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
斯貝丘伸出手握住范艾的手,他的手還維持著人類的形態,但是手背上出現了紅棕色的狐貍毛:“抱歉,我嚇到你了嗎?”
他的手還是溫暖的,范艾定了定神,有些稀奇地去摸他手背上的狐貍毛,雖然只有一點露在外面,但是手感非常好,他忍不住又摸了幾下。
斯貝丘笑著拉過他的手讓他摸自己的臉,他毛茸茸的臉摸起來更舒服,范艾心里那種害怕也漸漸平息了。
“手感應該是很不錯的吧,畢竟大部分人都喜歡狐皮大衣。”
這種黑色幽默讓范艾有些不知所措,歐鉑尼蹭在他頸間有些嫉妒地說:“下次讓你試試虎皮的手感,我打賭你一定也會喜歡的。”
范艾連忙縮回手,偏了偏頭,轉移話題問斯貝丘:“為什么店里要用藥呢?”他其實自己也有點不適,身上有些發熱發麻,但他不敢跟這兩人說,唯恐會遭到襲擊。
歐鉑尼輕哼了一聲,說:“這是格林兄弟的惡趣味,他們是這家店的股東,弟弟是獅化形人,哥哥卻是個廢種。他們很喜歡一起玩些花樣。”
“據說廢種在交配過程中如果受到一些特殊刺激有一定幾率會觸發變身從而好轉。”斯貝丘補充道,他拿起酒杯想喝,又想起自己的腦袋變了個樣子,普通的酒杯并不適合他,于是有些心煩地按下了服務鈴,又不屑道:“當然,這也可能只是他們給自己的變態行為找的借口罷了。”
32
斯貝丘的新杯子很快被送來了。舞臺上的燈光也朦朦朧朧地亮了起來,那里似乎坐了一個人。
范艾有些好奇地朝那人看去,他看來年紀很輕,一頭黑色的短發,飽滿的額頭上似乎沁出了不少汗,眼睛被一條紅色綢帶蒙了起來,露出一截挺拔的鼻梁,口中被填了口塞,使他難以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
他的打扮讓范艾瞬間紅了臉。
那是所謂的逆兔女郎裝,即兔女郎泳裝遮蔽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而兔女郎遮蔽的部位又被黑絲絨布料遮蔽住了。
但仔細看又不然,他的乳鴿似的雙乳覆著一層極薄的肉色蕾絲胸衣,卻把粉紅色的乳頭暴露在外面,下體亦是如此,那是連女性都會覺得羞恥的肉色蕾絲分體內褲,薄薄的蕾絲勾勒出他腹部的線條,卻把下體徹底袒露在外頭。
他的雙手朝后被緊縛著,雙腿被分開架在椅子扶手上,黑絲絨包裹住一雙骨肉勻稱的修長大腿,襯得暴露在外的軀體格外的白皙,在燈光的照射下還能看見股縫中的含著雙頭按摩棒正不斷顫抖的粉紅色女陰和后庭,周圍的皮膚上已布滿了黏濕的體液。
這是一個似子,唯一與普通似子不同的是,他沒有睪丸。那個該長著雙丸的位置是一道粉紅色的疤痕。
范艾震驚地看著這個被固定在高背椅子上被快感折磨地不斷顫抖的人。
斯貝丘握著那個形狀奇特的高腳杯噙了一口,語氣冷淡地說:“看起來是從小就被去勢了。多半是熱納人。”
歐鉑尼曖昧地笑了笑。
那是一個小部族,曾經人數很多,但后來因為戰爭人口銳減,他們以固守舊習聞名,其中最為人詬病的就是割禮,無論男女都逃不過那一刀,似子則更加悲慘。現在這個熱納似子如同一樣稀奇的玩物一般被展示在眾人的面前,連這殘缺的部分都成了特殊性癖的下酒菜。
他甚至還被安排做了黏膜漂白處理,粉色的乳頭和私處都只是為了服務飼主的癖好罷了。
雖然這種處理相當疼痛。
斯貝丘漫不經心地介紹著這些殘酷的事實,范艾盯著那個被縛住的人不可遏止地顫抖了起來。
歐鉑尼將他攬到懷里,輕撫著他的肩背安慰:“別怕。你跟他不一樣,你是我們的妻子,沒人能傷害你。”
這是社會地位決定的,年輕的似子還不明白這點,但虎化形人的安慰起了作用,這個寬大的懷抱給了他一點安全感。
斯貝丘輕嘲地看向歐鉑尼,后者那愉悅的神情實在是有些欠揍。
然而范艾沒有發現他們這些小動作,他實在不喜歡這里,輕輕推開歐鉑尼想站起來離開這里,雙腿竟全然沒有力氣。
斯貝丘似乎發現了他的異狀,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對歐鉑尼道:“他不太對。”范艾當然不太對,他跟臺上的似子一樣渾身發軟。歐鉑尼不放心地走到通風口猛地吸了一口氣,隨后有些無語地對斯貝丘說:“除了化形催化劑外還有些催情藥。”
不用問了,肯定還是格林兄弟的手筆。
斯貝丘有些無語地扶住范艾,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口。
舞臺上的似子被晾著展示了好一會,臺上終于又走上了兩個人。兩個男人都生得十分高壯,唯一的區別只有他們的頭顱,人形的廢種哥哥和獅頭的化形人弟弟,那是格林兄弟。
似子因為接觸到皮膚上的手指而顫抖得更厲害了,發出一陣陣哀叫,那可完全不像是心甘情愿的。
范艾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斯貝丘環著他輕聲道:“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