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十八
大腿根已經完全麻木了,全靠對方的手握著那里,腿被大大地分開,污穢之物還來不及流出來,便被陽物又堵了大半回去,花徑越來越濕軟,大大方便了欲根的飛快出入。
逐漸有絲絲麻麻的快感襲上來,可是疼痛依舊持續不斷,這點快感就讓人發瘋了。如果全都是痛苦或許還不會讓人如此抓狂,上不去下不來,迫切希望對方停止,可又隱隱渴望對方肏入更深的內里,在里面生根發芽。
朱砂在冰與火的欲望里掙扎,她想咬牙,可是她沒力氣;她想抓著王小石的臂膀,可惜仍是沒有力氣,只能讓對方的手揉捏她的雙乳,刻上道道青紫和抓痕。
王小石換了一個體位后,沒肏幾下動作又失控起來。
這時,突然傳來大力的敲門聲。
門外罵罵咧咧的粗狂聲音響起。
操你娘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我說里面的兄弟你也太持久了吧?!
溫柔被白愁飛點了睡穴,自然聽不見旁邊房間的動靜。
可是睡在隔壁的這位漢子就慘了。
他聽了大半夜的墻角,特別是那女人的呻吟,明明很小聲,偏偏又無孔不入般飄進了他的耳朵。
他被勾起了欲火。
自己可憐巴巴的用右手釋放了一次。
他以為隔壁的兄弟總該消停了吧。
可是居然還在干活!!!
他隱隱有種被比下去了困窘,同時也心癢女人,邪火越來越旺,干脆壯著膽子去敲門了。
又不是他的錯?
本來嘛,睡個客棧還搞什么女人?
搞個女人還搞了大半宿天都快亮了還沒完?那特么誰可以忍啊?
這完全當他這個睡在隔壁房的是死人了!
敲門聲簡直如同一盆冷水,徹底挽回了朱砂的大半意識,身體不由得僵住了。
她愿意跟順眼的對象3p,不代表她愿意讓人圍觀。
王小石呼吸一頓。
他覺得自己的陽物快被對方咬下來了。
這讓王小石以為朱砂又在胡鬧了,心下不爽。
越來越大的敲門聲如鼓點密集,也讓他心中煩躁,而更不爽的是,對方隱隱有破門而入的趨勢。
那怎么行?
此刻的王小石跟野獸無異,外來侵入者的存在無疑會激怒他。他叼起朱砂的脖子你沒看錯,他低頭張嘴咬在了朱砂脆弱的脖頸,仿佛真的將朱砂當作了自己的獵物雙手攬著人,還保持著孽根深入的姿勢,跳窗而出。幾個來回,消失在了夜色中。
門外的漢子出于某種隱秘的意圖,將門破開之后,發現空無一人。
人呢?他有些不爽的環顧四周,只看見吹著風大開的窗戶,他來到窗邊,喃喃嘀咕道:我去,不會是怕我看見跳窗了吧?伸出頭探了探,發現什么都沒有有些失望。
這時一個儒生模樣的人出現,道:這位兄臺,不知為何大晚上的在此大嚷大鬧?
漢子知道自己的大嗓門估計吵到別人了,他嚷道:不是我,是有人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
是啊,就是有人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儒生繼續說。
漢子也不是傻子,見儒生直勾勾看著自己,斷定是自己無理取鬧也氣不打一處來:你什么意思?!說了不是我!
眼看一場紛爭要起,好在小二哥涎著笑臉出現了。
可是這些,也都未能吵醒溫柔。
她依舊甜甜地睡著。
殊不知,她夢里不染一塵的白愁飛正興致盎然的欣賞一場活春宮。
被人咬住了脖頸,朱砂心下砰砰直跳,死神的鐮刀就架在脖子上的感覺,森冷可怖。
她不能死。
絕對不能。
她嗚咽著,安順貼著王小石,深怕對方一個不開心或是不小心,就咬破了她的咽喉。
王小石也是能耐,朱砂因為緊張,花穴更加緊致地咬著他的陽具,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像豹子一般奔跑,雄鷹一般飛掠。
他飛到一處石塔的最高處。
這石塔位于一個佛寺的正中央。
此刻佛寺里香燭點點,萬籟俱靜。
僧人們都休息了。
王小石衣裳完整只是略有凌亂,他只需要把陽具插入女人的下體,就算不得遛鳥。
可他懷里抱著的是渾身赤裸的朱砂。
佛門清凈之地,王小石卻肏著朱砂肆意妄為。
高塔上夜風習習,更加寒冷。
朱砂模糊想著:完了呀,就算她還有一條命在,事后也肯定要感冒的吧
磚瓦比鵝卵石更加菱角分明,朱砂的背部被肆虐得更加慘不忍睹。
可是她連痛感,都很遲鈍了。
終于,王小石嘶吼著,再一次滿滿射入朱砂體內。滿足了獸欲和性欲,王小石攬過朱砂,身體壓著她,睡了。
脫水無力的朱砂看著那張睡