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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醫(yī)生眉頭微皺,嚴肅道:“事實上即便是普通人之間的交媾也存在一定的危險性,作為醫(yī)生我有義務(wù)告知患者存在哪些風(fēng)險。但是只有出現(xiàn)條例上明確的病癥和情況時,我才會出具不匹配證明,這是我的職業(yè)道德。如果你并非自愿結(jié)婚可以向有司申訴,恕我無法提供幫助。”
范艾最后的希望落了空,只好拿著柴醫(yī)生開的處方走出來,白護士這時也送檢回來了替他拿了柴醫(yī)生寫好的體檢表,對他說:“那么體檢項目都已經(jīng)完成,有些檢查結(jié)果明天才能出來,屆時會將結(jié)果告知您的。”
白護士將他送到門口時,斯貝丘獨自在那等他,說:“歐鉑尼去拿車了,一會就來,我們正好去吃飯。”
他自然而然地接過范艾手里的袋子,問:“體檢很辛苦吧,累不累?”
范艾看著他不知說什么好,但心里是不想和他們多待的,便說:“我很累了,想現(xiàn)在就回家睡覺。”
斯貝丘笑起來,伸臂攬住他,說:“要休息也要先吃過飯才行啊。而且我們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范艾有些困擾,又有些警惕地看他問:“什么事?”
“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大廳里人來人往,他們雖然站在大門口邊上周圍也有不少人在,甚至還有人似乎認出了斯貝丘,想走過來跟他搭話。
還好歐鉑尼沒讓他們等太久,過了一會就來接他們了。
斯貝丘開門讓范艾先上車,自己再坐了進去。
周圍的人想涌上來,被醫(yī)院保安攔住了。
歐鉑尼趁機開溜,不忘對斯貝丘抱怨:“你這陣仗都快趕上明星了。”
“別提了,你前腳剛走我就讓記者拍著了。看來新聞發(fā)布會也得提前開。”斯貝丘這才對范艾說,“我們要跟你商量婚禮的事,而且結(jié)婚后我們要住在一起,想聽聽你的建議。”
范艾的建議是各回各家,但他也知道不可能,于是故意刁難:“我現(xiàn)在住得挺習(xí)慣的,既然你們想住一起,可以搬到我家來。”
歐鉑尼倒是完全不介意,他自己平時也隔三差五住伯爵府,并不會因為家里有范子爵就感到拘束,便開心地說:“是嗎?那倒也好,就是你那房間太小,住不開,最好能換間大點的。”
范艾沒想到他臉皮這么厚,吃驚地瞪著他。
斯貝丘悶聲笑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對范艾說:“親愛的,我們當(dāng)然不反對這個提議。”
范艾惱怒地瞪他,扭開頭不說話了。
狐貍沒再繼續(xù)逗他,他的手機響了。
直到車子抵達用餐地點,他還沒交代完工作。
歐鉑尼見狀便沒讓門童代泊,直接去找停車位。
這家新開的餐廳生意極好,幸虧歐鉑尼提前訂座,三人剛要走進去,迎面便走來幾個年輕男女,其中一個便喚住他們。
“歐鉑尼!嘿,二哥。”
原來是歐鉑尼的三弟波克爾。他摟著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走過來跟歐鉑尼打招呼,眼睛卻看向斯貝丘和范艾,尤其在范艾身上打了個轉(zhuǎn)。
歐鉑尼不喜歡他看范艾的眼光,但這畢竟是他的弟弟。
他向斯貝丘和范艾介紹道:“這是舍弟,波克爾。”
“你好。”范艾無視對方打量的眼神,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斯貝丘也向?qū)Ψ近c了點頭。
這位佩伯爵的三公子和歐鉑尼一樣也是私生子,可能因為是小兒子,頗為得寵,只是佩伯爵到現(xiàn)在還沒給他申請貴氏身份的打算。
波克爾對斯貝丘還了一禮,他懷里的姑娘正好是斯貝丘公司旗下的藝人,這時連忙對斯貝丘嫣然一笑:“好久不見了,老板。我是容嘉,您沒忘了我吧?”
斯貝丘對這個小藝人還算有點印象,知道她最近好像搭上了什么靠山,沒想到是歐鉑尼的弟弟,于是便說:“容小姐說笑了。”
這些小明星就他看來都差不多,稍有點姿色的就想著如何鉆營借勢往上爬,他對這些并不反感,他自己本人就算是這方面的翹楚了,但沒興趣做別人的跳板。
波克爾望向范艾,大剌剌地問歐鉑尼:“這位就是二嫂吧?本人看起來更漂亮呢!”
這話讓范艾有些尷尬,歐鉑尼也覺得波克爾好色的毛病又犯了,不著痕跡地挪了半步擋住范艾,親熱地勾住弟弟的脖子問:“你不去上學(xué),大中午就呼朋喚友出來玩,不怕我告訴父親嗎?”
他向來手勁大,波克爾叫他這么一纏,頓時叫起來:“誒誒,輕點啊,哥!你手勁也太大了。我這不是跟朋友們出來吃個飯嗎?父親再嚴肅,也沒有不讓人吃飯的道理吧?”
歐鉑尼對他知根知底,半點不信地道:“你們這是吃完了吧,打算去哪兒找樂子啊?”
波克爾的一個朋友立刻在一旁替波克爾辯解:“哥,您真誤會我們了,我們打算吃完飯就回去了。這是趕巧遇上您幾位了。”
歐鉑尼眼睛往容嘉和另幾個女孩子身上一掃,皮笑肉不笑地問:“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