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二十一
當天晚上。
今晚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為此她偷偷找小二換了間客房。
是在幾人各自回房后,朱砂悄悄下樓,找的掌柜。
事實就是,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容易開方便之門。
在朱砂遞了一張我想換房間的紙條后,掌柜的問了為什么。
朱砂只笑了一下。
然后掌柜二話不說就給她換了。
夫人,現(xiàn)在二樓只剩下一間客房還是空著的了。
朱砂點點頭,拿起一旁放置的毛筆,寫下了娟秀的多謝二字。
掌柜飄乎乎的,忙擺了擺手道:夫人不必如此。
給朱砂換的那間客房在二樓最里面,恰好合了朱砂的意。
應該不會挨個敲門來找她吧?
無論是王小石還是白愁飛。
王小石有些奇怪,可朱砂目前沒有頭緒。她莫名覺得自己仿佛被標記了,只要到了夜晚,王小石就會出于某種目的找到她。
而白愁飛
要不,趁著夜色離開?
可她身上錢財不多,一點武功都沒有,深夜出逃,又能逃得出多遠呢?
她本計劃遠離京城,逃到最南的地方,然后選個目標慢慢修煉武功。
是的,她早已學會的,在影衛(wèi)世界系統(tǒng)給的采陽補陰的武功秘法。
唯有實力傍身,她才能手挑幾個男主男配。
她實在無需想太多,跟昊蒼一樣,綁了下藥來一發(fā)不就任務完成了嗎?
沒想到中途殺出來個程咬金。
現(xiàn)在完全偏離她的計劃,朱砂愁啊,偏偏又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
朱砂輾轉(zhuǎn)反側(cè),決定還是靜觀其變,先睡覺吧。
心有所想,她睡得并不是很熟,或許也是因為對方破門而入的聲響太過巨大,她一下子就驚醒了。
朝門口看去,看見了渾身縈繞煞氣黑化的王小石。
王小石仿佛因為她的躲貓貓感到生氣,卻詭異的還是找到了她。
而在穿著一身黑衣的王小石身后,是一身白衣,一臉悠然自得的白愁飛。
兩人簡直如何黑白雙煞,讓朱砂又氣又急。
原來夫人還換了個房間。白愁飛好整以暇,仿佛手中還搖著仙風道骨的白扇。
朱砂咬著下唇打算起身,王小石如殘影掠奪,已來到床邊,將她牢牢壓制住。
白愁飛將門關(guān)上,自己走了進來。
王小石的房間本就在他房間的旁邊,有什么動靜,自然逃不過他的耳朵。
聽到隔壁推門的聲音,白愁飛有些期待。他一直未褪下衣服,或許他就在等著呢。
可是在走之前,他依舊不忘點了溫柔的睡穴。
并非什么保護,而是單純不想讓溫柔摻和,他好師兄的面具也不能掉不是?
夫人換的這個房間,倒是更方便了。白愁飛對已經(jīng)衣裳半解的朱砂說。
這房間在走廊的最里面,或說影響,也只能影響到隔壁房間。
更別論朱砂如今根本發(fā)不出聲。
白愁飛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桌上的茶早已涼透。
他卻絲毫不介意。似乎一場好戲的開場足以抵消這些小小的瑕疵。
雙腿被分開。
青紫交加的大腿又疊上痕跡。
又是沒有潤滑的強行進入。
生理性的淚水一下子就出來了。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朱砂閉上眼,默默運轉(zhuǎn)起熟記于心的心法。
看老子把你采了!
莫名氣呼呼的朱砂這么想著,也不再那么抗拒,舒展開身體完全的接納。
反正反抗吃苦頭的也只是自己。
一夜煎餅子,翻來覆去,來來回回。
饒是朱砂運轉(zhuǎn)了心法,還是昏過去了。
又是一夜操勞。
醒來后,屋內(nèi)就她一人。
她腰酸背痛地爬了起來。
看外面日頭,估計又是中午了。
勉強披上衣服這衣服應該又是新的,折疊整齊的擺放在床頭你問昨天剛穿上的淺藍羅裙?
很遺憾,又不能穿了。
能天天換新衣服穿也不錯雖然白愁飛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但眼光是極好的朱砂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
生活就像強奸,不能反抗,就只能躺平任艸了_(:」)_
一絲熱流在小腹處游走,熟悉的感覺讓朱砂有些熱淚盈眶。
朱砂出了房門,想找小二要熱水凈身,沒想到又遇見了溫柔。
姐姐你可算醒了。你可真是個大懶蟲。溫柔這么說著,語氣里暗含了一絲羨慕。嗚嗚,她也想睡懶覺,可是每次都會被爹爹大清早的叫起來練劍!
讓溫柔幫忙叫了熱水,朱砂就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