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額頭,對歐鉑尼道:“他不太對。”范艾當然不太對,他跟臺上的似子一樣渾身發(fā)軟。歐鉑尼不放心地走到通風口猛地吸了一口氣,隨后有些無語地對斯貝丘說:“除了化形催化劑外還有些催情藥。”
不用問了,肯定還是格林兄弟的手筆。
斯貝丘有些無語地扶住范艾,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口。
舞臺上的似子被晾著展示了好一會,臺上終于又走上了兩個人。兩個男人都生得十分高壯,唯一的區(qū)別只有他們的頭顱,人形的廢種哥哥和獅頭的化形人弟弟,那是格林兄弟。
似子因為接觸到皮膚上的手指而顫抖得更厲害了,發(fā)出一陣陣哀叫,那可完全不像是心甘情愿的。
范艾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斯貝丘環(huán)著他輕聲道:“別擔心。那是格林兄弟的情人。他們有喜歡被人觀摩現(xiàn)場的不良癖好。”
那帶我來看這些的你們又算什么?范艾忍不住橫了他一眼,但他沒料到這反而激起了狐化形人的情欲。
他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口,用滿是遺憾的口吻抱怨道:“都是這該死的催化劑。”
歐鉑尼湊了上來,摟過被嚇傻了的范艾,有些揶揄地說:“他只是想吻你而已。”他說著在范艾的唇上親了一口,和斯貝丘一起將他夾在中間。
“別那么死板,雖然我也不太喜歡這對變態(tài)兄弟,但瞧瞧也不會少塊肉。”
范艾根本沒法推開他們,只能被迫看著那舞臺上的似子被那對兄弟褻玩。
他的手終于被松開了,但他渾身無力地被獅頭人抱在懷中,廢種吸吮著他的乳頭,讓他的乳尖腫成了一對艷紅的赤珠。他不斷扭著身子,既像推拒又像蠱惑,他們給他渾身抹上了一層蜜色的油脂,讓他在燈光下泛著一種奇異的油光。
范艾看呆了,他明知道那人是不情愿的,他是在掙扎,他是在反抗,但他身上卻又散發(fā)著一種情欲的引力,像是肉眼不能得見的火種漸漸也燒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微微乳尖挺起,在上衣上形成兩個突兀的點,然后那兩個點被一雙帶著茸毛的修長手指輕輕按住了。
他發(fā)出一聲輕呼,隨后被歐鉑尼吻住了嘴唇,一只厚實碩大的手覆上他的小腹,然后靈活地解開他的皮帶扣鉆進了他的內(nèi)褲了。
范艾發(fā)出一聲輕哼,但他的舌頭被歐鉑尼纏住了,這條舌頭混著煙草的厚重和果酒的甜香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衣服前襟被掀開,乳頭被揉捏按壓,酥麻得讓他既想逃離又想迎上去。還有那令人羞恥的地方落到了那只手中,被揉搓擠壓,讓他控制不住地扭動起腰身。
他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地快感中迎來了一片意識的空白。
過了不知多久,那些遠去的聲音、香氣、味覺又回來了,潮濕油膩地重新裹住他。
舞臺上曖昧的燈光下,那三個人徹底融合到了一起。被閹割的似子正用女陰和后庭同時承受那對兄弟的侵入,他像一塊香甜肥厚的肉那樣被野獸享用。
范艾知道他沒法逃走,就像自己一樣。
回到車上時,范艾的眼角還是有些潮濕泛紅。
歐鉑尼自然地坐上駕駛位,從不知什么犄角旮旯掏出一支藥劑,斯貝丘接過后有些猶豫,終于還是掰開喝了。
于是他的頭又恢復成那個精明的商人形象。
他們沒看完“表演”就出來了。
范艾哭了。
于是在享用了一點“開胃菜”后,他們沒再繼續(xù)下去,這是有悖于他們的初衷的。
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范艾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兩個丈夫。
但他心里明白,一切都完了。
他和那個被閹割的似子其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