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失禮,但我原本計劃立刻就去拜訪的。誰知道我才走到門口,隔壁叫的救護車就已經開進來了。醫院的人動作很快,推著病床上車走。我隔著一段距離并沒有看清究竟是誰出了什么問題。不過前幾天開始我倒有看見那位男士每天早出晚歸,所以生病的應該是那位一直沒有露面的女士,也不知道她的病情現在怎么樣了。”江戶川柯南無心關心隔壁女鄰居的病情如何,他只想立刻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要冒充隔壁的男士?!普通人謀財害命應該也做不到這種程度。難道說……“博士,麻煩你立刻回家!”“啊?對對,小哀還在等著我!”阿笠博士也反應過來,他立刻從椅子上跳起,“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最好能趕快把這件事查清楚,不過千萬要注意安全!”送走阿笠博士,工藤優作看向身旁的兒子,“這件事你怎么看?你準備怎么辦?”“阿笠博士的那位‘老朋友’希望他能在三天之內做好變聲器。”江戶川柯南目光凝重,“所以我們最多只有三天時間。三天之后,如果我們還不能查出真相,那位先生恐怕就要從此被另一個人取代身份!”如果讓他們計劃成功,那么被取代身份的那個人的下場……恐怕只能去問山里的野獸或者東京灣里的魚了。更可怕的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節外生枝,他們恐怕會把目標人物周圍親近的人全部滅口!到時候那位還臥病在床,不能隨意行動的女士大概也難逃危險!一想到這里,江戶川柯南恨不得立刻沖到隔壁去提醒鄰居們小心壞人。“新一。”看著眉頭緊皺的兒子,工藤優作出聲提醒,“越是情況緊急,越要冷靜才是。”“嗯……”江戶川柯南點點頭,轉身走回客廳里。“你覺得這件事也跟那些人有關系嗎?”工藤優作指了指兩邊隔壁的方向。“……我不確定。”江戶川柯南看向阿笠博士家的方向,“列車事件還沒有過去多久。貝爾摩德也承諾只要我們贏過她,她就放棄追殺灰原。她就算察覺到什么,應該不是這么快出爾反爾的人。”“但是就各種情況來看,那個組織里的人可不都是一條心。”“是啊。”這也是他覺得棘手的地方。玩弄詭計心思難測的貝爾摩德、抓住機會就直接暗殺的琴酒、曾經試圖把灰原綁回組織的pis……除了這些人,那個組織里還有什么人在對灰原虎視眈眈?又想要對她做什么呢?“不過?”江戶川柯南突然又意識到一個說不通的地方,“如果背后的人真的是那個組織,就算貝爾摩德只能幫他們易容不能幫他們變聲,那些家伙也不至于輾轉聯絡一個游戲論壇上的玩具發明家吧?”這種過家家的行為跟組織的行為和氣質完全不一樣,聽起來都讓人覺得違和。“算了!”神經緊繃了大半個晚上的江戶川柯南決定暫時放棄這些想不通的問題。
“不管是組織也好,其他什么人也好。既然我們已經察覺了他們的計劃,就絕對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灰原,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那些無辜的民眾。工藤優作含笑地看著重新恢復平常心的兒子,“這么晚了,你還打算出去看一看嗎?”“嗯!”已經走到門邊的江戶川柯南搖了搖手機,“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而且赤井先生已經快回來了,反正他都要經過隔壁,我們正好一起看一看。”工藤優作沒有阻攔,反而說道:“需要我明天幫你請個假嗎?”“不用。”江戶川柯南穿好鞋子,原地跳了兩下,“我們很快就回來。”片尾曲起(隨便什么調調),片尾曲完。先是順利錄下工藤新一的筆跡,后又給怪盜基德下完訂單。短短時間內就完成了兩件大事,松野望月此刻情緒高漲。“我可真是太厲害了!”信心膨脹的松野望月不僅毫無睡意,反而恨不得出去跑酷蹦迪。屋外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小雨,但是無所謂!她毛厚!松野望月從自家院子向外竄,從草地到樹枝,從樹枝到墻頭……一口氣跑出老遠后才找了棵結實擋雨的大樹蹲上去喘氣。雨漸漸下大了。昏黃的燈光下,有一個沒有撐傘的人漸漸走近。……“……事實上,我至今仍對他的事情感抱歉……”*可是抱歉有什么用呢?安室透在心里冷笑一聲,果然是虛偽無恥的fbi。思緒回轉,那天,也是這樣一個下著雨的夜晚。他既來不及阻止組織和fbi截殺hiro,也無力拒絕親手將他拋向深淵。原來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松野望月蹲在樹上,看著波本失魂落魄地頂著大雨經過自己面前。這又是在玩什么行為藝術?她發了一個定位信號,然后小心下樹,忍著地上的積水默默跟在后面。都說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窺探他內心的時候,看來今晚她要干第三件大事了!“喵喵?”背后傳來貓叫聲,安室透回頭一看,“是……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