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氣呢。”
范艾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只能含混地沖她微笑。
白護士這下才看清他的長相,頓時醒悟了,笑著恭維道:“您和斯貝丘先生很般配呢。”她跟范艾說了幾句后知道對方大概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便不再多嘴,以免招人煩。
這體檢過程卻十分漫長,輾轉了幾個科室,又是抽血又是檢測,最后被帶去間性生殖科室時他明顯感覺到了饑餓,甚至肚子都叫了。
白護士看他臉都有些紅了,體諒地說:“這是最后的檢查了,應該不會太久。”
她帶范艾進門時里頭的人不算多,便問護士臺的護士說:“柴醫生現在有空嗎?”
那護士指了指最里頭的一扇門,嘟著嘴說:“林太太又來了,這不,才進去。”
白護士吃了一驚,問:“是林天王的…?他不是已經生了一個了嗎?怎么又來了?”
另個護士顯然知道地很多:“這不是又有了么,說是想生個二胎。”
幾個護士都無語地面面相覷,白護士緩了緩才想起來,對范艾說:“可能還得等一會,這項檢查不用空腹,我去給您拿一份早餐來吧。”
范艾連忙謝她,白護士便把他的體檢表交給小護士們,讓他坐著等。
他才坐下沒多久,歐鉑尼給他來電話了,說是斯貝丘和他已經做好檢查,問他什么時候出去。
范艾看著周圍那些或是跟他一樣等著做婚檢、或是干脆大著肚子坐著等叫號的似子,心里有些發慌,便沒什么興致跟他啰嗦,沒說幾句話就掛了。
沒過多久白護士便給他拿了早餐來,雖然用餐環境不怎么樣,但范艾實在是餓了,便吃了個餐包。
等他吃完了,那個林太太也還沒從診療室出來。
他心里實在有些恐懼,便斟酌地問白護士:“似子…呃,生產的風險很大嗎?”
白護士看他臉色有些難看,料想他可能有些緊張跟他說:“您不用怕。一般不會有太大的生育風險。那只是少數情況啦。”
她環顧四周,低聲跟范艾八卦道:“林太太算是個特例。他老公是人魚化形人,但是他本人海鮮過敏,所以就比較容易流產,但就算是那樣他平安也生了一個孩子了。您剛才不是測過過敏了嗎?沒什么問題。您要還不放心,一會柴醫生會跟您詳說的。”
據白護士介紹這位柴醫生是化形人和似子生殖方面的專家。范艾想到這些就頭皮發麻,但白護士大概是見多了,對這些見怪不怪,跟她聊了幾句后至少心里沒那么恐懼了。
等了好半天,那位林太太才出來,是個二十幾歲中等身材的似子,長得挺清秀,只是臉色暗沉還有些浮腫。他眼睛也有些腫,像是哭過了,一步步慢慢往外挪。
范艾不知道他的痛苦,但也明白那肯定是極不好受的。
白護士領著他進了門,里頭是個穿著白大褂的高挑男子,看到他們進去,挑了挑眉問白護士:“你親戚?”
白護士害羞地瞥了他一眼,一邊把體檢表遞給他說:“您可抬舉我了,這位范先生是院長親自交待我負責的。”
柴醫生便讓范艾坐下,翻了翻他的體檢表便在電腦上查看各項指標,又問他:“你對象是什么化形人啊?”
范艾咬了咬嘴唇,說:“狐化形人……和虎化形人。”
柴醫生和白護士都一愣,朝他看過來。
好在柴醫生反應比較快,立刻明白了。
“哦,共妻婚姻啊…”又吩咐他脫了褲子躺檢查臺上去。
范艾有些尷尬地站起來,看了看白護士又看了看柴醫生。
白護士倒沒去看他,在檢查臺上鋪了一層醫用墊,范艾只得脫了褲子坐上去。
醫生見他僵坐著,便又問:“有過性生活嗎?”
范艾立刻搖頭,柴醫生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讓白護士把一旁的儀器挪過來,戴上醫用手套,讓他躺下打開腿。
這姿勢實在難看,活像任人宰割的青蛙。
范艾渾身發抖地仰臥在檢查臺上,緊張極了。雖然只是檢查外部器官,但被他人觸碰陰私部位的感覺既異樣又羞恥。
柴醫生的動作很快,只是片刻手已經移開了。
范艾剛松了口氣,緊接著一個潮濕冰冷的東西按壓在他的小腹,重重地來回挪移著。柴醫生一手操縱著金屬探頭,雙眼正對著屏幕查看,那上面顯示著什么,范艾完全看不明白。
白護士安慰他道:“很快就好了,不用緊張。”
果然如她所言,儀器很快被挪開了。范艾從檢查臺上下來站起身想穿褲子,柴醫生卻道:“再等一下,背過身去,臀部抬高。”
范艾正有些不明所以,柴醫生的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根手指猛地鉆進了肛內,他差點驚叫起來,白護士立刻說:“別怕,只是肛檢而已。”
那酸脹難耐的感覺讓范艾難堪極了,那根手指在他身體里擠壓按揉,直到觸碰到一處,他險些跳起來,胯下那根東西也翹了起來甚至還滲出了體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