啊?”遠山和葉跟著看向老板辦公室所在的方向,突然察覺到一點不對。“園子,你有沒有覺得從剛才起天上就鬧哄哄的?”“有嗎?”鈴木園子抬頭望天。“嗯嗯!”遠山和葉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是……是烏鴉的叫聲?”“嘎嘎!嘎嘎!嘎嘎!嘎嘎……”自天際而來的烏鴉叫聲越來越響。忽然,一陣黑云自她們頭上飛過。看著漆黑的羽毛自眼前飄落,新井鈴不高興地把羽毛吹遠,然后對著烏鴉飛去的背影指指點點,“這群烏鴉也太吵了點吧!這么聒噪真是沒素質!”松野望月好心安撫,“哎呀,烏鴉吵是吵了點,但也算是品行優秀了,人家烏鴉可是堅定的一夫一妻制呢。”“是嗎?”新井玲沒想到在案發現場還能收獲一點沒用的知識,不過緊接著就更生氣了,“所以工藤那個人渣真是連鳥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