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吃過了早餐,但小面包除了當早餐,它還可以當零食啊!就著毛利小五郎吹噓自己英明神武的偵探事跡,松野望月再次品嘗了一份面包,喝完一杯果汁后。之后她難得事業心上腦,決定還是在上樓去推動一下組織任務。她可是要打入組織高層、把組織玩弄于鼓掌的女人,怎么能一點都不努力呢!不過都吃完第二份早餐了卻還沒能敲醒中島清正也是她萬萬沒想到的。當著回房間拿手機順便陪她一陣的毛利蘭的面,松野望月心里冷哼一聲,下一秒就戲精變臉,裝出一幅緊張擔心的模樣。“中島教授這幾天好像見了很多合作方和同行,難道是累到了?”聽她這么一說,毛利蘭立刻涌起更深的擔憂,“爸爸昨天晚上又跟中島教授和鈴木社長幾人一起喝了酒。難到中島教授真的······”“不會是酒精中毒了吧?”松野望月略顯夸張地提高聲調,“我們要不要去叫客房服務開門看看!”“什么?酒精中毒?”“不會吧?”“真的假的?”驚訝、疑惑、難以置信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走近的三人組先是頓住腳步遲疑地看了看松野望月與毛利蘭,隨后就主動自我介紹。“我們是中島老師的學生,請問你們是?”能管事的來了!松野望月迅速切換到職場精英人設,揚起笑臉道明來意。“原來是這樣。”站在最前面的男生大概見多了這樣的合作,得知松野望月遲遲見不到自家老師后,立刻不好意思地表達了歉意,“其實我們也是跟老師約好了這個時候來討論論文的,沒想到老師竟然還沒起床。讓二位等了這么久真是太抱歉了。”“沒關系的。”松野望月發誓這句話完全出自真心,反正組織任務成不成也不影響她刷貝爾摩德的卡。“只是中島教授真的沒問題嗎?我是說,聽說昨天他還喝了不少酒呢。”話里話外都是擔心中島清正喝出毛病來。三位年輕學生互相對視一眼,隨后一名短發女生提議道,“要不叫客房開門看看吧。”另一名女士隨即小聲附和。男生猶豫一秒,還是點頭答應,“那我去叫人。不過要是中途老師醒了,你們可千萬第一時間通知我啊。”“知道了。”短發女生笑了笑,“不會讓你挨老師罵的。”趁著等待的功夫,兩位女生又聊了幾句中島清正的生活習慣,“老師平時很少喝酒的,大概是昨晚聊得開心,所以才沒注意喝多了。”還是在為自家老師找補嘛。松野望月覺得自己懂了,但內心也不免繼續唾棄起中島清正來:多么體貼的學生,多么垃圾的教授!幾分鐘后,男生帶著人去而復返。“老師真的還沒醒啊?”“沒有。”短發女生無奈地看向客房服務人員,“只能麻煩您開門了,之后的事我們會同老師說清楚的。”
既然事關客人身體健康且有人擔保,客服也沒有拒絕,“好的。”備用房卡輕輕松松就刷開房門,那一瞬間,松野望月嗅到了一絲酒味。男生打頭進去,“我先去叫老師。”其余人沒有意見,都在外面等著。短發女生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快十點半了,老師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快!快來人!快來人啊!!!”見鬼了屋內突然驚奇的呼號打斷了短發女生的調侃,門外所有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除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江戶川柯南,而他已經一馬當先地沖進了房間里。緊接著跑進去的是兩名女生。落在最后的松野望月看了眼緊張又好奇的客服人員,“去看看?”“那,那走吧。“似乎才想起自己的職責,客服人員連忙雙手合十,開始碎碎念地祈禱各路神仙千萬不要出什么大事。房間足夠寬敞,松野望月進去后拐了個小彎才看見比她們先進門的兩位女生圍在浴室前。她輕輕拍了拍短發女生的肩膀,“怎么了?”回看過來的是一張呆滯而迷茫的臉,“老師,老師他······”所以說他怎么了?松野望月才想踮起腳看看,先進來的男生就失魂落魄地飄了出來。靠在墻壁上的男生仿佛快要沒電的喇叭,嘶啞斷續地吐出幾個高高低低的音符:“老師······他······死了······”“啊······這······”怎么她的任務中人員傷亡率這么高?雖然是一條生命,但又是個能跟組織勾勾搭搭的純種人渣,這樣的人就算忽然死去,松野望月也真的很難立刻露出惋惜哀嘆的表情。不僅如此,稍一回想組織情報里此人干的各種事,她甚至很難對三位同學道一句禮節性的“節哀”。不過人都沒了那她的任務是不是也自動結束了?好耶!松野望月飛快瞥了一眼擁抱傷感的兩位女生,又盯住了浴室里圍著死者轉來轉去一臉凝重的柯南小朋友,隨后果斷打電話報警。眼看松野望月已經通知了警察,客服人員猶豫道:“我,我去通知我們主管?”從來沒遇到過這種要命情況的年輕人征詢著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松野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